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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我去找官差理论!”
雨连山便要往山下走去。
“连山,你傻了不成?”
田朝飞冷笑,“你这不是自投罗网?他们只想拿你领功受赏,谁在乎你是否冤枉?”
“那我便到县衙击鼓鸣冤!”
雨连山咬牙道:“天下便没有一个讲理的地方?”
“那县太爷你还不晓得什么德性?”
田朝飞拉住他,“半年前隔壁乡的恶霸薛岗,圈起一片地,强迫周边猎户,收毛皮药材的客商,部到它的集市交易。
每笔交易都要抽成,哪个不从,便被他派狗腿子打伤。因他抽成太高,我爹便和客商私下里交易。
被他发现后,领着狗腿子一顿痛打,到现在我爹还下不了床!”
田朝飞咬着牙,恨恨地说,“若不是你出手赶走他们,恐怕我家都难逃毒手。
后来我听说,那个和我们交易的客商被割了头,尸体扔在集市路口。从此再没人敢私下交易了。
乡亲们去衙门告状,都被赶了出来,那么多伤人案子,乃至命案,都是不了了之。
听说,这县太爷得了薛岗好处,在背后给他撑腰。嘿嘿,若不是你家大哥中了状元,恐怕早以伤人的罪名,将你问罪了。
这样的县太爷,你还指望他秉公执法,给你家洗脱冤屈?
别傻了,赶紧逃吧!”
田朝飞说罢,将一个包裹递给雨连山。
“这里有些干粮,衣物。往北走就是穆国与梁国交界之处,官差可不敢到那里。或许有活命机会!”
“即便是逃走,我也要再看一看父母兄长。”
雨连山此刻反而冷静下来,将老虎交与好友,“小飞,你将老虎藏好,赶快回家。过几日再取出来到集市售卖,也好补贴家用。万万不可让人知道你找过我。”
田朝飞再三相劝也无用,便只得依言离去。
决心已定,雨连山便找了一颗巨大的云杉树,爬了上去。吃了些干粮,有那洞玄灵石,在这风雪中依然温暖如春。
该死的石头!
在他眼里,洞玄灵石是这场无妄之灾的源头,又尝试数次真言,那石头还是纹丝不动。怎么也无法将它从身体赶出去。
他只能放弃。躺在宽大的树枝上,努力闭眼让自己休息一下。可惜思绪万千,心潮起伏,怎样也睡不着。
可当他偶尔观想到洞玄灵石时,心神瞬间就变的清静。
雨连山心中诧异,当下聚精会神观想,果然心神一片宁静,身心舒畅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连山自这奇妙状态醒来。
只觉龙精虎猛,身疲乏一扫而空,抬眼看时,雪花依然飘飘洒洒,夜色却已深沉。
算算时辰已是子时,便收拾好兵刃弓箭。
又自田朝飞所赠包裹中,取出一件白色披风披上,自树上飘然落下,大踏步向弓晓村走去。
自山上有一条小路可通村中,只有本村人才知道。
雨连山沿着小路摸进村中。
整个村庄一片寂静,只有雪花落下时沙沙的声音。
他来到自家院落附近,观察之后,捡起一块石头远远扔出去,落地时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谁?”
两个黑影自左右跳出,持刀巡视一圈,却一无所获。
“老王,你酒喝多了?哪有什么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身影将刀还鞘,不满地嘟囔。
雨连山借着地上雪光看得真切,两人都是身着黑色衣袍,胸口绣着飞鹰。
“或许听错了。”
另一个瘦高的身影,疑惑地摇摇头。
“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大伙都跑去客店烤火吃酒,却要我两人在这冰天雪地埋伏。我看那雨家小子多半听着风声,早就跑了。谁还会傻到回家来?”
身形魁梧的官差发着牢骚。
“哼,这只怪我们时运不济,跟了个落魄的统领。”
王姓官差看看四下无人,与那魁梧官差凑在一起,“抓捕个边城猎户,哪需要咱们飞鹰卫出手?偏这没油水的苦差,分派到我们小队身上。”
“据说这项统领被闲置多年,一直不受重用。
这次是走了相府刘总管路子,捞到这趟差事。”
那魁梧官差身形缓缓隐入门内,伸伸懒腰,“老王,我先睡会儿,过一个时辰再换你。”
“哎,老张你怎不说先让我睡会儿?”
片刻之后,那魁梧身材官差已发出鼾声。
王姓官差也是依墙而立,眯着眼睛,不住点头。
雨连山瞅准时机,蹑足走过去,将两人逐个打晕。
又自魁梧官差怀中取出绳索,将他们捆上,连嘴也堵上后挪到屋里。
雨连山见自己家一片狼藉,显然是被这伙官差祸害的。心中怒起,一脚踢在魁梧官差身上。
魁梧官差身上吃痛,猛的醒来。
只见眼前一口钢刀压在自己脖子上,不由大惊,却吱吱呜呜喊不出声。
“这位官爷,我就是雨连山,你们不是在寻我吗?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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