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公牛精瘦健壮,可以当肉牛来吃。
&ep;&ep;听到有好吃的,聂小武立即不气了,拎起菜刀,朝那只公憨牛比划,问纪茯苓:“小茯苓,你打算怎么做?我帮你杀牛。”
&ep;&ep;公憨牛被青梅树妖和芒果树妖抽了几下,这会儿已经老实地缩着了,毕竟那俩都是妖王,想弄死它轻而易举。此刻见聂小武拎着菜刀过来,更是怕得瑟瑟发抖。
&ep;&ep;“别心急,先让兔国师过来,它肯定有问题要问。”
&ep;&ep;纪茯苓让兔兔兵去找兔国师过来了。
&ep;&ep;其他憨牛都昏迷着,就只有这只憨牛的妖力强了些,醒得早,兔国师问了他几个问题,诸如憨牛族明明是来攻打萌兔国的,为什么却突然全都倒在兔兔宫门口,它们遇上了什么强大的敌人,对方什么来路。
&ep;&ep;憨牛不肯说,但在青梅树妖、芒果树妖和聂小武的死亡威胁下,最终还是被撬开了嘴。
&ep;&ep;“是一个人族修士,我们才刚靠近萌兔国的国土范围,就被他一拳一个,全都打晕了,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他真的太强了!”说起这个,憨牛露出害怕的神情。
&ep;&ep;纪茯苓若有所思,聂小武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磨了磨牙,“你说的那个人族修士,是不是头发半白,长相猥琐,穿着一身暗棕色衣服,走路大摇大摆十分欠扁,嗓音洪亮到能把人震死的那种?”
&ep;&ep;纪茯苓看向聂小武:“怎么,你认识?”
&ep;&ep;聂小武郁闷:“……我师父,肯定是他!他抢光了我的芒果布丁,肯定还在附近,听见你要找牛奶,就抢先把牛都抓了,送上门来。”
&ep;&ep;等着吧,待会儿小茯苓做了好吃的,这馋嘴的老家伙肯定会出现的。聂小武提醒自己,得提防着点,不能让他师父又把吃的给抢光了。
&ep;&ep;纪茯苓:“……鸿腾师兄有你说的那么猥琐吗?”
&ep;&ep;聂小武:“他不猥琐吗?跟自己的徒弟抢吃的,他不猥琐谁猥琐?”
&ep;&ep;纪茯苓摇头,“我劝你少说两句,如果他老人家真在这附近,你这几句话肯定被他听见了,等死吧。”
&ep;&ep;聂小武:“……”
&ep;&ep;两人正说着,憨牛突然弱弱地打断他们:“不是,虽然我没看清他的脸,但他一点也不猥琐。气质儒雅,高高瘦瘦的,穿着淡青色的长袍。哦,他的腰间还缀了一块玉牌……”
&ep;&ep;这时,旁边的一只憨牛也醒了。
&ep;&ep;听见他们说的话后,它插嘴道:“不对不对,我看见的是个人族女修士,长得还怪好看的,就是特凶残,一会儿骂什么‘臭书生’,一会儿掰着我的角踹我,骂我不要脸。”这只憨牛怪可怜的,两只牛角都被掰断了,浑身上下都是伤,没一块好地方。
&ep;&ep;“不对不对,你们都看错了。”此时,又一只憨牛开口,“是个穿红戴绿的闷骚老男人,招式也骚得很,搞得花里胡哨的……”
&ep;&ep;“不对,是个读书人……”
&ep;&ep;憨牛们陆陆续续醒来,七嘴八舌地描述着自己看见的那个敌人。
&ep;&ep;纪茯苓从它们给出的信息推断出了结果,那就是,除了她师父以外,灵霄宗的掌门和长老们都跑过来了。
&ep;&ep;聂小武终于能替自己喊一声冤了:“小茯苓,这回你该信我了吧?那些芒果布丁我真的一口没吃!”
&ep;&ep;得知打晕憨牛群的是纪茯苓的师兄师姐们,而非是潜藏在暗中的敌人,兔兔兵们松了口气。
&ep;&ep;纪茯苓又问憨牛们:“怎么你们只有公牛,没有母牛?”
&ep;&ep;憨牛没回答,嘴巴闭得紧紧的,不管怎么威胁都不肯说。
&ep;&ep;兔国师说道:“憨牛国就是这样,母牛尊贵,公牛地位低贱,不仅要干活和战斗,还要伺候母牛,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差的。而母牛什么都不用做,待在憨牛国内好吃好喝,看上哪只公牛便可以随意拎回自己的牛窝里,等采够了公牛的阳气,便一蹄子把它们踹出牛窝,哪凉快哪待着去。不高兴的时候甚至还可以随便打公牛出气……”
&ep;&ep;纪茯苓:……原来你们憨牛国是女尊国啊。
&ep;&ep;公憨牛们被捅了老底,顿时不乐意了。
&ep;&ep;“怎么能说是我们公牛低贱?我们自己乐意伺候母牛,怎么地,你们嫉妒啊?”
&ep;&ep;兔国师没理它们,小声对纪茯苓说:“普通的憨牛族,公牛确实比母牛强,因为它们有角,母牛没角。但是憨牛国内有一只修炼成妖王的母牛,那只母牛太强了,所有公牛都打不过它,最后只能让它当了王。有憨牛妖王在,它们在憨牛国内不敢放肆,只能跑出来打我们萌兔国出气,逞一下威风。”
&ep;&ep;公憨牛们觉得兔国师是故意扭曲事实,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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