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玉玺和诏书就不敢轻易把本宫如何。快去,你想抗旨不遵不成?”
&ep;&ep;“属下遵命。”辛巳像来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
&ep;&ep;“妹妹,我收回方才的话,你跟她一点也不像。皇上信任你比她多,你不必庸人自扰。”陆容静半晌后轻声说道。
&ep;&ep;“玉玺真的在你手中么?”陈敏娴反而发声质问,“他从不会把传国玉玺交给任何人。”
&ep;&ep;“慧姐姐放心,玉玺不在我手中,在哪儿只有陛下一人知道。不过有我在,二皇子就不得不信,不然他即使弑帝继位,也名不正言不顺。本宫在奏折上批过朱批,他想要名正言顺,少不得要利用本宫为他写下传位诏书。到时候,本宫会保两位姐姐不死的。”
&ep;&ep;“你!”陈敏娴气急,“你这是把皇上置于何地?把我和容静置于何地?就你是有大志向,能帮着他守江山的人,旁人都不配么?”
&ep;&ep;“敏娴,你心乱了。”陆容静一把拽下陈敏娴,“贵妃代掌凤印,身为夫人,我们自然得听贵妃安排。”
&ep;&ep;“好好,好一个杜十娘,好一个陆容静,本宫说不过你们。本宫去陪着皇上。”陈敏娴甩开陆容静入了内殿。
&ep;&ep;“敏娴从入宫起,就思慕皇上。这会子也是气急,佳妹妹别在意。”
&ep;&ep;“本宫知道,如果说这宫中还有谁是真心不求回报的爱慕皇上的话,她算一个,早年的黎思琴算一个。”
&ep;&ep;“现在,也只剩了一个她了。为了皇上,她连家族都能舍弃的,也难为她了。”
&ep;&ep;“所以,咱们这种心有杂念的才能得高位,安稳的过日子不是?”十娘自嘲的一笑。
&ep;&ep;两人不在说话,静静的坐在正殿喝茶吃点心。
&ep;&ep;二皇子终究是带着人闯进了正殿,二皇子身边跟着五贝子。一向怯懦的他,跟在二皇子身后,一双眼睛带着快意的笑。
&ep;&ep;“听闻父皇遇刺,儿子安顿好母妃后,却发现各宫戒严。佳母妃下令锁了宫门,八王叔又派人把守了各处和皇子所,儿子担忧父皇,这才带着黎统领,赶来怡春宫。不知佳母妃能否让儿子在父皇塌前侍疾,以尽孝心。”
&ep;&ep;“老二,你父皇遇刺,凶手还未抓到,宫里戒严是为了你们兄弟姊妹安危着想。怎么叫你这么一说,好似是本宫图谋不轨。本宫再怎么说,也是掌着凤印的贵妃,你父皇就是教你这么对庶母的?”
&ep;&ep;“是儿子鲁莽了,佳母妃息怒。也请佳母妃体谅儿子和五弟的一片孝心,让我兄弟二人为父皇侍疾。”
&ep;&ep;“二哥,何必跟这女人废话,父皇还不知道被这女人害成什么样了,快让她交出玉玺和诏书。”
&ep;&ep;“老五倒是实诚,老二你啊就是没有你弟弟干脆。”十娘放下手中的糕点,“你父皇昏迷前,确实告知了我传国玉玺的下落。不过……”
&ep;&ep;“不过什么?你这个贱妇,还不快说,非逼着本贝子动手不成?”五贝子上前一步,就要伸手掐十娘的脖子。
&ep;&ep;“放肆!”端贤夫人陆容静这会子倒是不在害怕了,把手边的茶盏砸在了五贝子脚下,“贵妃手里有传国玉玺,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ep;&ep;“贤母妃还是少管闲事,这刀剑无眼,被误伤了就不好了。”五贝子阴测测的盯着脚下的碎片威胁道。
&ep;&ep;“五弟退下。”二皇子上前一步,把五贝子拉到自己身后,“两位母妃受惊了,五弟也是忧心父皇。不过五弟说的也有理,国不可一日无君,父皇昏迷不醒,这朝政早晚得有人代理不是?”
&ep;&ep;“会咬人的狗不叫,原先本宫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今儿倒是看了眼界。”十娘拿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啜了口茶,“你父皇还没死呢,这么心急,不怕坐不稳那位置么?”
&ep;&ep;“这就不劳佳母妃费心了。还请母妃以国事为重,交出玉玺,把父皇让您所写的传位诏书给儿子。三弟那,儿子也好叫人放了。”
&ep;&ep;“放你娘的屁,泽王早就出宫了,你在这假惺惺的逼迫庶母,妄图谋朝篡位,不怕天打雷劈么?”陆容静狠狠道,盯着二皇子那张肖似黎思琴的脸,恨不得骂死他。
&ep;&ep;“贤母妃,五弟说的一点没错。这浑水您还是别硬往里趟了,您看慧母妃不就在内殿不出声么?五弟去内殿吧,这有为兄。”二皇子转而接着道,“佳母妃,您是不是以为儿子在骗您啊?出宫的是小六和小十那两个奶娃娃,可不是老三。他为了护着两个小的,被我的人抓住了。佳母妃,儿子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别一直挑战儿子的底线!”
&ep;&ep;“放手,本贝子可不是二哥,爱惜自己的羽毛,贤母妃真想死的话,本贝子不介意成全您!”
&ep;&ep;“陆姐姐,放开他,让他去。就算是弑父,他也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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