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只能请了进来。
&ep;&ep;“姑奶奶,你可一定要救救侯爷啊,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ep;&ep;人进来了,看到沈氏就扑到床边开始哭诉,把沈氏惊住了。
&ep;&ep;“嫂子,这是怎么了?大哥他怎么了?”
&ep;&ep;长宁侯夫人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不一会就把事情理顺了。
&ep;&ep;长宁侯府这些年来没落,若非沈氏当年嫁进镇远侯府,怕是早就没了权势地位,这些年来,沈氏没少帮着娘家,但是子弟没有什么出息,文不成武不就,就算给了便利也无法上去。这一回皇上动手,长宁侯府就在第一批名单上。
&ep;&ep;然而长宁侯并不甘心,他求裴凌风无门,于是和其他人联合起来,可他们暗中筹谋的事还没做成就被发现了,现在长宁侯被抓进了大牢,长宁侯夫人只好跑来求沈氏,想让裴凌风帮忙。
&ep;&ep;“快,把风儿叫回来。”沈氏焦急,忙让萧云柔去传话。
&ep;&ep;萧云柔给沈氏端了一杯热茶,冷眼看着长宁侯夫人。
&ep;&ep;“母亲,儿媳觉着此事不能去求侯爷。”
&ep;&ep;长宁侯夫人素来对萧云柔没多大的好感,这些年也一直不咸不淡的来往着,可这一回她却是忍不住了,站起来厉声道:
&ep;&ep;“你是什么意思?那是他亲舅舅,他已经在大牢里了,风儿就该想办法救他出来!你现在拦着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当个侯夫人就能为所欲为了!”
&ep;&ep;萧云柔轻嗤,沈氏咳嗽着不能说话,却也是瞪着她表示不满与愤怒。
&ep;&ep;“皇上要削减宗室勋贵的权势已是板上钉钉,甚至已经下手了。勋贵世家不乏没有联手的,皇上只是没有找到证据才没有管,现在不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等着皇上的圣意,非要凑上去让皇上将长宁侯府杀鸡儆猴给人看?”
&ep;&ep;萧云柔的话让长宁侯夫人气的不行,萧云柔见她听不懂,冷笑道:
&ep;&ep;“若是舅舅能不掺和这件事,皇上说不准还能记个长宁侯府的好,到时候下手轻一些,爵位或许还能保住,可现在呢?违抗圣意还意图让皇上的圣令无法执行,皇上不会容忍,这个爵位是肯定保不住的。现在舅母让侯爷去帮忙就是把镇远侯府推出去送死,镇远侯府世袭罔替,皇上没有机会削爵,舅母是想让镇远侯府也在京中消失吗?”
&ep;&ep;长宁侯夫人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萧云柔也不搭理她,转头又与沈氏说道:
&ep;&ep;“母亲,事关侯府,儿媳不得不慎重。侯爷多年来护卫皇城功劳不小,这么久皇上未对侯府下手未必不是看在侯爷多年来勤勤恳恳忠君的份上,若在这个当口让侯爷为舅舅求情,难免让皇上心生不满,到时候侯府也会随之衰败,这让侯爷如何去见那些战死沙场换来侯府百年荣耀列祖列宗?”
&ep;&ep;沈氏被说动了,她虽然心向娘家,可她是出嫁女,她的儿子是镇远侯府的人,不是长宁侯府。但是长宁侯府都是她的亲人,让她不管不顾是做不到的。
&ep;&ep;“没有那么严重的。”
&ep;&ep;沈氏还是想找裴凌风帮忙,长宁侯夫人也不甘心,接着沈氏的话又开口。
&ep;&ep;“你都说风儿功劳不小,求个情怎么就把镇远侯府搭进去了?你少在这危言耸听,你就是不想我们过的好,就是不想帮忙!”
&ep;&ep;萧云柔暗暗想着这长宁侯夫人的脑袋里装的都是稻草吧?当了侯夫人这么多年还看不清京中的局势,现在谁敢沾染这件事?
&ep;&ep;长宁侯世子夫人也忍不住了,她也哀求着萧云柔。
&ep;&ep;“是啊,弟妹,你就帮帮公公吧,只要告诉表弟,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ep;&ep;萧云柔不为所动,接过沈氏手中的茶杯,冷冷道:
&ep;&ep;“若是保住舅舅一条命确实不是很难,但是保住长宁侯府的爵位根本不可能。母亲,皇上就算收回了长宁侯府的爵位赏赐,却也不会动侯府自己置办的家业。若是这会还上蹿下跳的让皇上不高兴了,那这些东西很可能在皇上一怒之下全部都给抄没了。”
&ep;&ep;沈氏一听脸色难看极了,而长宁侯夫人也被吓住了。
&ep;&ep;“舅母,我知道你想救舅舅,这件事侯爷肯定会帮忙,但是把整个长宁侯府捞出来是不可能的,能保住自个置办的产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镇远侯府还在,你们也不算没有了仰仗,若是族中有出色的子弟还能东山再起。但你们非要现在把镇远侯府也搭进去,难道要镇远侯府也被皇上清理了你才满意吗?”
&ep;&ep;最终,长宁侯夫人阴沉着脸离开了,沈氏也是一脸忧色,看着萧云柔欲言又止。
&ep;&ep;“母亲您别担心,等侯爷回来我会跟他说舅舅的事。”
&ep;&ep;萧云柔想了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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