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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满清王朝结束统治之后,在民国时代就有人提议为前朝做史。

新朝为前朝做史,这是华夏几千来流传来的约定俗成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放眼世界,唯独华夏的史料最为详细的一个缘故。

世界的所有国家里,只有华夏的历史能贯穿整个华夏文明史,几千年来传承有序,历朝历代发生的很多事情,都详细记录在案,以供后人参考。

除了华夏之外,好像从来哪一个国家有如此详备的历史文献与确切的纪年历史,大部分国家的历史都是断裂的,甚至张冠李戴,将年代与王朝的次序都给搞乱了,反正是一团糟。

但在华夏的传统文化中,历朝历代都十分的注重修史,几乎所有稳定下来的王朝,都会为对前朝的历史做一个梳理与编撰,这种修史的行为大部分都是具有官方背景的史官来做,但在混乱的没有统一政权的时代里,也有一些文人自发的收集资料来做这些工作。

在满清王朝结束之后,那时候就有人呼吁为清朝做史,因为国家动乱,时局不稳,这个任务就交给了京城的一些号称具有第一手史料的遗老遗少们来编撰,历时几年之后,清史就新鲜出炉了。

这清史一出世,立马引的骂声一片,就连很多八旗子弟的后代都看不下去了。

这满清遗老遗少们的屁股坐的实在太偏,满口胡言,肆意美化旧王朝,将整个满清写的花团锦簇似的,将当初的历史写的跟开玩笑一样,颇有昔日孔夫子笔削春秋的遗风,将整个清王朝美化到了极致。

关键不光是美化,里面错误满天飞,当时北洋政府根本就具备编撰清史的实力,很多历史史料都没有梳理清楚,桐城派的那些文人的根脚也不怎么牢稳,因此仓促起稿,破绽百出。

因为其中谬误实在太多,建国之后,国家根本就不把清史稿当成是正史,国家自己决定为清朝重新编撰史书。

可是到了现在,因为清朝历史中涉及很多事情,有些事情还有争议,再加上编撰人员中虽然不乏能人,可肚子里有货的毕竟是越来越少,有资格担任史书编撰工作的能人其实并不是有很多。

因此一直磨蹭到现在,这清史还没有定稿,更不用说要刊印发行了。

郭大路消息灵通,听说现在的编撰史书用的文体还是现代白话文,而且编撰史书的一批人的肚子里实在存货不多,作为一个杀猪的屠夫,他都有点忍不住了!

之前的史书编撰都是文言文性质的,若是到了这个时代,竟然改成了白话文,这特么也太突兀了,完另郭大路难以接受。

这是正史,不是科普性历史读物,是要流传千古的供后人查证的真实的历史资料,用白话文极为不妥,而且显得编撰人员太无能,不能与前面的史书做一个很好的衔接。

编撰史书容不得半点马虎,而文言文写作稳定,用词精准,绝非白话文可比,况且就文化传承的稳定性而言,文言文经过几千年的考验,已经证明了它这种文体的可靠性,而白话文太过啰嗦繁琐,其稳定性难以预测,毕竟这才几十年的演变史,变数太大,谁也不知道以后的白话文会变成什么样子。

况且用白话文修史,显得颇为儿戏,没有那种郑重其事的仪式感与庄重性。

郭大路对如今文史馆的那些人一百二十个看不起,因此在有了“要为后人留下点东西”这个想法之后,他先将自己之前写的《剑仙李太白》给发表了出去,之后便开始了史书编撰工作。

他得到的来自异世界的所有知识中,也有历史方面的知识,基本上从三皇五帝到夏商周、春秋战国一直到唐宋元明清,都详实之极,而异世界的历史与郭大路这个世界的历史在大方向上并没有太大的出入,除了一些文学名人不一样。

这一点对郭大路来说,为他省了绝大部分力气,在查阅清史的文献上,为他提供了很有力的思路与明确的道路。

为了编撰清史,郭大路整天都泡在了文史馆内,将以前清朝皇宫大内得到的历史文献影印不少,慢慢考证真假,从明末开始,也就是从努尔哈赤所谓的十三甲兵,甚至从满清的发源地开始,为清朝编撰一个有头有尾详细备至而又没有主观想法的史书。

编撰史书的大忌,就是编撰人有自己的想法,屁股坐不正位置,行文用笔具有倾向性,这样的人若是编撰史书,单凭好恶来编撰历史,那就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真正的历史就应该像是新闻一样,言简意赅,没有立场,没有行文人主观的思想在其中,这样才能保证历史的客观性。

郭大路虽然对满清这个近代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极为不喜欢,可是在编撰这部请示时,还是秉承客观中立的态度,将明史与清史给衔接起来,既不偏心明朝,也不打压清朝,事情是怎样就是怎样,绝不添加自己的主管情绪在其中。

不过在每一篇人物传记的结尾处,他倒是可以写上自己对这些人物的评价,这才是他真实的心声吐露,但这只是“郭大路曰”,与正史无关。

编纂史书是一件极其耗费精神体力的工作,在闲暇之余,郭大路将之前自己写好的几部小说陆续发表。

这其中便有《三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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