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陈元!你干啥?”
“我和组长比谁拳头大!”陈元见科长情绪有点激烈,看了眼陈岳青,想确定是他传递的信息不准确,还是自己理解有误?
廖传呆愣了半晌,一声暴喝:“我操你祖父!”
十几分钟后,内务处问询室。
泉尤水连表情都懒得装,有气无力的问:“陈组长,你怎么解释对自己的上司开枪?”
她本以为这下陈元可以卷铺盖滚蛋了,谁知处长专门嘱咐,不能停职,让他继续在巡逻处呆着。
泉尤水大概能猜得出处长这么做的原因,肯定是杜副主席的授意,心中冷笑,停职不行,是想要陈元的命么?
陈元还是知道像“比谁拳头大”这种理由上不了台面,说:“我只是和组长切磋,知己知彼日后工作中才好配合。”
“同事切磋都是在训练室用木剑木刀!我去申请一挺轻机枪咱们来切磋也行?”
“我刚来,不懂。”陈元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好理由。
“......写份详细的报告交给我!”泉尤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白痴身上,尤其是短命的白痴。
听着办公室中乱哄哄的声音,陈元摸着脑袋走了进来,重重的关上门,将警员们给惊得一震,这才说:“不是到时间了吗?出发巡逻!”
警员们手忙脚乱的穿戴封闭护甲,拿起自动步枪,鱼贯的走出办公室,陈元冒雨跟着组员雨到楼下,停放区域孤零零的停着两辆装甲巡逻警车。
第五组的主要职责是巡视七区的指定区域,降低犯罪事件的发生率,对正在进行的犯罪作出迅速反应。
上午的雨有点大,街道上行人不多,装甲巡逻警车沿着日常路线巡视一遍,组员在一旁介绍,下午也要巡视一遍。
陈元百无聊赖的坐了一路车,回到总部看表,巡视一遍要三个半小时,下午还要一趟?心想这不一天时间都浪费在车上了吗?
这种固定时间、固定巡逻路线犯罪分子很容易摸清,不利于打击犯罪,现在他说了算,陈元考虑做点调整。
中午,陈元和陈岳青来到了附近一家小餐厅,点了三个菜,又要了一瓶酒。
酒上来后,陈岳青给他倒上:“四哥,我敬你一杯!你要小心,黎亮扬言收拾你,哦,就是我们组长。”
“敬什么敬啊?收拾我?”陈元自从和程文静练过,还真没把二级公民放在眼中,只是不用枪,自己这剑术?“岳青,你知道哪儿的剑术教的好吗?”
陈岳青随口说:“剑术?七区教剑术刀术的场所就特别多,其实没啥高深的,剑术主要还是靠自己苦练!”
陈元突然又想起泉尤水说申请轻机枪和自己切磋,问他:“我想换一挺轻机枪怎么申请?”
“要写申请表,科长和处长签字,上面还要审批,轻机枪不好批啊!防暴处每个科才配一挺。”
“这么说肯定没戏啊!”陈元感觉廖传签字都难,沈行就更没戏,上面直接没谱。
边吃边喝,陈岳青没少说中学往事,陈元又刻意套话,才明白他和冯震为啥结仇。
冯震的祖父是资产管理委员会一名处长,但家世不及陈元,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彼此间冲突不断,冯震为人阴险,常常背后给他捅刀。
陈元某次在被阴了一把后大怒,趁他酒醉的机会设计了他一把。
冯震清醒时正赤身裸体在操场上,追着一只肥硕的大母猪跑,情节引人遐思,轰动了校,广为流传,给大家茶余饭后填了许多乐趣。
此事令冯震至今抬不起头,好在他脸皮还够厚,换别人怕是只能远走他乡了。
至于他和左名仪的纠葛,话就更长了。
官方的说法是,两个少男少女彼此心怀爱慕,酒后乱性,也就在一起了,关系维持了一年多,彼此还是觉得不合适,又分开了。
谣言是陈元强行奸污了她,迫于名声,外加陈元花言巧语哄骗,左名仪还是原谅了他,还为他打了一次胎。
好景不长,陈元又盯上了沈妙真,一脚把左名仪踢开。
当陈元问及官方说法由来,陈岳青支吾道:“......不是你说的吗?”
陈元看陈岳青闪烁的眼神,无奈的感叹,连自己人都不够坚定,舆论工作很重要啊!
至于那个甘伟,屡次被陈元暴打,谩骂侮辱更是家常便饭,总之,按照陈岳青委婉的说法,大部分同学都被陈元教育过。
陈元有意无意又提及程文静说他坏话,陈岳青疑惑的反问:“元哥,你不是说把她上了吗?”
他的答案让陈元有些凌乱,琢磨了半天,反问:“我真的说过?”
陈岳青歪着头想了想道:“呃,难道是别人说的?记不清了。”
陈元觉得这多半是自己喝醉了吹牛皮,或者小人造谣,种种迹象表明确有其事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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