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月第三次作案,这贼人来无踪去无影,下官无能,到现在,都没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姜环问:“第一起失踪案是什么时候?”
张霆回:“两个月前。起先只以为是普通的失踪案,过了几日后,又失踪了一个女子,且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模一样的丝帕。截止昨日,加上王妃您的婢女,已有十五人失踪。”
姜环说道:“既然没有发现失踪女子的尸首,兴许她们都还活着。贼人频繁在城中作案,说明他一直潜藏在城中,那些女子也被囚禁在某处。”
李澶接话道:“采花贼以奸\/淫女子为乐,为何要囚禁她们?既然已囚禁了那么多女子,为何还不满足,还要冒着风险频频作案?难道他是以囚禁女子为乐?”
姜环说:“若是这样,那寒春一时半会无性命之忧。但是,她们会被贼人藏在什么地方?那一定是一个既安又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的地方。”
“不妨去青楼打听打听。”李澶说:“贼人频繁作案,又没有失踪女子尸首,或许并不是采花贼,而是人贩子。”
“对对对!”张霆奉承道:“王爷英明,下官竟没有想到这点。”
“那便有劳张大人出一张搜查令,彻查城内的青楼楚馆。”
张霆这时为难道:“别的也就罢了,就是城中最大的暖香阁查不得。”
李澶问:“为何?”
张霆讳莫如深:“这暖香阁有京里大人物撑腰,轻易动不得。”
“大人物?”李澶不屑道:“何人?”
“这个下官便不知了。”张霆道:“京城离此虽然有好几百里,但经运河乘船也不过半日功夫。很多京城的大官时常南下寻欢。便是下官也没资格去那里消费,更别提去搜查。”
李澶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没想到这小小的芸州竟还是个卧虎藏龙之地。”
他对张霆道:“这个暖香阁便由本王亲自去查!”
——
回到客栈,姜环闷闷不乐。
“怎么了?”李澶问:“还在为寒春担心?”
姜环直言道:“王爷亲自去查暖香阁,可别陷进了温柔乡就忘了正事。”
李澶听着她话中带酸,故意气她:“芸州出美人,这芸州青楼自然是美人聚集地,本王这一趟也不算白来。”
“哼!”姜环白她一眼:“那下次我去河南,这历史上的美男大多出自那里,想必也能饱个眼福,长长见识。”
“胡说!”李澶不悦道:“那些所谓美男的传言多有不实,很多都是泛泛之辈,样貌还不如本王。”
“王爷,即便你貌胜潘安,也有看腻的时候。”姜环揶揄他:“就算家中有牡丹,也不免会被狗尾巴草吸引,王爷不也是被这芸州乱花迷了眼吗?”
李澶听罢,无意再逗她,哄道:“旁人怎样本王不知,但本王独爱牡丹,别的花花草草入不了眼。”
姜环没理他,还生着闷气。
“你若不放心……”李澶道:“同我一起去便是。”
姜环来了兴趣:“我也去?怎么去?”
——
入夜,运河两岸歌舞升平。
“两位公子,请出示名帖。”暖香阁门口的小厮拦住两个衣着光鲜的男子。
为首的一个拿出一块令牌,“认得此物吗?”
小厮一看,惊道:“您是?”
“姜恒。”
“原来是姜元帅!”
小厮一脸谄笑,瞥向后面一脸严肃的男子,“那这位是……”
“他是我的随从!”
“哦哦~”小厮点点头:“两位请进。”
“安排一间厢房!”
“得嘞!”小厮赶紧在前方引路:“您楼上请!”
在不远处嗑瓜子的老鸨子一言不发地瞧着两人了房,等那小厮出来才问道:“三儿,过来。”
叫三儿的小厮赶紧跑过去。
老鸨子问:“什么人?”
“矮的那个是姜太师的大公子姜恒,另一个是他的随从,有太师府令牌为证。”
“姜恒?”老鸨子冷笑一声:“姜恒身长八尺,又常年征战在外,岂会那样矮小还细皮嫩肉的。那分明就是个女子!”
“原来是假的!妈妈恕罪,小的眼拙了。眼下该如何是好?要不将他们赶出去!”
“这倒不必!虽不是姜恒,但那女子有太师府的令牌,来头也不小。还有那个随从,气宇轩昂,不是凡人。”
老鸨子吩咐道:“你下去吧!我来应付。”
房间里,李澶正襟危坐,神色威严,偏又矜贵优雅,望之不俗。
“王爷……”姜环提醒他:“你这样可不像个随从。”
哪有随从和主子同坐,端着腔拿着式比主子还像主子,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是假扮的。
李澶听罢只能起身退到姜环身后。
刚好这是老鸨子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这芸州果然是个美人堆,虽然那几个姑娘衣着清凉,个个搔首弄姿,但她们的妆容不似其他青楼妓院的姑娘那般浓妆艳抹,而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般清新。这也因她们自身底子好,就是素颜也能甩别人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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