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蓠端着姜汤本来走的挺快,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哎~姑娘,且等一等!”
听声音便知道是那位风流的宁王。
这还缠上了?
她深知这种纨绔子弟多数都是好色之徒。为了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她装没听见,只加快了脚步。
没想到后面那位追的更紧。
“姑娘,我有话要说!你慢些!”
她头也不回,直接小跑起来,碗里的姜汤溢出不少。刚过了游廊拐角,突然撞上了一个人……
李澶皱着眉退到一边,用手拍了拍衣服,刚刚换好的又脏了。
这太师府的婢女未免也太冒失了。他正要发火,却听姜蓠埋着头连连说了两句“抱歉”,然后也不等他发话,快步跑了。
“你……”他看着那个匆忙逃走的身影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在梦中出现过这一幕一般,以至于他本来烦躁的心因着这种感觉变得平静。
直到有人拍了下他的肩,心绪才抽离出来。
“王兄在看什么?”
“哦~没什么!”李澶随口道:“有个婢女撞了本王转身就跑了,这太师府的下人也太没规矩了!”
李淇知道他说的是谁,忙道:“王兄,王嫂已经醒了,你快去瞧瞧吧!我去把那个胆大的婢女抓回来,给王兄赔礼道歉!”
李澶点点头:“嗯,本王去看看!对了,那个婢女应是无心之失,不必为难她!”
李淇笑道:“王兄放心,我不为难她!”
——
“怎么一会功夫就不见了?”李淇看着前面两条岔路,笑了笑:“跑得还挺快!”
别的女人恨不得往他身上贴,她倒好,撒腿就跑。
难道他能吃人不成?
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有些唐突。何况那些庸脂俗粉又怎比得上她一根手指头。
李澶生平第一次反省自己今日所言所行是否太过孟浪。
“殿下!殿下?”
锦书第二次见他家主子发愣,而且是叫都叫不醒那种,跟中了邪一样。
他拔高了音量:“殿下!”
李淇皱眉,瞪他一眼:“我耳朵还没聋。”
锦书笑着挠挠头:“小的还以为您又被谁勾了魂呢!”
李淇又想用扇敲他,锦书赶紧护住头,求饶道:“殿下,您别敲了,再敲就傻了!”
李淇冷哼一声,收回手:“废话少说,查到了吗?”
锦书哭丧着脸:“您可别提了!”
李淇:“怎么回事?”
“小的问了不下十人,一说起这姑娘,个个讳莫如深,都让小的别打听。”
李淇听罢若有所思,“看来这太师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锦书点头附和:“殿下英明。”
李淇白他一眼:“行了,别拍马屁了!咱们也该走了!”
“那殿下接下来去哪?”锦书提议道:“要不去倚月楼,若虞姑娘盼了您好几天了!”
李淇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下:“去兵部!”
“去兵部干什么?”
“等人!”
——
李澶进来时,姜环刚刚接受了她又没死成这个无情的事实。
叶氏在一旁询问:“钰儿,你怎么落水的?可是有人推你入湖?”
姜环摆摆手:“没有人推我,我就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您别怪任何人。”
她确实是想跳湖来着,为了不打扰到男女主,她还特意跑远了些。哪知她刚站到那亭子上想看看水有多深,能不能把自己淹死时,那栏杆就跟豆腐渣似的散架了,她便这样扑了下去。
叶氏显然不太相信,“你别怕,有娘在!你告诉娘,为何会去汀兰院那个地方?”
汀兰院?好熟悉啊!
姜环细细回想,好像女主的娘生前就住在汀兰院。
当时冯氏有孕后便被安排住在太师府中比较偏僻的汀兰院直到生产。结果刚生产两天,叶氏就把孩子抱走了,还不准任何人照顾她。冯氏生产时本来就亏了气血,又没人照顾月子,孩子也被抢走,悲愤交加,没等出月子便撒手人寰。
此后叶氏觉得汀兰院晦气便不许府里的人再进入,久而久之便荒废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汀兰院了。”姜环说着装失忆:“我不记得了!”
这时,那位嬷嬷又走了进来,“夫人,查清楚了,湖上的亭子年久失修,栏杆都已被噬空,不像人为所致。”
“好,我知道了!”叶氏听罢也不再逼问姜环,转身扶她躺下:“什么都别想了,好好休息!”
“钰儿!钰儿怎么了?咳咳咳……”
姜宁远匆匆从屋外进来,急的一直咳嗽。
姜环又不得不坐起来营业:“爹,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李澶瞧着姜宁远脸色不好,像是病了,可能还病的不轻。明明方才两人说话时还好好的。
“老爷,你回去歇着吧!”叶氏劝道:“有我照顾钰儿。”
姜宁远摆摆手:“无妨!”
李澶这时上前道:“岳父大人,既然姜钰已无大碍,本王想即刻带她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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