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弥补她,大哥对她也是不错的。”
&ep;&ep;她放下镜子,又道,“对了奶娘,你觉得她和我真的一模一样吗?”
&ep;&ep;梁妈妈更加谨慎地说道:“看容貌确实像,但要说才情,听黄妈妈说,三姑娘不喜读书,与姑娘差了十万八千里。”
&ep;&ep;“呵……奶娘,我可不想要什么才情,我只想要副好身体。”一说起身体,简雅就想哭,眼泪也是极方便的,豆大的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ep;&ep;梁妈妈心疼地取出丝帕给她擦了擦,劝道:“姑娘莫伤心,黄老大夫说了,只要姑娘心境开阔,少思少想,再调理两年就无大碍了。”
&ep;&ep;“呵……”简雅不屑地轻笑一声,“什么两年,那老儿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罢了。”
&ep;&ep;这话过了。
&ep;&ep;黄老大夫的几个徒弟都进了太医院,他本人不喜欢为官,这才一直在民间行医,如果这也算沽名钓誉,那世上人人都是伪君子了。
&ep;&ep;但梁妈妈不好跟主子争辩什么,只得紧紧闭上了嘴巴。
&ep;&ep;简雅又道:“黄妈妈被撵回来,心里一定有气,让她想办法把白瓷赶走,另外,奶娘明儿去王妈妈那儿一趟,露点儿口风,就说我想要个田黄冻石的料子做枚私章。”
&ep;&ep;“好,老奴一定办好。”梁妈妈没有女儿,把简雅疼到了骨子里,只要她能开怀,这种小事当然没有问题。
&ep;&ep;……
&ep;&ep;简思越走后,简淡的大伯母三婶四婶都派了管事妈妈过来。
&ep;&ep;因为太晚,她们没敢打扰简淡,只跟白瓷聊几句,表达过主子的心意,便回去了。
&ep;&ep;简淡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起了身,穿了身浅粉色的短打,与白瓷去了后花园。
&ep;&ep;简家花园很大,但能让两人同时施展开的地方只有荷塘边上。
&ep;&ep;简淡在青砖铺就的空地上打两套拳,又练了一遍剑,累得满头大汗。
&ep;&ep;她找块平整的湖石坐下来,擦了汗,单手撑着下巴,艳羡地看着白瓷把双节棍舞得虎虎生风,心道,花架子只能强身健体,若她有白瓷这般身手,也许就不会死的那般容易了吧。
&ep;&ep;“白瓷,我跟你学学这棍法如何?”简淡说道。
&ep;&ep;白瓷吓了一跳,棍子差点脱手。她停下来,看看左右,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姑娘,你不是说回简家后要做大家闺秀的吗?”
&ep;&ep;简淡一怔,旋即笑道:“做什么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遇到点儿事只会大呼小叫,没意思。”
&ep;&ep;白瓷有些犹豫,“可双节棍棍法不大好练,打得忒疼。”
&ep;&ep;“要不我先试试?”简淡心想,再疼也没有死之前的那一刀更疼,祖父那边仇家未知,爹和伯父指望不上,万一简家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为了将来活得更好,现在吃点苦头也是值得的。
&ep;&ep;“那行!”白瓷见简淡坚持,只好按她的意思办。
&ep;&ep;主仆二人便一招一式地演练起来。
&ep;&ep;起手式不难,第一招霸王敬酒也容易,简淡练得很顺利。
&ep;&ep;第三招是左右格挡,尽管稍微复杂些,简淡做两遍也学会了,可到毒蛇出动和白蛇吐信时就不那么简单了。
&ep;&ep;简淡左右手配合不好,打到自己好几下,整个花园都是她大呼小叫的声音。
&ep;&ep;“姑娘忍着点,开始都是这样,多练几次,有手感就好了。”白瓷看着揪心,脸转到一边,握着胖胖的拳头给她打气。
&ep;&ep;简淡点点头,当然要再练,就像瓷泥一样,没有反复摔打,就不会做出坚实的瓷胎。
&ep;&ep;她一向不缺耐性。
&ep;&ep;“哦嚯嚯……”又打到了。
&ep;&ep;简淡使劲揉搓手指头,疼得五官都挤到一起了。
&ep;&ep;“噗嗤……”静谧的花园里突然有人轻笑一声。
&ep;&ep;“谁?”简淡顿觉头皮发麻。
&ep;&ep;她感觉有些不妙,发出这种动静的,多半是隔壁沈余之。
&ep;&ep;“简淡?我看叫笨蛋更合适些。”那人说道。
&ep;&ep;简淡循着声音朝东边看过去,视线越过紫藤花架,微雨亭,梅树,再来就是睿王府的合欢树,以及合欢树旁的那座高约两丈的台子了。
&ep;&ep;台子上有张躺椅,椅子上坐着个少年,身上盖着薄被,一直拉到下巴颏处,浓重的绛紫色衬得那张小脸冷白冷白的。
&ep;&ep;虽看不清脸,但她可以确定此人就是沈余之,他怎么起这么早?
&ep;&ep;病秧子,短命鬼!
&ep;&ep;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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