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看行!我这就给那头打个电话,哎呦,说什么好呢!”董丽华拿起电话却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了。
&ep;&ep;“不用什么理由,你就说好久没看见她了。要她来家里吃个饭,简简单单的说就行了。”董丽华一想也对,自己家的孩子还找什么理由呢。
&ep;&ep;笑眯眯的从茶几底下掏出一个电话簿,又戴上花镜开始翻阅电话号码。张翠莲想要过去帮忙,又怕董丽华多心又要叹息自己是个无用的人。
&ep;&ep;正思忖着电话已经打通了,董丽华欢快的对着那边说了两句。随后惊呼一声:“啊?来市里两个多月了?我咋不知道呢?有电话没有啊?”
&ep;&ep;那边说了什么之后,董丽华又紧张的对张翠莲说道:“快点,你给我记一下电话。273”
&ep;&ep;董丽华按照彭莎莎父亲给的电话拨了过去,几声之后就听见彭莎莎慵懒的声音:“喂!”
&ep;&ep;“莎莎!我是你三姨啊!”董丽华有些激动的说道:“你来了市里两个多月了,怎么不跟三姨说一声呢?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啊?在哪儿住啊?单位有没有宿舍?一个月多少钱啊?礼拜六礼拜天放不放假啊?”
&ep;&ep;噼里啪啦的问了许多问题,也不管那边彭莎莎有没有听清楚。
&ep;&ep;张翠莲还以为彭莎莎会大呼小叫责怪一番,不想她声音哽咽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三姨!”
&ep;&ep;董丽华急切道:“啥也别说了,明天下班了你就过来吧。来家里吃顿饭,三姨想你了,想跟你好好地唠唠嗑!”
&ep;&ep;没想到第二天没等到晚上,彭莎莎就过去了。张翠莲出门上班去了,等回家彭莎莎已经走了。
&ep;&ep;她进门换了鞋子就见家里的阿姨悄声的走过来,神神秘秘的对张翠莲说道:“家里今天来了客人,好像是你妈那边的亲戚。哭哭啼啼的好像被男人甩了,吃了一顿饭回家收拾东西去了。说这两天就要搬过来呢!”
&ep;&ep;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人恐怕就是彭莎莎了。只不过她又要来家里住,那还真是听让人郁闷的。
&ep;&ep;张翠莲上了楼正在放家里换居家服,董丽华推门而入。也不说话就悄么声的坐在床上,脸上的表情更是如丧妣考。
&ep;&ep;“怎么了?”张翠莲明知故问的问道。
&ep;&ep;“哎,你说莎莎可咋办啊!”董丽华一声叹息,脸上还带着几分心痛。
&ep;&ep;张翠莲心下一紧,难道彭莎莎惹了一个大祸?不是被人甩了么,难道是分手之后发现怀孕了?还是那个人根本就是个有妇之夫?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棘手了。
&ep;&ep;“莎莎怎么了?”张翠莲将换下的衣服放在床角整理箱中。
&ep;&ep;“你妹妹刚才来了,跟我说了一些事儿。”董丽华心情很差,又忍不住抱怨道:“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不争气呢。要是都像你这样,得让大人多省心。”
&ep;&ep;恐怕上辈子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她吧,张翠莲心虚的想着。脸上浮起笑来:“能有什么大事儿,说来听听。我帮你一起想办法解决。”又劝道:“年轻人多经历一些也是好事儿,总比四五十岁了当头棒喝要强。”
&ep;&ep;原来彭莎莎一心想要找个有钱人,她就希望靠着婚姻过上一个好日子。原本这也很正常,古往今来女人大都把婚姻当成第二次投胎。更有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说法,新时代独立女性的想法在这个年代还不是主流思想。
&ep;&ep;张翠莲挑眉:“那她找到了?”
&ep;&ep;董丽华叹一口气:“找到了,可是她为了显得更好看一些撒了一些谎。”
&ep;&ep;“撒谎?这有什么可撒谎的?”张翠莲不理解的问道。
&ep;&ep;“她说她家虽然是在农村,她爸却是镇长家里的地有三十多晌地,她妈在乡公社当会计。有个舅舅在市里开修车厂,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张翠莲咋舌,这谎话也太多了吧。
&ep;&ep;按理说一晌地具体换算各地不同,在东北一晌地相当于十五亩地。四百五十亩地种玉米的话,就算是一亩地产一千斤一年就是四十五万斤。
&ep;&ep;“四十五万斤就是二十二点五万公斤!二十二点五万公斤就是二百二十五吨。一吨玉米是九百块钱,那一年的收入就是二十万。”张翠莲掰着手指头一算,不由冷笑:“就算是去掉一半的成本。那一年也得进账十万块钱。哪个地方的农民这么富了?她也真敢说。”
&ep;&ep;董丽华没有张翠莲转的那么快,苦笑一声道:“我倒是没算这个,想想也不可能啊。谁家能有那么多晌地,她爸忙活三垧地累成啥样了一年才能挣个万八千的。”
&ep;&ep;能把三晌地说成三十晌胆子也挺大,原来是靠着这个说辞去找对象的。
&ep;&ep;“东窗事发人家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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