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合家之好,皇族颜面跟前,喜欢算劳什子东西?母妃告诉你,明日母妃便去求太皇太后赐婚,他郦至惑便是受着也得捏着鼻子娶了你。”
&ep;&ep;“不,母妃,不要,求求您,不要让女儿这么难堪好吗?”
&ep;&ep;“你只顾虑到你难堪,你何曾顾及到母妃?旁的世家妇来跟母妃打听,母妃只说你许了人家,现在再让母妃替你相看人家,母妃的脸面往哪放?”
&ep;&ep;听到这,柴未樊眉头微微一皱。
&ep;&ep;“呜呜呜。”二公主压抑着嗓音呜咽。
&ep;&ep;“阿采,你是母妃的依靠,你只有嫁得好,母妃在宫里才不会被那些宫女太监看低,母妃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你都没看见吗?”
&ep;&ep;“母妃,我会好好孝敬您,求您,您不要……”
&ep;&ep;“你孝敬有什么用?你这个二公主,连宫里的宫女都不如,长公主都知道讨好太皇太后和太后来巩固皇宠,可是你每次见到她们跟耗子见到猫似的,你,你……母妃怎么有你这个女儿?母妃当年真应该掐死你!”
&ep;&ep;“够了!”柴未樊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她急急走过去抱住神色恍惚的二公主,怒目温太嫔。
&ep;&ep;“娘娘,这是您的亲生女儿!”
&ep;&ep;她说那话何其诛心!
&ep;&ep;往常只看温太嫔一副老实敦厚的样子,却不想背后竟然是这副样子。
&ep;&ep;温太嫔看见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呵斥身边的人,“皇后娘娘来怎么也不禀报一声,我看你们皮都痒了!”
&ep;&ep;柴未樊冷冷看着她,“温太嫔,是本宫吩咐他们不得出声的,您不必在本宫面前耍太嫔的威风。”
&ep;&ep;温太嫔脸上有些挂不住,她狠狠瞪了眼二公主,放下句话,“母妃跟你说的,你都记住心里,母妃下半生就靠你了。”
&ep;&ep;说罢,她快速走了。
&ep;&ep;柴未樊被她这个样子气得浑身发颤,这真的是亲生母亲吗?她姑母待她恨不得捧在里,可是一位母亲却这样对待至亲女儿。
&ep;&ep;她忙扶起二公主,“阿采,你怎么样?”
&ep;&ep;二公主眼睛红肿,脸上一片狼藉,她慢慢抬起头,“樊儿,母妃说,她当初应该掐死我。”
&ep;&ep;说罢,她浑身一抖,害怕地抱住了自己。
&ep;&ep;柴未樊心疼极了,忙抱住她,“温太嫔只是一时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过几日等温太嫔气消了就好了。”
&ep;&ep;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二公主缓缓摇头,她知道母妃不是气话,她小的时候,母妃便时常呵斥怒骂她,她多拿一块糕点,也会惹她怒骂不止。
&ep;&ep;母妃,根本不爱她!
&ep;&ep;看她这个状态,柴未樊担心不已,而后扶着她躺到床上,亲自守了大半天,看她睡下才小心离开。
&ep;&ep;走出长乐宫,柴未樊回头看了眼宫门。
&ep;&ep;看来应该和太后娘娘说说此事,温太嫔对待阿采也太……
&ep;&ep;唉,她摇摇头,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ep;&ep;谁知,不等她将此事告知太后娘娘,隔日,一个宫女连滚带爬跑到含章宫,嚎哭道:“娘娘,我家主子上吊了。”
&ep;&ep;柴未樊猛然站起身,眼前一黑,好险没稳住身子。
&ep;&ep;盛盏和听晴忙扶住她,着急道:“娘娘。”
&ep;&ep;“走,去,去长乐宫。”
&ep;&ep;赶去长乐宫,太医已经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太皇太后和太后都已经到了,柴未樊走进来便看到跪在地上神色痴怔的温太嫔。
&ep;&ep;她来不及怒视她,便急急问道:“阿采怎么样了?”
&ep;&ep;方秋南回答她,“回皇后娘娘,二公主正在被抢救。”
&ep;&ep;柴未樊着急地同诸人一起等待结果。
&ep;&ep;等了会,一名太医走过来,跪下道:“回太皇太后,二公主已经无事,幸好发现得及时,不然老臣便回力回天了。”
&ep;&ep;太皇太后轻轻松了口气,她挥挥让太医退下,而后看向温太嫔。
&ep;&ep;“跟哀家过来。”
&ep;&ep;柴未樊愤怒地望向温太嫔,为人母亲,难道不知阿采一向性情柔顺,又心思敏感,她却说出让她死的话来。
&ep;&ep;跟着太皇太后来到内室,温太嫔“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ep;&ep;压抑的愤怒总算爆发,太皇太后“啪”一下拍到桌子上。
&ep;&ep;“你在做什么?你当年抱走阿采时怎么说的?”
&ep;&ep;温太嫔身体瑟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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