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才讽刺李晔的同时,她心中藏着多少怨恨,倘若不是经历了前世的种种磨难导致自己惨死,戚宁又怎会变得这般的冷酷无情,只为了改变过往悲惨的一生。
李晔这厮有些生气,好像戚宁的话对他来说是一个耻辱,气得他干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
戚宁语重情长回道:“世子爷怕是忘记自个在这京城的名声不可,你不就是成日的沾花惹草,今后自然就不会善待枕边之人,当然若是世子爷遇到真爱,或许会改正。”
他的真爱已经被自己阻止进入孟家,也不知道今后两人还能否相逢,戚宁只愿自己和这厮毫无瓜葛,可不是扑前世活路。
李晔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说出来怕宁姑娘不相信,其实本世子做出来的一切都是假象,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被别人知道我的锋芒罢了。”
戚宁惊愕,这其中的事实她当然是知晓,只是未曾想到这厮会亲口告诉自己,难道就这般的相信她吗?
“世子爷为何这般隐藏自己锋芒?”
“自然是为了不让当今皇上对我起疑,当年谣言四起,总觉得我靖南王府要造反,为了平息这些谣言,我只能做一个纨绔子弟,如同一个草包,让皇上觉得我根本没有半点威胁。”
听到这番话让戚宁好笑,这人还真是很深的城府,不免又问道:“既然这都是世子爷的秘密,那为何要告诉我?难不成就不怕我到皇上哪里告状,以此来邀功。”
李晔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怕是没有想到这小小一个女子既然会说出这番恶毒的话来。
再者她是不是过于冷静了些,听到这些可算是大事,却这般的平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在下既然敢说出来,自然就是看中姑娘这个人的诚信,知道你断然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
“世子爷这样想就错了,这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信誓旦旦,看起来光明磊落,实际却是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之徒。”
李晔实在不知她这眼中的仇恨是从何而来,为何会这般犀利。
“在下很好奇,姑娘到底是遭遇了些什么事,才会让你对这世间充满了仇恨,还是说对在下充满的怨恨,总觉得姑娘你似乎和其他人不同。”
李晔从第一次和她相识,就有这种奇特的感觉,当然最先吸引他的还是那好腰身。
“世子爷这番话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就是我,从未改变,到了前方还请世子爷把我放下,若是又送到家门,又不知道娘亲会数落我什么。”
李晔苦笑,自己这送上门的她都不爱,能有何法子。
“看来姑娘还是不想和李某一起同乘一辆马车,这样如何,在下步行,这车留给姑娘可好。”
戚宁不解,这厮为何要这般对她,两人相识不过几面而已,他若是为了雄图霸业,大可执意迎娶方媛,有这凤凰命格,不是更利于他今后霸业。
“多谢世子爷的好意,我整日闷在家中,还是要多多步行有利身体,这就不打扰世子。”戚宁始终还是要和他保持距离。
李晔苦笑,看来这美人是不领情呀,只能让四两停车:“那姑娘小心慢走,若是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还请你不必客气,另外就是记住我的话。”
记住嫁给他吗?真是笑话。
马车停下,戚宁随即就下了马车,丝毫没有半分留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甚至为了避开这身后的视线,索性是钻进了前方的巷子。
李晔哭笑不得,随口而出:“真是个奇女子,这般的不领情。”
四两附和道:“何止是不领情,简直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女子,根本就没有把世子爷放在眼里,而且身上毫无大家风范,世子爷真的是要娶她。”
“你见过本世子言而无信?”
四两不敢回应,毕竟这言而无信的事情多了去。
戚宁回府,将从戚锦手中夺来的银票如数放回账房,并且是拿走了账房的钥匙,今后每支出一笔,都得按照规矩来,绝不可把这白花花的银子都随意流出去。
再者看到安国公府的账房都是支出多,却少进,因为没有男丁,没能保家卫国建功立业,所以现在拿到都是没月的惯例银子,只够普通的开支。
而按照这两年戚锦的大手笔,早都是在坐吃山空,如果不及时阻止,最后他们反倒还会欠下债务,最后指不定把最后的房屋都抵押出去。
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凄惨,而如今那方家又想方设法要来掠夺更多,所以自己必须要守住才行。
刚准备回房就被戚氏拦住,身后还有披头散发痛哭流涕的戚锦,不用多想必然又是告知了。
“娘亲,你看看她这嚣张跋扈的模样,当众侮辱自己的亲妹妹,还扬言要杀我,你再不治理她,今后就无法无天了。”
戚氏看到这小女儿成这般模样,心中也是埋怨:“宁儿,我知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也不能这般的凶你妹妹,今后让众人怎么看待你们姐妹俩。”
戚宁笑道:“娘亲你怕是不知道吧,在外面的时候,戚锦可是当众与我断绝姐妹关系,一心要认方媛为亲姐姐,而且口口声声唤人家,我自然也担当不起这个称呼。”
戚锦晃悠着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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