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源,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他的脸颊,几乎就要亲上了。
&ep;&ep;“随便,随便吧。”才射完的荀晋源,感觉自己没有了世俗的那种欲望,拉好亵裤瘫倒在床上,之后是任由杨六娘摆布,还是被抛下不管,他都不在乎了,羞耻心这种东西大约已经可以喂狗吃了。
&ep;&ep;“嘁,真没用。”杨六娘还以为荀晋源会多挣扎几下,没想到这就屈服了,瞬间没了兴致,果然这文弱书生最不顶用,根本不能指望他们身体力行。
&ep;&ep;“罢了罢了,这身衣裳就拿你的玉佩来赔吧,还有这张纸,六娘我也先拿走了。”抖了抖外面的衣裙,六娘越过荀生跳下床去,不仅顺走了人家的玉佩,还不忘没收那张看不懂的信笺。
&ep;&ep;“不可以,那是在下的……”最紧要的东西被拿走了,荀晋源也顾不上整理衣襟,连忙追了过去。
&ep;&ep;杨六娘一个箭步冲到门外,忙叫裴肃锁了门,临走还不忘激那荀生一句:“拿来瞧瞧而已,荀公子,你若真想讨回去,就在万春客栈多留几天吧!”
&ep;&ep;“你!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屋内只剩了荀晋源的喊叫声,“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ep;&ep;裴肃与六娘并肩出了走廊,他闻到了那股腥味,皱了皱眉看她,“六娘,你何必委屈自己弄成这样?”
&ep;&ep;“这荀生身无长物,只一个人还有趣些,你不必劝我,这些都不妨事的。”杨六娘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并不觉得被占了便宜,“哦对了,他身上还带着一封信,出去正好让唐俭给瞧瞧,贴身放内衣兜里的,准是要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