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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候虎是他手下得力角色。
虽然貌似粗犷,但杨骧却知他实则是一个精细之人。
谁如果觉得他只是一个粗鲁武夫,没有城府,那么恐怕谁就要倒霉了。
候虎自来是禀报捉拿要犯之事。
杨骧听完笑道:“没想到孙永昌倒是一个狠辣果断之人,看来或可一用。”
“这孙永昌为升官,不惜要杀自己结发妻子,又有谁是不可以出卖的?此人实无忠义可言。”
侯虎不断摇头。
“你错了。
这种人一定会忠于我,或者说忠于权力。”
杨骧微微一笑,“什么是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人无利则不忠。
然则有权才有利,授之以权,哪个不贪?贪则必恐我知,其愈恐则愈忠,此即驭人之术也。”
“原来如此。”
候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躬身道:“大人英明。下官受教了。”
“明日可通报,封孙永昌称为靖安郡典使。”
杨骧得意一笑。
“大人,捉住的钦犯如何处置?”
“牵涉到太子谋逆案,送到京城也是大功一件。
将案犯押到甲字号牢房,吩咐下面严加看管,不可造次,我要活着把他送到京城!”
甲字号。
靖安郡大牢中专门看管重犯要犯的牢房。
戒备森严。
雨连山被单独关到一个牢房。
这牢房狭小,阴暗,潮湿,三面都是石砖,只有一面是铁栅栏。
想起自己遭遇,雨连山不禁叹息一声。
忽听一个声音噗嗤一笑,“雨兄怕了吗?”
“你是?”
雨连山望向对面牢房,只见隐约的光线中,一个少年笑嘻嘻地望着他。
“元兄?怎会是你?”
这少年正是那痛打王府恶奴、出手相救夏小姐的那个少年。
雨连山挪到栅栏前,心中惊喜不已。
“我自然是被抓进来的。”
元士义嘿嘿一笑,“早知你也会被抓到,我就不必费力将你打晕,藏到柴火垛中了。”
雨连山心想:果然是你为了不连累我,然后独自引走了追兵,这个兄弟真是侠肝义胆。
又苦笑:“我并非因此事被抓。”
就将自己遭遇,简略述说一遍。
“人心险恶,是你太过轻信他人了。”
元士义默默听完,严肃的说道: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真正要做的大事,即便是神明都不要告知。”
雨连山默然半响,轻轻点头。
“那个京城来得项统领,长什么样子?”
元士义突然问。
“元兄,你......莫非见过他?”
雨连山急切的问道,随后将项统领体貌特征讲述一遍。
“我不曾见过。”
元士义笑了一笑。
见雨连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又笑道:
“不过,我却曾听人说过,数日前有京城来的官差,押着三个犯人进了太守府。
想来大有可能就是那项统领。
待我们出去,我找来见过这官差的朋友,一问便知分晓。”
雨连山心中燃起希望,但想起身在大牢,不由苦笑。
“以你我所犯之事,官府怎肯放我们出去?”
“管他呢,生死有命。何况我适才卜了一卦,卦象说咱们是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我先睡了。”
元士义满不在乎的伸了个懒腰,翻身便睡。
不一会儿竟响起了酣睡声。
雨连山却是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踏实。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忽听监牢外一阵骚乱。
一队黑衣人撞开大门,闯入牢中。
狱卒迎上去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那群黑衣人并不答话,举刀便砍。
杀死几个狱卒后擒了牢头,余者纷纷夺路而逃。
牢中顿时喧哗起来。
囚犯们挤到牢门前纷纷叫喊:“我是冤枉的,好汉爷爷快救我出去!”
黑衣人并不理会,四处寻找着什么。
待行到元士义牢前,领头之人忙命牢头开门,随即跪倒施礼,
“少接主,属下奉命赶到!”
“韦执事,事情进展如何?”
领头之人拱手答道:“今夜子时,潜伏在郡兵中的兄弟哗变,打开城门,董龙头率部从东门攻入郡城,直插太守府;
李副龙头率部抢占了武备库,粮仓;
耿副龙头鼓动流民兄弟,也在涌入城中。”
“家父何在?”
“接主没让任何人跟随,独自离开。
说他要去送走一位贵客。
临行时,让我转告少主,由你与林军师去会会林芝巷那位仙师。”
“林军师何在?”
元士义面色凝重起来。
“属下去传达接主之令,并未见到林军师。
只听他手下说,东南方向出现大量朝廷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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