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奇形怪状又稀稀拉拉的,没得让人见了说我们府上已不景气了,这样的花也拿出来摆了,世子昨日见了大抵也觉不顺眼,便让人搬走了,姑娘日后要什么花花草草的,与我说一声便是,否则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不就给姑娘送花来了吗,都是我亲自去花房里挑了来的。”
&ep;&ep;张妈妈说完也没耐心听卫琼枝回对什么,只是指挥着他们摆好好,便又带着人走了。
&ep;&ep;留下卫琼枝在原地看着眼前那一片花团锦簇出神。
&ep;&ep;原来是让人搬走了。
&ep;&ep;其实给她重新换了生长更好的花朵,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可那些都是她的花,虽然长得不好看,也是她一直用心在侍弄的,裴衍舟怎么可以仅仅凭借自己的喜好,就让人把她的花给搬走呢?
&ep;&ep;她视若珍宝的花,眼下不知被扔去了哪里。
&ep;&ep;卫琼枝不由看了一眼正房那边,先不说里头找不找得到裴衍舟,就算找到了,她又能问他什么呢,不过是又被他们这些人看做是一个笑话。
&ep;&ep;她从红云手上拿过姜汤,自己转身进了房中。
&ep;&ep;辣辣的姜汤被卫琼枝一口气喝了下去,像是在饮烈酒一般,喉间的灼热又冲淡了卫琼枝心里的酸涩,等到这灼热慢慢将息,她内心的情绪也已经平复了下去。
&ep;&ep;起身重新走到门外,红云正和几个小丫鬟们一起在那边看花。
&ep;&ep;这些花不愧都是张妈妈亲自去挑了来了,花房那边培育定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花枝修剪得整整齐齐,顶上的花都是才开到最盛的,往下还有枝头上含着几颗花苞,个头也都很大。
&ep;&ep;卫琼枝照旧如往常那般,拿了水瓢去给花浇水,只是膝盖伤了,便托红云打了一桶水过来。
&ep;&ep;花还是很好看的,她才不会因为自己的花没了,就发泄到其他花身上。
&ep;&ep;与自己赌气,最不值得。
&ep;&ep;***
&ep;&ep;如此又将养了三五日,全靠孙氏给的伤药还不错,卫琼枝膝盖上的伤很快就差不多好全了。
&ep;&ep;本就是一些皮肉伤,伤口结了痂也就好了,里面的骨头虽还有点隐隐作痛,但到底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再过几日总会好起来的。
&ep;&ep;卫琼枝根本没放在心上,她不是那么娇贵的人。
&ep;&ep;小厨房每日的牛骨汤倒都没有落下,卫琼枝不想麻烦人,也让红云传话过去不用再做了。
&ep;&ep;张妈妈最紧要的便是负责卫琼枝一日喝两次的那汤药,虽这段时间里面卫琼枝并没有和裴衍舟行房,但药还是按时喝了。
&ep;&ep;张妈妈问过卫琼枝的伤势,见她已经没什么事了,便道:“那今夜你还是过去服侍世子,已经拖了这几日了,总耽误着也不好,老夫人和夫人那边都盯着,全看你这肚子什么时候才能有动静。”
&ep;&ep;卫琼枝也没什么异议,她也算是想明白了,被芳姨娘半骗半卖地弄来侯府,人家的要求就是她能怀上身孕,让裴衍舟的亲事能顺顺当当地下去,而她也不是全无所求,如今唯一想的便是琼叶的身体能彻底大好,其余也不必再说什么。
&ep;&ep;见她应下,张妈妈便出去安排了,隔了一会儿红云进来伺候卫琼枝梳洗,沐浴完之后又是像从前那样往裴衍舟那里去。
&ep;&ep;这几日一直缠缠绵绵地下着秋雨,天气也就渐渐凉了下来,苦雨孤灯,分外孤寒。
&ep;&ep;卫琼枝过来的这个时候,裴衍舟多数是在看书,今日也不例外,自从玉蕊出事之后,这里又冷清了些许,像是没住人一般。
&ep;&ep;裴衍舟正看一本传奇故事看到精彩处,只听到动静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到卫琼枝轻轻地出声叫了他,他才察觉到是她来了。
&ep;&ep;“先去床上等我。”裴衍舟说着便又低下头。
&ep;&ep;卫琼枝从来不会说什么,更不会撒娇作态,应了一声便默默去了床边坐着。
&ep;&ep;她过来只穿了一双软缎绣鞋,里头光着脚,坐久了便有凉意从脚底心上来,思及膝盖也没完全好,卫琼枝便脱了鞋,把脚捂到被子里去。
&ep;&ep;脚很快就暖了起来,只是脚一暖,人就想睡觉,卫琼枝靠在床上,合眼便睡了过去。
&ep;&ep;睡了也不知到了几时,卫琼枝只感觉自己肩头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便瞬间从梦中抽离了出来。
&ep;&ep;卫琼枝揉了揉眼睛,看见面前裴衍舟正皱着眉看着她。
&ep;&ep;她便也有些不好意思,主动往里面让了个位置出来,便见裴衍舟跟着上了床。
&ep;&ep;行动间桃红的寝衣滑下,露出一半如珍珠似的香肩,还没等卫琼枝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压到了下面。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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