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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怀月怕洛怀川将事情闹大,急忙抬手堵住他的嘴,推到了身后:

“谢先生,您不认得小女了,我是洛怀月呀。

身边的这位乃是我的堂弟,平素最喜作弄人了。您切莫与他一般见识,再失了身份。

上次您与我娘测卦,灵验的很哪。此番小女又来烦劳先生,还请您多费些心思才行。”

“哎呀,原来是洛府的二小姐与小少爷,失敬,失敬。”

怀月这几句话不但化解了眼前的尴尬,又给大师增了面子。

谢玄被捧得心里舒坦,不由得连连应道:

“好说,好说,二小姐,烦请先稍待片刻,待谢某处理好吕公子之事,再与你细细推算一番。”

吕公子闻听二人对话,不由得抬眼打量着怀月好半天,直看得她浑身上下不自在,遂试探性地问道:

“敢问这位公子,是小女子哪里行事不妥当,惹您不高兴了吗?”

“非也,非也,敢问姑娘,你可识得一位唤做苏觅柔的女子?”

怀月本就被他看得发懵,此刻又听他提起自己的娘亲,越发诧异起来:

“你是何人?如何晓得我娘的名讳?”

“哎呀,果然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鄙人乃吕府二公子吕公弼是也,姑娘之娘亲便是家父之表妹。

若按此算的话,姑娘还得唤我一声二表哥呢。”

“二表哥?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这位是我大伯家的小儿子,怀川,快见过二表哥。”

怀月欣喜地与吕公子见礼,又拉过洛怀川介绍道。

“见过二、二表哥,适才小弟之言,还请三、三思。”

殊料吕公弼却摆摆手:“不劳小表弟费心,二表哥心中自有定夺。

若事情果如你所言,我必登门拜望!”

言罢,撂下银子,推给谢玄道:

“大师,实不相瞒,对于占卜之事,吕某也略知一二。

临来之前,曾自测得一卦,之所以找大师重占,只为验平生所学。

未想果与大师之卦不谋而合,故而大师无需忐忑,告辞!”

谢玄望着他渐渐消失在人流中的背影,以手扶额,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

末了端起茶盏,轻轻地嘬一口茶,顿觉心清气爽,遂开始与怀月占测。

只见她眉头由舒展逐渐变成紧锁,上唇咬着下唇,纤纤十指绞着一方鲛绡,一副极不自然的样子。

未了,付了卦金,站起身,拉着怀川准备离开。

“堂姐,等、等一下,我还有事与、与大师讲。”

“哦,不知洛少爷还有何指教?”

谢玄摇着羽扇,身子向后一仰,颇有些不耐烦地言道。

“你适才言说欲、欲与我打赌立誓,可还作数?”

“莫非洛少爷对外应之断还不死心?也好,既然如此,谢某倒乐意奉陪,请讲出对赌之条件。”

“大师果、果然爽快,那小子可就不客气了。

若吕公子所卜之事,与卦象一、一致,小子任由大师处置。

若、若与小子之外应一致,大师可要拜、拜小子为师,不知此番条件,大师可敢接招?”

言罢,一边满脸坏笑的看着谢玄,一边在心里嘀咕道:

“管你什么大师,再牛,还能牛过老神仙?”

他记得穿越前曾经问过老人家有关占卜断卦的技巧,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便是看外应。

外应乃八卦悬象以示人之外在显象,也是“不测之谓神”之表现形迹。

围观的众人本已散去,闻听他如此叫板,复又则返回来,抄着双手,议论开来。

一位言道:“这下‘神眼窥天’的招牌可是要砸在这位小兄弟手里了。

你说这小子年纪轻轻,如何敢挑战谢大师,可真邪门了。”

一位道:“你懂什么,这叫自古英雄出少年,没准这小子背后有高人坐镇也未可知。”

另一位猛地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这小子不是极醉楼洛掌柜家的么,就那位,死而复生的那位。”

另两位也连声附和:“对对,愿不得神神叨叨的,定是哪位大神附体了,这下可有热闹瞧了。”

谢玄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胸有成竹般地微微一笑: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某便接你此招,咱半月后,依旧在此地见分晓,不送!”

洛怀川也不理睬他,转身随着怀月往殿外便走。

待出了相国寺,返回洛府,怀月便问他:

“堂弟,你与我讲实话,几时学的占卜算卦?如何家里人从未听你说起过?”

“堂、堂姐,你们也未曾问过我,又如何能知晓?你先回去吧,晚、晚了,少不得挨你娘说。”

怀月未答言,而是一路跟到他的住所,支开小厮魏胜,随后掩上房门,方才羞答答地言道:

“堂弟,既然如此,你也与表姐卜上一卦,瞧一瞧我与狄表哥的婚姻是否有成?”

“哦,不、不成。你二人之间,有、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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