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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她还不适应。

&ep;&ep;拿她没办法,李业只好耐着性子慢慢来。

&ep;&ep;对两个人的亲昵,魏楚的心里是抗拒的,可被他开发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先心一步屈服,自己很不争气,李业对她身体的熟悉,轻易便可令她折服。

&ep;&ep;感觉到她的精力不集中,李也今晚没那么快就放过她,没怎么怜香惜玉,作为对她的惩罚。

&ep;&ep;李业与女色上很节制,现下除了魏楚没别的女人。

&ep;&ep;把她揽入怀里,温软像无骨的水一样,魏楚温顺地窝在他怀里。

&ep;&ep;直到李业睡着了,魏楚睁开眼睛。

&ep;&ep;睡熟了的李业,大手还牢牢地禁锢着她,魏楚不敢动,李业是个习武之人,哪怕是睡梦中一点动静就能醒来,她可不敢扰了他。

&ep;&ep;白天睡多了,魏楚一点困意都没有,今晚自己的行为让他有所察觉,不行,他对自己堤防,逃走就困难了。

&ep;&ep;五更天,鲛绡宝罗帐里有了动静,李业的手臂松开她,李业很自律,常年养成的习惯,每次都是这个时辰离开。

&ep;&ep;魏楚迷迷糊糊醒了,脑子没转过来,以为是五年后,看着李业的背影发呆。

&ep;&ep;夏季天亮得早,淡淡的晨曦透过纱窗,驱散屋里的黑暗。

&ep;&ep;李业仿佛后脑长了眼睛一样,回头看过来,撞进乌溜溜一双大眼睛,没完全清醒,呆滞,娇憨。

&ep;&ep;取出一个攒金丝葡萄纹缎盒,“这是给你的。”

&ep;&ep;魏楚趴在床上,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在手里掂了掂,沉得压手,不大亮的光线,举起来看。

&ep;&ep;这件首饰乃宫中之物,货真价实,上面镶嵌宝石,一颗红宝石价值不菲。

&ep;&ep;之前五年,李业的身份她没刨根问底,但也知道他的皇族血统,京城的王、亲王、郡王少说也有几十个。

&ep;&ep;魏楚是忠勤伯府二房的嫡女,伯父承袭了爵位,父亲是庶子,没在朝中为官,闲散之人,整日同文人墨客饮酒作诗,洒脱风流。

&ep;&ep;依附兄长,二房在国公府地位低,魏楚生母早丧,极少参加京城名媛圈子,还有几个月及笄时,伯府获罪。

&ep;&ep;魏楚举着步摇,仰着小脸,睁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歪着头,爱不释手,左看右看,娇憨的模样,令李业心中悸动,笑着骂了句,“小财迷”

&ep;&ep;揉了揉她的头,魏楚跪坐搂住他的腰,温软的手臂缠着他。

&ep;&ep;李业托起她的下颚,吻下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小东西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ep;&ep;李业从不放任自己,即便是魏楚这等少有的美色,他也不沉迷其中。

&ep;&ep;男人成就大事,岂能为一女子牵绊,去留干脆,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ep;&ep;珠帘后的人影消失了,魏楚把金步摇丢入盒里,小脸冷冷落落的。

&ep;&ep;秋雁进来,看见锦盒里的金步摇,说;“王爷对夫人真好。”

&ep;&ep;主人逗小猫小狗扔一根骨头,魏楚不屑。

&ep;&ep;刚穿好衣服,如意姑姑挑帘走进来,身后的锦屏端着一碗药,如意姑姑赔笑说道:

&ep;&ep;“夫人,这次的补药没有原来的苦,你尝尝。”

&ep;&ep;这小活祖宗每次喝药都很费劲,这位小夫人心眼多,王爷在时乖巧听话,王爷一走,仗着下人不敢为难她,百般刁难。

&ep;&ep;魏楚瞅一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看就苦。”

&ep;&ep;“夫人,太医新换了药方,奴婢不骗你,真的一点都不苦。”

&ep;&ep;每次喝药,需得她百般哄骗,央告。

&ep;&ep;一碗汤药总要撒了一大半,还要重煎,才能达到药效。

&ep;&ep;如意怕了这位小夫人。

&ep;&ep;魏楚蹙眉,拿绣帕捂住鼻子,朝后躲,“我不信你的话,你总骗我。”

&ep;&ep;“夫人,奴婢怎敢骗你,这是王爷对夫人的爱护,夫人莫辜负了王爷的一番心意。”

&ep;&ep;魏楚心底冷笑,她不是不想喝,是故意刁难如意,坏心眼的如意姑姑,是王爷养的一条狗。

&ep;&ep;看着跪在地上举着托盘的锦屏,碗里黑乎乎的汤药,一股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魏楚太熟悉了,当初被当成补药喝下去,竟然从未怀疑过。

&ep;&ep;锦屏举着手臂都酸了,小夫人也没伸手拿碗。

&ep;&ep;如意姑姑在旁赔着笑脸,“夫人,一会药凉了。”

&ep;&ep;魏楚扭了一下身子,拿绣帕扇了扇,皱着小鼻子,“难闻死了,我现在喝不下,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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