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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想不明白的事情,也许暂时放一放,过段时间就可以想通了,叶非花想到这一茬,便没再去想生与死的问题,况且叶非花才多大,还不到三十岁,哪里能参透生死。俗话的好,十岁不愁二十不悔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古稀八十耄耋,生生死死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会有不同的感受。
就这样,父母每天在医院照顾着叶非花,而叶非花每天能看见父母,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直到一个消失几天的熟人再次造访,才再次打破了这种宁静。
这天,叶非花正在病房里闭目养神,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叶非花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父母没有呼喊自己,但四处也没有人,叶非花正在疑惑,突然声音又起,把叶非花吓了一大跳,因为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
“啊……”
叶非花抬头看向头顶,头顶上一个人倒吊着,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大喊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来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魏来,魏来从天花板上下来,站在叶非花面前大笑起来。
“是魏来大哥!差点没认出来,吓死我了!”叶非花捂着胸口,看到来人是魏来才松了一口气,而叶非花之所以一下没有认出魏来,是因为魏来此时与以前浑身黑不溜秋的邋遢鬼魏来已判若两人。
此时的魏来,身穿西装,脚踏皮鞋,打着领结,头发打理的乌黑锃亮,精神抖擞。
“你这是?”叶非花说出自己的疑问。
魏来挺了挺胸膛,示意叶非花往他的胸口看。
只见魏来左胸口佩戴着一个铭牌,上写着:三尺戒海城分部办事员。
“三尺戒海城分部?”叶非花诧异道。
“是的!小叶你知道三尺戒海城分部?”魏来也从叶非花的语气中听出叶非花知道三尺戒中心。
“你怎么加入了三尺戒中心了?”叶非花不答反问。
“此事说来话长,对了,这两位是叔叔阿姨吧?”
“是的!快跟我说说三尺戒中心,你又是怎么加入三尺戒海城分部的。”叶非花并不想跟魏来谈论太多父母的话题。
“此事还得从我回出租屋那天说起……”
原来,魏来在出租屋看到母亲和魏离伤心欲绝,本想多陪陪他们,却没有想到,快日出的时候感到身体像被火灼一样的痛,感觉自己就快被蒸发了,所以就往阴暗的地方躲了躲,还别说,躲到阴暗的角落就舒服了许多,然后竟然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等魏来再次苏醒的时候,已是当天的深夜,魏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母亲和离儿,但母亲和离儿已不在出租屋内。魏来担心她们的安危,便漂出出租屋四处去寻找他们,找了很长时间也没能找到。
后来,魏来便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地方,打算歇一会再继续寻找。
就在魏来在路边休息的时候,看到一个美女向自己走来,看得出来,这个美女也是一个鬼。
说到这的时候,魏来故作神秘的问叶非花:“你猜这个美女是谁?”
“你老婆!”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再猜!”
“不会是老掉牙的桥段,对你一见钟情的小迷妹吧!老哥!艳福不浅啊!做了鬼还能有如此艳遇!快说说!后来呢?”叶非花跟魏来开起了玩笑。
“我当时那个鬼样子,鬼姥姥都看不上我!我遇到的美女是地府的人,我本来以为他是来抓我赴黄泉的,谁知道她竟然是来……”魏来也故意顿了顿。
“来干嘛的?”叶非花着急的问,他似乎捕捉到了点什么。
“我就不让你猜了,估计你三天三夜都猜不到她是来干什么的!”
“别卖关子了,快说!”叶非花表现的很急切,不像是仅仅因为好奇那么简单。
“来找我谈到地府工作的事情!”
“地府人事部的是不是?”叶非花双手突然抓住魏来的双肩。
“你怎么知道的?”
“穿职业套装?”
“是啊!”
“短头发?”
“是啊!”
“叫阿美?”
“是啊!呸呸呸!是什么是?不是!是马尾辫!也不叫阿美,叫那娜!”魏来本来已经被叶非花一连串的问题惊的目瞪口呆了,只是机械的在回答“是啊”,突然发现已经跑偏了,赶紧纠正过来,也从叶非花的魔爪之中挣脱开来,心想:小叶发什么神经,抓的我两肩生疼。
“那娜!不对呀!不是应该叫阿美嘛!”叶非花听到魏来说叫那娜,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小叶!你怎么了?”魏来看到叶非花魂不守舍的样子,关切的问道。
此时,叶非花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赶紧打了个马虎眼:“没!没事!你继续说!”
“你是不是也见过地府人事部的人?”魏来此时也看出来了,叶非花如果不是认识一个地府人事部叫阿美的,是不会如此激动的。
“怎么可能?从我出车祸到现在我连这个医院都没有出过,只是从一个病房换到另外一个病房。”
“那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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