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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你把小灵山都劈裂,挖空,反如你所说,宿问宗掌门已逝,留几人无人管教,至欺瞒否,还不是您说了算。”

话说的要多凄惨又多凄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众人都是从道者,入宗便是认家,宿问宗落得如此境地,和家破人亡没什么两样。

“郁公子,不妨……算了吧?”

“是啊,们挖出了东西,人家没骗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们就是想翻新师门,其实没啥坏心眼的。”

郁无涯斜睨过去,视线犹如寒冰锋芒,顿时让说话的人噤声。

“溪萍,随水流。”郁无涯嘲弄一声,“旁人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毫无自主,属实可悲。”

众人被训得面红耳热,齐齐尴尬地不再出声。

气氛僵持之际,忽而有人自高空飞落。

“如若非要论对错,不妨亲自一试。”

挡在云晚身前的长影皎然出尘,背脊挺直,及腰墨发随风微扬,衣衫上裹着清淡的冷香。

背对云晚,嗓音低冽,刹那间压过周遭所有嘈杂。

云晚尚未缓,就听人群间传来几声夹杂着崇拜的惊呼——

“赌!”

“赌您来儿采石了?!”

“……”一夜未见,货竟然混成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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