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有。
&ep;&ep;她只有四处乱走,所见都是奇景,没有一处不令人赞叹。不知不觉,眼前出现一座府邸,上面写的字她不认识,但是,她却见过这些类似的,那是在地道之时,石门上雕刻所见到的字。
&ep;&ep;这里没人看守,她很容易就进去了。
&ep;&ep;这院子的设计,倒和下面的有些相似,给人的感觉很深沉,可是又仙气飘飘的,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ep;&ep;走到门边,她透过薄纱往里张扬,隐约只能看见一张床,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ep;&ep;这里没人,她正想进去看看。可是,耳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紧接着,身子被人轻揽住,飞了出去。
&ep;&ep;“等我……”
&ep;&ep;这声音!
&ep;&ep;慕槿正要回头,可是眼前一黑,身子仿佛正在坠入无尽深渊一般,被黑暗掩埋。
&ep;&ep;*
&ep;&ep;“云盏,云盏……”
&ep;&ep;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旁边两人面面相觑。
&ep;&ep;“姐姐这是怎么了?”
&ep;&ep;“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见她这样了,嘴里喊着名字,可人没醒。”
&ep;&ep;“难不成,是魔怔了?”
&ep;&ep;殷非翎正猜测着,床上的女子却突然睁了眼。神色中,带了三分迷茫。
&ep;&ep;真的是梦?
&ep;&ep;慕槿看了看两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是虚的。可是,身子却觉得莫名沉重疲惫。
&ep;&ep;还有,梦里那个带她走的人,声音好熟悉,真的好像,好像他……
&ep;&ep;他让她等她,是不是说,他没有死还活着?只是,她现在找不到他,只有等他来找自己?
&ep;&ep;“姐姐?”
&ep;&ep;耳边传来一道男声,将她思绪唤回。
&ep;&ep;“我们出去吧。”慕槿回过神,对上二人担忧的眼,想了想,轻声说,“里面发生的事,别让人传出去了。东陵,也该回到我们手里了。”
&ep;&ep;大仇得报,她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倒下。她还要等他回来,他说过的,他不会骗她的……
&ep;&ep;若是不用别的事转移注意力,那她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办了。
&ep;&ep;*
&ep;&ep;三年后。
&ep;&ep;东陵二百二十三年。
&ep;&ep;东陵谢皇被叛臣所害,命丧荆溪族。念及其在位之时,深谙黎民疾苦,颁布政令,无不造福百姓,惩奸除恶。故谥号平德。
&ep;&ep;彼时,前朝沐皇遗孤连佑登基,群臣拥护。一时之间,风云变幻。东陵奉安公主义妹,木连槿垂帘听政,实控朝中大权。
&ep;&ep;短短三年间,东陵对外收复失地,对内休养生息,招揽人才,与各国友好邦交,地位空前绝后。
&ep;&ep;“连槿公主,晚宴开始了,天圣朝宁安王携王妃前来拜见,天齐国的齐欢太子也来了。”帘外,侍女轻声通禀。
&ep;&ep;“嗯。”
&ep;&ep;慕槿应声,起身往外走。
&ep;&ep;这些人趁着东陵举行国宴,全都来了,目的,怕是想见一见如今登基为皇的柚儿,还有她这个前朝公主的义妹。
&ep;&ep;彼时,后园中,宾客满席。
&ep;&ep;看着主位上空无一人,不由交头接耳,小声谈论起来。
&ep;&ep;“你们说,谢青含究竟是被何人所害啊?这都牵扯到荆溪了?”
&ep;&ep;“这哪是我们能管的事,历史与对错,向来都是胜利者书写。这次,且看看这连槿公主和佑皇态度如何吧!”
&ep;&ep;不外乎东陵如今发展势如破竹,隐有横扫千军万马之势。和以前的东陵相比,这个确实更为恐怖。
&ep;&ep;只不过,若东陵不发动战火,他们自然想求相安无事。
&ep;&ep;“呵,走了个奉安与谢皇,如今,又蹦出个连槿公主,有趣得很!”
&ep;&ep;齐欢一袭红袍,身旁搂着个粉衣女子,仔细一瞧,竟还是多年前,那个与奉安面容一模一样的女子。
&ep;&ep;能在他身边待如此久的女子,倒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人。
&ep;&ep;“阿桓,喝酒伤身,还是少喝点吧。”慕晗烟抿着唇,担忧地看着身旁的俊挺男子,温声劝解。
&ep;&ep;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得了太妃娘娘倚仗,很快成了正妃。可是,他却从来不肯踏足她的房间,甚至是,连看也不屑看她一眼。
&ep;&ep;宁安王握着酒杯,思绪怅然。三年了,已经有三年,都没有她的消息了。
&ep;&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