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龙战实话对杨光说。
“没几天?太夸张了吧!”杨光惊得目瞪口呆。
“这种现象也很正常的,历史上有很多人,生前有大功德,有功于民,死后直接任地府高官,甚至直接羽化升仙的都不在少说。就像陈老一样。”还没等龙战开口,魏来便替杨光解释了他的疑惑。
“说的也是!那我对龙哥生前的经历就更感兴趣了!”杨光看着龙战,意思是希望龙战继续说下去。
于是,龙战便简单的把他执勤遇车祸,为了救人牺牲,看着未婚妻萧潇伤心却无能为力,以及擒住黑无常小黑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厉害了,我的哥!”杨光听到龙战以刚死之魂,把黑无常给打了还擒住了,忍不住赞了一声。
“兄弟!我是既为你感到遗憾,又感觉你很幸运!同时也羡慕你有一个如此完美的未婚妻。”魏来拍了拍龙战的肩膀。
同样的一段故事,杨光和魏来所关注的却是不同的,杨光还年轻,也许到了魏来的年纪,他所关注的也会有所改变,毕竟“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而作为亲历者的龙战,心里的滋味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还有更多的愧疚。
杨光看到龙战说完这段经历,很是伤感,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此时的氛围很是尴尬,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于是龙战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给你们说段黑无常小黑的搭档白无常的事吧!这个事情还挺耐人寻味的!”
“好啊!好啊!”杨光赶紧附和道。
“你们知道的,黑白无常是不分家的。但你们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只遇到了小黑吗?也就是白无常没跟黑无常一起出现?”龙战卖起了关子。
“不知道!”
“因为白无常偷懒,自己先回城隍府了,后来又回来找小黑,而可笑的就是白无常出来找小黑的这段事……”
原来,白无常为了找到小黑,白天出现会被阳间的日光灼伤,但又不能附身在人身上,迫于无奈的情况下,只能选择附身在一只狗的身上,而且是一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恶狗身上,还是一条死狗,因为附身活物身上也是不允许的,就在白无常刚刚附身上去活动了一下的时候,却又被人发现了,又遭了一顿毒打,之后被扔进了冰冷的河中,因为身在阳间不敢轻易的离开恶狗的身体,只能呆在恶狗身上,经受刺骨的寒冷。
“白无常为什么不能从恶狗身体里离开,回到城隍府呢?”杨光好奇的问道。
“附身的时候是从阴间突然附身,不会被日光灼伤,因为附身后就相当于穿了件防护衣,但再离开就有被灼伤的风险,但他如果刚附身恶狗身体的时候,便冒着被灼伤的危险离开的话,也没有太大问题,关键他没想到那帮打狗的人会把恶狗丢进河里。”龙战继续解释着。
“丢进河里怎么了?不是一样可以灵魂离体吗?”魏来插了一句。
“正常来讲是没问题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黑白无常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白无常水之祸必承,黑无常吊之罪必受,据说跟首任黑白无常在阳间的经历有关。所以白无常只能在河里呆着,一直呆到夜幕降临,才从恶狗的身体里离开,回到城隍府。”
“好奇怪的规定!”杨光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龙战没有听清杨光说的什么,以为在问什么问题呢。
“没什么!后来呢?”
“后来当白无常湿答答惨兮兮的回到城隍府的时候,黑无常小黑早已经回来了,他看到白无常的样子,便知道白无常肯定是遇到了千年难遇的白无常水之祸必承之事,也是特别的同情他,跟他打招呼也不理,一个人独自回住处休息去了。再后来,当大家都知道白无常的经历的时候,都捧腹大笑起来,有人还出言讥讽,叫他白狗子。”龙战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魏来听完,进入了深思状态,过了有一会开口道:“龙战兄弟,你怎么理解白无常水之祸必承和黑无常吊之罪必受这句话?”
“具体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了解太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应该跟首任黑白无常的兄弟关系有关,应该是对彼此的一种承诺。”
“那你算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杨光开口问道。
“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属于黑还是白,但今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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