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ep;&ep;她与简淡打声了招呼,先走了。
&ep;&ep;白瓷耳朵灵光,把主仆三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说道:“姑娘,二姑娘好像也要学这套棍法呢。”
&ep;&ep;简淡打完最后一招,收了架势,笑着说道:“那就学呗。”
&ep;&ep;白瓷撅了嘴,“奴婢不想教,她害奴婢。”
&ep;&ep;简淡给了她一个爆栗,“放心吧,人家也不会让你教的,走,回去了。”
&ep;&ep;……
&ep;&ep;简淡梳洗完毕,亲自把两个粗使婢女叫了过来。
&ep;&ep;两个丫头长得都不好看。红釉十二岁,偏壮,粗眉大眼,为人忠厚。蓝釉十三,偏瘦,皮肤黑,细眉细眼,精于算计却能自尊自重,不是偷奸耍滑之辈。
&ep;&ep;二人都是家生子。
&ep;&ep;简淡先给自己倒了杯白水,问道:“香草园的活计多不多?”
&ep;&ep;两个婢女对视一眼,红釉先开口,“回姑娘的话,不算太多。”
&ep;&ep;不算太多,是有点多,但能做完的意思。
&ep;&ep;蓝釉垂着头,默认了红釉的说法。
&ep;&ep;院子洒扫,打理花木,整理房间,还要伺候简淡洗漱的热水,活计确实不少。
&ep;&ep;比起其他院子的粗使丫头,她俩的休息时间少了些。
&ep;&ep;简淡说道:“活多且累,但我暂时不打算加人。”
&ep;&ep;红釉“哦”了一声,声音蔫哒哒的,似乎有些失望,蓝釉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
&ep;&ep;简淡又道:“我可以给你们提个二等,如果这样你们还是觉得……”
&ep;&ep;红釉的大眼睛里顿时有了神采,她连连摆手,急急说道:“姑娘,奴婢不累,一点儿都不累,蓝釉姐姐,你觉得呢?”
&ep;&ep;蓝釉很清楚,凭着她们姐妹的姿色很难做到二等丫鬟,粗使丫头,粗使婆子,一直到死,只怕都脱不开粗使二字。
&ep;&ep;粗使丫头月银三百钱,二等丫头月银六百钱,虽然是同样的活计,但银钱涨了一倍,这笔账不难算。
&ep;&ep;另外,香草园人少,矛盾少,活是多了些,但干着舒心。
&ep;&ep;蓝釉点点头,拉着红釉跪下,磕了个头,说道:“奴婢定当尽心尽力。”
&ep;&ep;简淡放下水杯,去妆奁里取出两只绣工精湛的荷包,又从柜子里拿出两块豆青色面料,说道:“这两日忙着,没来得及给你们见面礼,这些你们拿着。”她把荷包和面料分别放到两人手里。
&ep;&ep;“希望你们把我这个新来的主子当主子看,对外面的事多留心,能提醒白瓷的就不要干看着,明白吗?”
&ep;&ep;银子每人三两,面料是府绸的,实用且好看。
&ep;&ep;“奴婢明白。”红釉喜形于色,投桃报李道:“姑娘,听说黄妈妈的女婿被老太爷打了五十板子,刘家一家子都被送到白石镇的庄子上去了。”
&ep;&ep;这丫头率直单纯,给一点好处就恨不得掏心掏肺,却不会见钱眼开背信弃义。
&ep;&ep;简淡点点头,“你们起来说话。”
&ep;&ep;二人站起身,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小刘管事的背景补齐了。
&ep;&ep;小刘管事是马氏陪房刘妈妈的儿子,少年时做过三老爷的书童,娶了黄妈妈的女儿后进了账房,负责采买,为人老实本分。
&ep;&ep;如果雷公藤真的出自他手,大概免不了一个死罪。
&ep;&ep;当死却没死,应该是没有确实证据,但老太爷必须借此立威,便采取了这样一个折中的法子。
&ep;&ep;立威,震慑的是奴婢们。
&ep;&ep;小刘管事身份复杂,家里人口多,在哪儿当差的都有,只要他不说,或者有合理解释,就找不到幕后主使。
&ep;&ep;这次抓不到伸出来的黑手,越往后越难,毕竟,简云帆简云丰不是等闲之辈。
&ep;&ep;“姑娘,黄妈妈刘妈妈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蓝釉轻轻补充了一句。
&ep;&ep;她没明说,但简淡听懂了,她认出了雷公藤,导致小刘管事一家子倒霉,这个仇肯定结下了。
&ep;&ep;“嗯。”简淡不怕黄妈妈,只担心那黑手会不会伸向她。
&ep;&ep;但担心是没有用的,该做的事一样少不了,她起身往门口走去,道:“不早了,蓝釉,你跟我去松香院,红釉和白瓷留下。”
&ep;&ep;蓝釉唇角一弯,赶紧跟了上去。她觉得自己命不错,找了个好主子,不摆架子,有钱,心里还有大主意。
&ep;&ep;……
&ep;&ep;今天的松香院比往日沉闷得多。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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