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浊酒一杯!”想到得意之处,不觉令人倒酒两杯,与莫问一饮而尽。
&ep;&ep;厮杀结束,数十骑飞奔到安敦身前,扔下几个脑袋,大声道:“末将不辱使命,已将藏匿的山贼全部砍了!”说话之人正是传令兵张成。
&ep;&ep;安敦冷然看着几十个吓的战战兢兢的贼人,遥遥向莫问请示,莫问转身不语,却在不经意间摆了摆手。安敦不知何谓,张成密语道:“悄悄的杀!”安敦眼前一亮,挥手间人头全部落地。莫问不语,安敦暗暗对张成竖起大拇指。
&ep;&ep;听见短促的惨叫,刘协喟叹一声。这些人必须死,不是因为他们是山贼,而是因为他们会泄露消息。但要让他下令诛杀肯定不忍,莫问深知其心,直接当了恶人。
&ep;&ep;黑脸,却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ep;&ep;“安公子,安掌柜和虎贲营如何?”莫问说起岸边厮杀。
&ep;&ep;“反应迅速,令如山倒,勇猛杀敌,可惜没有形成混实的战阵和战势,否则根本不用厮杀,吓也能将他们吓投降!”半年时间,培养不出一支带气势的队伍,刘协深知气势是需要在战斗中养成的,要慢慢来,鼓励道:“计谋很扎实,留精锐于岸边,让敌人轻视而怠慢,一举而杀之!”
&ep;&ep;不待莫问高兴,刘协笑道:“我们只带三日干粮,现在已经行军两日。一日之内打不下韩城,我们不战自败!”
&ep;&ep;“所以,破韩城只有一日的时间!”任务交给莫问,刘协心情大好,转身看惊涛拍岸。
&ep;&ep;莫问愣住。韩城是小县,自董卓迁都乱政以来,就被羌胡霸占,历经羌胡的几番冲击,早就残墙破砖。若是攻城器械完备,一日倒也不难。但他们是骑兵和盾弩兵组合,并没有带攻城器械,若是在羌胡顽抗的情况下,很难一日完成。如果敌人数量够多,怕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ep;&ep;刘协既然敢两千人马出兵韩城,肯定早有预谋,搞不好还另有奇兵,但此刻让自己想办法,必然是想看看他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完成这个使命。
&ep;&ep;明摆着是在算计他!莫问不动声色。
&ep;&ep;韩城方圆十里之内已经破落,原本阡陌纵横的田野已经荒草连天,偶尔有几片割过的麦田上有拾荒的老人和儿童,瘦的让人掉泪,仿佛下一刻就会埋没于半人高的蒿草下面。
&ep;&ep;打着商队的旗号,再付出几斤盐巴,两千人马很容易就在韩城外围找到残破的村庄。刘协和莫问不显山不露水地简单住下,四周暗藏虎贲营将士的影子。
&ep;&ep;莫问整宿没睡,不停有斥候回报韩城周围的消息,村中的老者很知趣,详细说出韩城周围的地形和山贼(莫问打的旗号当然是为了商队安全),然后根据这些有限的消息苦思计策。
&ep;&ep;第二日黎明时分,莫问计成,来到刘协床头:“二百人打着商队的旗号,拉着食盐先进城。上策:二百人直接冲进县丞,拿住羌胡将领,逼迫献城;中策:分批再入城三五百人,里应外合拿下韩城;下策:二百人通不过城防,转而强攻城头,然后一拥而上,抢占四门和县丞。”
&ep;&ep;“韩城、夏阳二城,远离战争中心,羌胡绝想不到我们的军队会光明正大地度过黄河。而且顺亨粮行的商队也不止一次来韩城交易粮食,所以正是天赐一场胜利!”
&ep;&ep;“听说现在守城的将领是羌胡右贤王去卑的手下,而右贤王去卑曾经护卫过皇上,所以我猜,右贤王去卑与安公子定然有什么约定!故安公子不去其他地方,而直奔韩城。”
&ep;&ep;“窃以为右贤王去卑一贯墙头草作风,如果看到我们兵力少,又孤身深入,难保不起杀心,所以我们更应该展示一下力量,让他不得不答应合作。”
&ep;&ep;刘协一边洗漱,一边暗暗心惊,原来自己的计谋竟然如此惊险,而且还漏洞百出,看来以后还要向莫问多多请教。
&ep;&ep;“去卑将军在南匈奴中势力最小,我答应助他一臂之力!”刘协试探之心全无,将以往的约定托出。
&ep;&ep;“那就是了,”莫问冷冷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喜色,道:“恭喜安公子,如果有去卑做内应,别说韩城、夏阳,就算整个黄河以南都不在话下!”
&ep;&ep;“必须的!”刘协的目的就是河套,莫问的大包大揽正中下怀,问道:“如何谋之?”
&ep;&ep;“羌胡善于攻,却不善守。我们先取韩城、夏阳,然后一路占领城池,等他们来抢掠,我们有盾弩营,消灭其大部分实力后,立去卑为单于,然后黄河以南可定。”莫问又淡然起来:“必须用奇兵令去卑臣服。然后令其假意战败溃逃。羌胡分为左右贤王,互为呼应,去卑战败,左贤王必然来攻。”
&ep;&ep;刘协大喜,莫问的计策正跟他组建盾弩营目标一致。因为盾弩兵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不能快速移动,就像铁疙瘩碉堡一样,所以盾弩营最最正确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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