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少女心中咯噔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ep;&ep;“小姐,这是猎枪的弹壳,从这弹壳和地上的血迹来看,有人在这里用猎枪开枪击中了另一个人。”那最先下车的中年男子从那黑西装男子那里接过子弹壳,仔细打量了一番,向少女解释道。
&ep;&ep;“王叔,你是说……”少女嘴唇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问道。
&ep;&ep;“小姐,从这里的发现来看,那个小伙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被少女叫做王叔的男子轻声说道,眼睛带着怜惜之色望着少女。
&ep;&ep;少女听到了王叔的猜测,眼泪再也制止不住扑簌簌的落下,俯下身大声痛哭起来。
&ep;&ep;“小姐,请节哀。”王叔轻叹一声,为那位素未谋面的小伙子的命运感到惋惜,走到少女的身旁低声劝慰道。
&ep;&ep;“王叔,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请您务必找到他的尸首,我要好好的安葬他。”少女哭了好大一会儿,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向王叔请求道。
&ep;&ep;“小姐,这事您不吩咐我们也会尽力去做的。”王叔向少女保证道。
&ep;&ep;这一行人在雾柳山顶半个多小时,几乎翻遍了整个雾柳山顶,却仍是没有找到这三人的踪迹,在王叔苦口婆心的劝说和再三保证之下,少女才依依不舍的上车离去,临走前再三叮嘱要王叔尽快找到那连姓名也不知晓的男生的尸体。
&ep;&ep;而此时,在雾柳山一处悬崖之下,静静的躺着两具已经变形了的尸体,这两具尸体正是任飞扬和那个外号叫做老鼠的绑匪,两人的身体呈现出怪异的姿势,身体不自然的弯曲着。
&ep;&ep;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照在两人的尸体之上。
&ep;&ep;忽然,在任飞扬的身上出现了让人惊讶的现象,只见任飞扬从小到大挂在脖子上得龙纹玉佩沾染上从任飞扬体内流出的血液,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很快的便化作一道流光从任飞扬的心口钻入了他的体内。
&ep;&ep;这块玉佩是任飞扬从小便佩戴之物,据任飞扬曾经住过的福利院的院长所说,在任飞扬初到福利院之时,脖子上就挂着这块龙纹玉佩。福利院的院长曾经仔细研究过这块玉佩,这块玉佩十分的简练,除了玉佩上浮雕着一条盘龙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记号,因此院长也未能从这块玉佩上得知任飞扬的身世,久而久之,这件事便被淡忘了,任飞扬也仅仅把玉佩当做是自己的家传之物,期待有一天能够依靠此玉佩找到自己的家人。
&ep;&ep;在玉佩进入任飞扬的体内之后,任飞扬的身体便发生了让人咂舌的变化,只见他身上的伤口处竟慢慢的长出肉芽直至合拢,直至看不出任何伤口,原本骨折弯曲的身体竟然也缓缓的矫正了过来,脸色也慢慢的恢复了红晕,原本扩散了的瞳孔也慢慢收缩回正常,紧接着心脏缓缓的跳动起来,由快至慢的恢复了正常水平,呼吸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ep;&ep;到得太阳直直的照射在头顶,任飞扬才呻吟一声,慢慢的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双眼,眼睛微眯了许久才适应了耀眼的阳光,慢慢的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四周,心中满是错愕。
&ep;&ep;“怎么回事?这是哪?我不应该在山顶与光头绑匪搏斗么?怎么突然到了这个地方?”忽然间任飞扬又看到了一旁曾经守在木屋门口的绑匪尸体,只见那尸体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直至没柄,鲜血从心口处留得满地都是,在阳光的炙烤下早已变成了黑红色,两眼怒目圆瞪望着天空,似是有着天大的怨气。任飞扬被这绑匪的模样吓得惊叫一声,也顾不得思考当前的情况,爬起身来不要命的朝着远处跑去。
&ep;&ep;一直跑到完全看不见那死亡绑匪的尸体任飞扬才停下来微微喘气,受到极大惊吓的他才发现自己的体力突然变得这么好,在自己仔细检查全身之后仍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但身上已经被染红的衬衣却明显的昭示着自己曾经受到过十分严重的伤害。
&ep;&ep;“这是怎么回事?”任飞扬脱下了衬衣,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一事,“诶,我的玉佩哪去了?”由于这玉佩乃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东西,连洗澡时也不曾取下来,突然的消失竟让任飞扬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直到检查了自己身体状况许久才发现这一状况,原本自己贴身携带的玉佩竟然消失不见,只剩下脖子上那根吊着玉佩的红绳。
&ep;&ep;“难道是绑匪看上了我那块玉佩给抢走了?也不对啊,院长不是曾经把我这块玉佩拿去鉴定过么,不过是一块不值钱的璞玉而已。”任飞扬左思右想都想不通这事,只得当做那绑匪不识货,以为自己所佩戴的玉佩是什么好东西给抢了去。
&ep;&ep;反正自己已经逃出来了,索性不想那么多,又想起那先前那绑匪的惨样,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去报个案,又想到了最先逃脱的少女,估计自己报案也是多此一举,便决定还是先走出这陌生的地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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