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谁说没有物证?”
&ep;&ep;“谁说没有物证?”
&ep;&ep;这话不是吴萱萱说的,不用看她!
&ep;&ep;其实陆离鉥所有的质问吴萱萱的话没有任何的毛病。虽然吴萱萱说的都合情合理,可陆离鉥有一点说的不错,那就是她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自证清白,那你所说的所有话,都可当作狡辩!并且,陆离鉥那边不管证据是真是假,至少那边证据齐全且没有破绽!
&ep;&ep;陆离鉥算计的也就是这个地方!
&ep;&ep;不管武威王府这行人说得怎么好听、怎么巧言善辩、怎么引人起疑,没有证据,一切都可说为蛊惑人心!
&ep;&ep;陆离鉥笃定了吴萱萱拿不出证据!这就是一场死局,入局无解!
&ep;&ep;不过,可惜,这场‘死局’似乎并不是没有漏洞。
&ep;&ep;两声反驳,一声是红樱发出的,这样一个惨遭毁容的可怜女子,众人还是都认识的。可另一声,竟来自手持拂尘的末等公公!
&ep;&ep;吴萱萱悄悄扫了那公公一眼,随机转过身去,望向红樱。众人虽都好奇那公公能有何证据,又是何身份,但现在正是非常时期,自然是正事比较重要,还是红樱的话来得更让人信服才是。
&ep;&ep;“这位吴总管说,他曾赠与绿柳一包松子糖,还附有一张帕子。可绿柳她天生喜咸不喜甜,平日就甚少吃糖,所以,即便吴管家送了糖给她,她只会把糖给我,此为一。
&ep;&ep;绿柳是一个半月前入宫,丧命时又是溺水而亡,那帕子自然也该是有水腥味才是。况且历时那么久,帕子上的味道,会逐渐消散,最后除了淡到不可闻的味道外再无其他。可此帕子,其上请还有许多中药的味道!汤药味重,此帕必定在前几日时仍被人戴在身上才对。并且,这帕子的主人该是一位年长需要调理身子的人!可绿柳是一个半月前入得宫,这若真是她随身之物,此香该为女儿香才对!此为二!
&ep;&ep;只此两点,就可断定,这帕子绝不是绿柳的,要么有人诬陷,要么有人作假!”
&ep;&ep;吴萱萱终于笑了,之前眼里含有的狠厉,也悄无声息的消去了大半。
&ep;&ep;“这帕子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太医院的太医时时刻刻都会有人当值吧?这味道,只要找人一闻便知。六殿下,你还有何说辞?”
&ep;&ep;被人压着逗弄了这么久,终于有一件事情在他们掌控之外,实在是让人心喜!
&ep;&ep;当然,陆离鉥心情就没有吴萱萱那么好了。千算万算竟没算到这小小的帕子竟会出问题!
&ep;&ep;“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绿柳这贱婢可也用毒,汤药什么的,我是不是忘了说,她也是用的这借口要给秋月和父皇调理身子,帕子上沾染了汤药也是正常。如何又能说这不是她自己染上的呢?”
&ep;&ep;吴萱萱众人:......
&ep;&ep;这样说好像也没有错.......
&ep;&ep;陆离鉥这个卑鄙无耻之人,善心没有脑筋转的还挺快!
&ep;&ep;“能否容在下说一句?”
&ep;&ep;就在在场的人都在沉思的时候,突然间就有一个人开口打破平静。
&ep;&ep;大家看着那个手持拂尘的太监,一脸的一言难尽。在这样一个大家能避就避的时候,竟还有人自愿踏足泥潭!
&ep;&ep;陆离鉥看着越众而出的拂尘太监,嘴角勾了一个莫名的弧度:“这位公公,你是哪个宫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ep;&ep;拂尘公公:“六殿下,您不必威胁在下,我只是想问这位吴管家几句话而已。”
&ep;&ep;拂尘公公:“我想请问吴管家,这帕子可是你的?”
&ep;&ep;吴管家擦了擦满头的汗水答道:“是!”
&ep;&ep;拂尘公公:“是您的儿媳送的?”
&ep;&ep;吴管家:“是!”
&ep;&ep;拂尘公公看着吴管家害怕的厉害,就柔声劝道:“管家您不必紧张,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您只需如实答就可以。这帕子可是你在绿柳入宫前给的?”
&ep;&ep;吴管家更加紧张了,额头的冷汗就如雨滴一样,大颗大颗的落下。见大家都在等他的回答,最后他还是抖着声音,抖抖索索的回了声‘是’!
&ep;&ep;拂尘公公:“那就好了,据我所知,因吴管家体态富硕易出汗,这帕子是吴管家的儿媳妇绣了送给公公尽孝的。当然,这儿媳妇倒也不是只绣了这一张帕子,可凑巧的是,这张帕子用了织意坊最新的绣线,更巧的是,我恰巧在织意坊找到了吴管家的儿媳妇购买绣线的日子。不多不少刚好一个月!这是织意放的账簿,全都印有织意坊的印记,无法作假!并且,吴管家,你儿媳可已自行承认了,这帕子是她二十日前给你的,那时绿柳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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