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往铁锅里续点水啊?总不能这么干烧着吧?铁锅烧漏了咋办?这柴火也不知道还得多久能燃烧殆尽,一直点着行不行啊?别再给我俩搞个一氧化碳中毒啥的。
李淳风故事讲得挺精彩,声情并茂的,把自己都给整哭了。
可是侯非鱼没觉得这跟自己有啥关系。本来问老头,过去现在和将来呢,他倒好,弄了这么一段宫廷秘闻——“太宗之死”。
这是能随便讲给人听的么?要是泄露出去,是不是得进大理寺啊?还是刑部?侯非鱼也搞不清了,案情规格太高,难不成得三法司会审?老头给自己讲这玩意儿,不是纯纯坑人么。
“李先生,此事当不当讲暂且不提,我就权当没听过哈。却不知先生讲与我听,是何用意啊?我本来问先生的,不过是先生的来意罢了,怎地扯到太宗他老人家的身上去了啊……”
侯非鱼看着老头一脸无奈。老头给讲了个违禁话题,又不能仅仅因为这个就唤雷劈他。有心揍他一顿吧,感觉那也不太合适啊……
李淳风定睛看侯非鱼,眼神复杂,道:“小侯爷,你怎地忘记了,就是这一年,你家里生变,小侯爷头部受创,痴傻了起来……”
嗯?!
侯非鱼心猛地一沉!
啥意思?
李世民挂了,同一年傻子便傻了?
老头想说啥?
侯非鱼皱了眉头,狠呆呆地盯着李淳风,暗想,这话可不是随便乱说的,你TM在暗示什么?
李淳风看着侯非鱼,缓缓道:“小侯爷所言‘过去’、‘缘起之所在’,老夫便言尽于此。此间大有——”
他正说着,忽听外面脚步声响,一个哑着嗓子的声音传了进来:“请太史令李淳风出来接旨,圣上口谕——”
李淳风闻言,立即止住话头,长身而起,推门出去。
侯非鱼没敢动,探着脑袋隔窗看见,李淳风站在院中,微微躬身。他前面一个宫人打扮的,手里提着一盏灯笼,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监。
“臣李淳风,恭迎,圣上口谕。”老头没跪。唐朝貌似很多时候是不用跪的,这个事侯非鱼还有点印象。
“圣上口谕,着太史令李淳风,即刻入宫,朕有事要说。”那宫人宣旨完毕,冲李淳风点点头,道:“太史令,请吧。宫里急着呢。”
李淳风一拱手,笑道:“请公公稍待,李淳风招呼一声,马上便来。”
公公啊,看起来就是太监无疑了。
侯非鱼正想着,就见李淳风走到窗边,隔窗冲自己挥挥手,以仅二人可闻的轻声道:“小侯爷,只因老夫心急如焚,不得不出此下策,相试于你。这两日对你不住,却绝非老夫心存恶意。陛下召见,老夫先行一步。日后有缘,自会相见。”
一转身,跟着那太监,走了。
……
就TM这么走了?
侯非鱼愣在原地,眨吧眨吧眼睛,十分感慨:
这老家伙嘿,自己问的那些事儿,合着你是一个也没回答啊!?
撇撇嘴,无奈记住了这个不靠谱的老李头子。
下次看见你,奶奶滴先劈你一道雷!
作者题外话:正史明文记载:“贞观二十二年,太白昼见,太宗召见李淳风,得卜辞‘女主昌’”。
李世民亡于贞观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六日。
这些在历史上,都是确有其事。
其他内容为小说家言,请读者注意鉴别。
当然,你们要当做真事来看,我也不反对,看得开心就好。
第一卷到此结束。感谢陪伴,希望您能喜欢这部书。
新人写书不易,不是诉苦。确实没经验,对于结构、情节、人物、节奏的把握,明显存在各种不当之处。
好在,自己觉得后面比前面有些进步了。
我会继续努力,让这本书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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