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现在也无人了,你是不是也该将面具摘下来了!”
&ep;&ep;适从,冥炎珏疑问却带有命令似的话如寒风冷冽般突然散漫在整个房间。
&ep;&ep;他话刚落,南宫旬手上的杯子却微微一颤,盯向对面人的眼神变得诧异,“我已习惯,殿下不必在意!”
&ep;&ep;装作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冥炎珏嘴角含笑,只是那感觉竟酷似修魔,“在外面我不在意,可是现在只与我一起我自不喜欢有人带着面具来跟我说话。”依旧温柔的语气,可是在他话落瞬间,对面南宫旬的金面居然‘嘭’的一下从中间断为两截,霎时,一张带有惊诧却仍不似人间容颜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中。
&ep;&ep;看着南宫旬惊讶的表情冥炎珏笑意更加浓厚,眉眼更多了些许嘲讽,“怎么?就这么惊讶这样的我?”
&ep;&ep;努力平静心神南宫旬迎上对方眼眸毫不怯懦,“殿下这是要与我做什么游戏?若只是想显摆自己有不凡的本事就算了,我从未小看过殿下也从不想让殿下小看。”
&ep;&ep;融合着言语,随即,南宫旬身体周围亦散发出难以接收的冰寒之气,显然是对刚刚冥炎珏的所作所为不爽。
&ep;&ep;“好!哈,哈哈”见此,一直定座对面的冥炎珏却终是忍不住大笑起来,贝齿露出显得格外清爽。
&ep;&ep;第14章
&ep;&ep;“没想到当年那个怯懦的小孩儿竟然会有敢和我争执的一天,好,好!”喜悦的笑语间忍不住的露出了对对方的赞赏。
&ep;&ep;有点疑惑他的行为,但南宫旬也没有太过在意随即收回栗寒正襟危坐,神色也只剩认真,“殿下,不知你有何用意?”
&ep;&ep;感叹南宫旬入神般转换好情绪的速度冥炎珏也收敛起笑意不由得认真起来,优雅的声音缓缓低语,“话入正题,其实这次我回封玄纯属偶然,本来只是因为刚好路过所以想和云儿打个招呼就走的,可是现在我却改变了主意。”
&ep;&ep;仔细聆听,南宫旬依旧不多问,眼神不改等待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
&ep;&ep;观察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冥炎珏眼睛虚眯越是觉得有趣,“南宫,你的心意我是不能接受,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毕竟你收服了龙脉不是?”
&ep;&ep;微愣,南宫旬有些许的顾左言他,神色却无比执着,“为何不能接受?”
&ep;&ep;无奈,即是冥炎珏也不能无视这份用心,不纠结,只将那脑中所想缓缓叙来,“你不必太过怀疑,我并不是因为你是男人而排斥你,只不过我已经有了挚爱之人,所以无法去接受你。”
&ep;&ep;心是疼的,可是南宫旬似是不知觉般,继而问出更让自己心神作痛的话,“那为何昨晚你不直说,我并不喜纠缠,若你直说我决计不会在你面前过多出现。”
&ep;&ep;听着南宫旬淡漠的指控冥炎珏有那么一刹那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否真是那个无惧于他人目光大胆向他表白的人,因为,若是真心喜爱那他的这种反应不是太过清冷了么?
&ep;&ep;“我不是喜欢把自己的事说给别人听的人,今日会告知于你也无外乎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ep;&ep;事实,冥炎珏还是不了解南宫旬的,若是稍有一丝在意或了解怎么会觉得他此刻冷静呢,他现在明明心痛的连‘殿下’二字都直接忽略了。
&ep;&ep;尽力遗忘这心悸的难受也无视掉对方所说的刮目相看,南宫旬低了低眉,“你让我助你一臂之力是什么意思?”
&ep;&ep;见对方有此一问冥炎珏也不含糊,像是陷入了某般回忆,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声音不由深沉,“我刚刚不是说了我有一个深爱着的人吗?就是这个我爱着的人她受了诅咒至今未醒,这些年来我四处游历各地就是为了寻找解救她的方法,然而,在两日前我在西方仵子国听闻到了一个可以救醒她的办法,那就是在东方最边界的极阴极寒之地的冰炎阴狐,只要可以得到生长过万年的冰炎阴狐的血她就可以苏醒。”
&ep;&ep;望着冥炎珏一脸的回忆南宫旬已经不知道心还有没有知觉,前世今生这好歹也算是他的初恋,别人的初恋顶多是得不到回应,可怎么到他身上他还非得帮助喜欢的人去救自己的情敌呢?
&ep;&ep;“所以你回京都只是因为这里是去东方边界必须经过的地方?”
&ep;&ep;默然,冥炎珏微微点头。
&ep;&ep;见此,南宫旬后知后觉半晌了才像是想起什么,眼睛突然瞪大了显得极其震惊,音线也差点颤抖,“等等,你刚刚说你两日前才从仵子国听说冰炎阴狐的事,可是这里离仵子何止千里,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这京都?”
&ep;&ep;仵子国,远离这临近东方边界封玄国的最西方,若是用作比喻,封玄国在这东边都只能算是离边界近,因为在那之边还有另两个国家,而仵子国却可以确确实实说是它是莅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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