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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风儿……”

&ep;&ep;沈氏一脸的不赞同,就是沈姨娘,也是一脸惊诧的抬头看向这名冷漠的男子,待瞧见他眼中毫无温度的神色,犹如坠入冰窖。

&ep;&ep;“母亲不必再说,云柔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侯府的主母,什么时候可以让一个贱婢如此诋毁。”

&ep;&ep;听着裴凌风的话春分更是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他,正想出言讨饶,不想流风速度极快的堵住了春分的嘴,直接让人拖下去。

&ep;&ep;“世子,还请容后再处置,妾身有几句话想与春分问个明白。”

&ep;&ep;萧云柔不能让裴凌风就这样把春分拉下去处置了,虽然堵住了悠悠众口,可自己的清白却是无法证明。

&ep;&ep;裴凌风看着萧云柔认真的样子,微微颔首,一挥手又让流风把春分压了上来。

&ep;&ep;“春分,你既然说是本夫人命你做的,就是那点翠喜鹊步摇也是本夫人赏你的。”

&ep;&ep;萧云柔一步一步走到春分的面前,那每一步在春分的眼里皆宛如催命的符咒。

&ep;&ep;见春分唯唯诺诺的点头,萧云柔冷声道:

&ep;&ep;“本夫人不知,何时自个手里有两支一模一样的步摇了?”

&ep;&ep;萧云柔不理会被自个的话变得脸色惨白的春分,而是向沈氏与裴凌风道:

&ep;&ep;“母亲,世子,前些日子,妾身收拾带过来的陪嫁,正好瞧见了这支步摇。妾身瞧着这步摇只是些许珠翠有划痕,便想着让凤玉楼修补,这还是半个月前的事了,那会沈姨娘还不曾诞下孩子呢,妾身又如何收买她?而且她手里那支步摇,还不知是从何而来。”

&ep;&ep;说着萧云柔就让绿意回去拿凤玉楼的票据以证明自个所言非虚。萧云柔心里叹息,前世因为早就从凤玉楼拿回了步摇所以只能从春分手里那根入手,查了两日功夫才将仿制的人捉了出来以证清白,而今日,步摇还未回到自个手中,比之前世方便了许多,自个也不用担负那名头。

&ep;&ep;只是那背后的人,她绝不会放过。想用儿子为她挣得一席之地,那就让她得不偿失。

&ep;&ep;绿意很快拿回了票据,春分已经瘫软在地,沈姨娘更是暗恨,她辛苦筹谋,不过片刻功夫便解决了,她连一丁点的好处也捞不着,还要赶紧把尾巴收拾干净。

&ep;&ep;“妾身清白已证,但这奴才让二公子得了风寒是真,更污蔑妾身在后,定有人收买了她。”

&ep;&ep;萧云柔冷冷的看着春分慌乱的神情,只能可惜这个有些小聪明的人,知道这事若是牵扯到她定逃不过去才想要逃走,可两世都被人抓了回来。

&ep;&ep;人在做,天在看!伤了人定会反噬到自个身上。

&ep;&ep;“流风,带去地牢严加审问,必要把背后之人捉出来,敢在侯府兴风作浪,绝不姑息。”

&ep;&ep;裴凌风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沈姨娘,若放在平时,她定是极为欢喜的,可今儿她只觉得那眼神犹如万根针扎似得让她恐惧。

&ep;&ep;“母亲,儿子才回京有些劳累,就先下去休息了。”

&ep;&ep;裴凌风收回目光对着沈氏恭敬行了一礼,沈氏心疼儿子自然放行。萧云柔不耐看着沈姨娘那张脸,也紧跟着离开。至于那病重的二少爷,裴凌风是一句话也不曾相问。

&ep;&ep;裴凌风进了德柔苑,让萧云柔身边伺候的人微微一愣。她虽与裴凌风成亲两载,可二人关系并不亲密,虽然相敬如宾却没有夫妻那种信任与默契。况且裴凌风每每归家都是回的前院歇息,并不踏足后院。

&ep;&ep;萧云柔并不像自个的丫鬟那样觉得奇怪,前世相处了二十年,裴凌风回府后时常来到德柔苑,她早已习惯。

&ep;&ep;二人进了内室,萧云柔便吩咐打了盆热水入内,自个亲自服侍裴凌风净面。

&ep;&ep;“世子舟车劳顿,先沐浴去去乏吧…”

&ep;&ep;萧云柔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自己的夫君他就回来了,想来想去,裴凌风在前世也没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

&ep;&ep;萧云柔想了想,决定还是像从前那般就好,二人之间既然没有那份默契,像从前一样相敬如宾也好。

&ep;&ep;萧云柔将裴凌风的衣物拿了出来,此时热水也准备好了,裴凌风看了眼低垂眼眸的妻子,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极浅的笑容。

&ep;&ep;沐浴后,裴凌风觉着浑身舒爽。

&ep;&ep;萧云柔拿着干净的帕子走到塌椅边为裴凌风擦着头发,看着眼前熟悉的容颜,熟悉的气息,不禁有一瞬的愣神。

&ep;&ep;萧云柔的动作太过自然,相处二十年,虽然二人感情说不上多好却也不差,这些举动时时发生,二人都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ep;&ep;当萧云柔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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