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算罗敷了解朝朗的险恶用心,又能如何呢?
&ep;&ep;只能以最甜美最恭敬的态度和会长夫人一起去了花室。
&ep;&ep;不会日语?也没关系,因为,铃木会长说他小儿子铃木真央正在花室那边插花。
&ep;&ep;是的,铃木真央秉承母学,一手插花技艺不在他母亲之下,还在中国留过学,一口流利标准的中文,所以朝朗连翻译都不用给她配了。
&ep;&ep;她跟在会长夫人身后,面上带着笑,不动声色地伸手将超短裙的裙摆往下拽了拽,聊胜于无,希望呆会跪坐时,好歹不要前后都失守。
&ep;&ep;罗敷自以为自己做了个力所能及的及时补救,却没有想到她别扭拽裙脚的动作恰被从她身后走过来的铃木真央看到。
&ep;&ep;铃木真央是铃木会长的小儿子,今年28岁,因为不是长子,没有继承权,倒也成全了他尽可能地放开手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ep;&ep;比如插花,比如茶道,比如画画,比如徒步旅行。
&ep;&ep;他就像那朝阳,温柔又有活力。
&ep;&ep;长相遗传了会长夫人的白皙貌美和典雅气质,身上穿一件深色日本男士浴衣,脚踏着双木屐,非常有着日本传统世家子弟的贵族气息。
&ep;&ep;铃木真央只是外出了会,没想到回花室的路上,竟然看到这奇怪矛盾又活色生香的一面。
&ep;&ep;眼前的女人,看背影,挺清秀年轻的,穿着一条超短裙,堪堪只到大腿处,要说她生性开放风流吧,她又边走边扯着裙摆,要说她保守害羞吧,她明明又穿着这条夜店里才能看见的超短裙。
&ep;&ep;铃木真央再怎么聪明,哪能想得到罗敷是被迫非自愿的呢。
&ep;&ep;罗敷跟着会长夫人来到插花的花室,也是间茶室,正当罗敷好奇屋子里并没有铃木会长说的他儿子时,就见门外走进来一二十多岁的穿一身浴衣的英俊男子,正是铃木真央。
&ep;&ep;铃木真央看她果然如自己所料是个清秀佳人,有着中国传统的古典美,却没想到他会和母亲来花室,不过他也听说了今天公司会来一批中国客人,他朝罗敷温柔一笑“这位小姐,是中国人吧?”接着又用日语和他母亲说了番话,了解了事情始末。
&ep;&ep;就又笑着用中文说道:“你好,罗小姐,我叫铃木真央,我父亲和你公公是多年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铃木也可以叫我真央,都可以。”
&ep;&ep;“铃木先生,您好,您的中文说的真好,不好意思,还让您和您的母亲会长夫人费心教我插花了,我是一点插花基础也没有,还请铃木先生和会长夫人不要嫌我笨才好。”罗敷虽然不懂日文,却也听说过,在日本只有关系很熟的人才会叫对方名字,一般都称呼姓氏,铃木真央客气,她可不能当了真,还是礼貌点没错。
&ep;&ep;铃木也不勉强她,又和母亲说了句,再交代罗敷要怎样坐姿,罗敷有点别扭地慢慢跪坐下来,也不知道从侧面看过来,她的大腿根露了多少,强烈的羞耻感让原本因为在众人面前真空而发湿的腿心更加湿濡起来,罗敷简直控制不住脸红,心里把朝朗骂了个百八十遍!
&ep;&ep;铃木真央看出她的窘迫,其实因为她坐的极为注意小心,并没有走光,当然桌子也遮住了最危险的前面视角,铃木虽然弄不懂她怎么如此矛盾,但良好的家世修养让他转身去拿了件薄毯轻轻盖在了罗敷腿上。
&ep;&ep;罗敷得救了!感觉全身都安全了!但是脸却更加烧红起来,她羞窘万分地看向铃木真央,只见他只是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就也跪坐了下来开始教她插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极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ep;&ep;有了铃木真央的翻译,再加上他和他母亲二人都是插花高手,等朝朗派人来通知她该回去时,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还真让零基础的罗敷也能插出个花样出来。
&ep;&ep;铃木真央送她出去,夸她很聪明,学的很快,罗敷笑着说,那是师父教的高,名师出高徒嘛!
&ep;&ep;罗敷远远没有想到一时笑言,竟然在后来的后来牵扯出那许多“师徒”缘分。
&ep;&ep;一回到酒店,罗敷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换衣服,却见公公朝朗避开众人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
&ep;&ep;“您这是要做什么?爸爸?不是说好了回酒店,事情就结束了吗?”罗敷抱臂问他。
&ep;&ep;朝朗取下薄片眼睛,拿出绸布擦拭起来,一边说道:“事情是结束了。但是成果还没有验收。”
&ep;&ep;“呵呵。”罗敷冷笑:“我这样的杂草,您也想看?”
&ep;&ep;“儿媳妇记性不好,儿媳妇似乎忘了,给你股份的前提是,儿媳妇你要努力,让我,能够喜欢上你这棵杂草。”
&ep;&ep;“真是喜欢自我折磨的男人啊,爸爸。明明不喜欢,却偏要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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