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不杀了他,已经算是很给岳不群面子了。
于修端起酒碗,对不戒和尚笑道:
“法师,若是有一部独步天下的剑法在你面前,你学不学?”
不戒和尚听得一愣:
“道兄,你要教俺剑法?”
于修笑嘻嘻点头道:
“这剑法威力虽强,修炼时身体某处却很是疼痛....”
不戒和尚哈哈大笑:
“你可太瞧不起洒家了,洒家练武几十年,吃尽了苦头,便是寻常庄稼汉子,又有哪个是吃不了苦头的?道兄尽管说便是。”
众人听到绝世剑法,均竖起耳朵偷偷瞧着这桌。
特别是余沧海,他更是心底一震。
独步天下?难道这瓜娃子说的是‘辟邪剑谱’?
于修眼神怪异道:
“那我可说了,这剑法开篇第一句便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不戒和尚赶忙抬手制止道:
“打住!打住!那话儿要是切了,就是武功天下第一,活着还有啥意思?不练不练!”
于修叹道:
“唉,法师有觉悟,可惜啊,这江湖上倒是有个了不起的剑客宗师,就为了贫道这部剑法,茶不思饭不想,不择手段也想得到。”
不戒和尚奇道:
“哈哈哈哈哈,有这等事?”
于修给他倒了碗酒,又给自己倒上,两人一口喝干后,说道:“这部剑法本是那福建的某个镖局的传宗之宝,可惜啊,那位宗师灭了人家镖局满门,也没有得到剑法,最后还便宜了贫道,哈哈哈,你说这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不戒和尚道:
“所以你练了?”
于修坚决否认道:
“怎么可能!正常男人怎么可能练那玩意,贫道虽是出家人,但也想当个正常男人。”
说罢,两人齐声大笑。
余沧海听到这,哪还看不出于修是指桑骂槐呢。
心底又惊又怒。
惊的是辟邪剑谱居然在他手里,居然还需要自宫才能修炼,怒的是这小子当众说出来,往后青城派可就名誉扫地,成为江湖人口中的笑柄了。
看这小道士年岁不大,莫非是有人指使?
他已起了杀心,嘴上不动声色问道:
“你师父是谁?”
于修道:
“贫道师从蜀山,师尊姓李,名逍遥。”
蜀山李逍遥?从未听过,应当是个不出名的小门派。
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众人眼睛一花,余沧海便已出现在于修面前。
只见他提起右掌,身随掌势,拍向于修心脏。
真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令狐冲一声惊呼:“手下留情!”
可他已救援不及。
不戒和尚武功在余沧海之上,此刻却双眼微眯,只是盯着于修并未出手。
他是想借着余沧海试一试于修的本事。
却见于修不闪不避,端起酒碗来一饮而尽:
“好酒!小二再拿两坛来!咦,余沧海,你摸我胸干什么?!”
拍中于修后,余沧海突然倒飞而出,砰的一声,砸在了门框上,捂住胸膛,吐出一大口鲜血,指着于修的手指微微颤抖,艰难道:
“你……你!!”
他心底大为惊恐,一掌拍中后,只觉对方内力如同汪洋大海般深不可测,对方没出手,反而自己被震飞了。
见了鬼了,这小子哪来的这么身后的内力?
就是打娘胎里修炼内功,也不可能这么强啊?!
于修心底冷笑
定逸师太只是口直心快,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况且年纪比我大,说两句,我就忍了。
你青城派算个什么东西,一群禽兽不如的畜生,也敢欺负到我头上?
方才他只是运起身内力护住心脏。
任我行两甲子的内力,够你个老牛鼻子一顿好受了。
侯人英赶忙将余沧海扶起,青城弟子均拔出配剑,冷冷盯着于修,只待掌门一声令下。
于修面上笑嘻嘻道:“想不到余沧海你不但喜欢自宫练剑,还有断袖之癖,我性取向正常,我拒绝!”
余沧海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
“小畜生,你说什么?!”
侯人英拔出剑来,便要刺像于修。
“人英回来,你们所有人一起上,也不过是白白送了性命,我们走!”
说罢,余沧海深深看了眼于修,起身便走。
于修笑道:
“余掌门武功盖世,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外,又创出一门新绝学—‘癞蛤蟆扑街式’,哈哈哈哈哈。”
余沧海又是一个踉跄,脚步登时又加快了几分。
“哈哈哈哈哈,应当是‘摸人胸口—蛤蟆扑街式’!话说,小兄弟,扑街是什么意思?”
却是令狐冲哈哈大笑,转头对于修笑问。
“这个……扑街”于修挠挠头:“字面意思……”
“哈哈哈,余沧海这个老蛤蟆,今天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戒和尚双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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