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姓老者不由大喜,与众人略做商议,便决定留下修补法阵。
“在此之前。我要做两一件事。我们中有一位兄弟,经受不住酷刑,吐露了法阵开启方法以及据点的接头暗语。”
徐姓老者忽然神色一变,冷冷说道,“是好汉子的,就自己站出来!”
众人一阵喧哗,却无一人站出来。
“罗佩,你敢做不敢当吗?”
徐姓老者怒喝一声。“最新的暗语,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那个叛徒除了你还能是谁?”
众人目光转向一个面色发白,身体不住颤抖的汉子。
那汉子突然咬牙说道:“不错,徐老大,是我说出了阵法和暗语!那是因为你处事不公!”
“你来说说,我如何处事不公了?”徐姓老者眼神一寒。
“白石园的人到此是在追查一个人的行踪,并非针对我们据点。
只是恰巧到花枝镇后,发现了我们。
若是你尽早说出那个人的行踪,我们又怎会被抓?
但你却顾念私情,置本会重任和一干兄弟性命于不顾!偏生要隐瞒!”
“胡言乱语,白石园要找的人我们哪里晓得是谁?”
徐姓老者冷哼一声。
“他们找的人,名叫吴熙,竞宁郡人,大约十年前到了花枝镇。别人不知,我却晓得,此人身材长相,阅历,完就是你那好友曹寿!”
众人听了,均是一愣,有个汉子喊了一声:“姓罗的,你是满口胡言。白石园询问过我们,他们所找之人,长相与曹老爷子完不同!”
“你岂不知咱们徐老大正是易容的行家?”
罗佩嘶声喊道,“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十年前众位兄弟外出,追杀一名朝廷高手,由徐老大留守法阵。
因对方跑入郡守府中,大伙儿不敢擅入,便遣我先行回来,禀报徐老大。
我到他房中,却并无踪迹。看到桌上有一坛老酒,口渴至极,便饮了起来。
忽然听到有人声走近,怕徐老大又骂我执行任务期间饮酒,便藏了起来。
只见徐老大连同一个六十多岁老者入内。
那老者称因牵连到关家军谋反,怕被株连,故此跑到花枝镇,请求徐老大帮助隐藏。
此人昔年曾救过徐老大一命,故此徐老大帮他易容,安顿在花枝镇,化名曹寿,以行医为生。徐老大,我所说是也不是?”
徐姓老者喟然长叹,
“不错,却有此事。道林会岂有出卖朋友的道理?
何况白石园贼子既然找到据点,又怎会因说出吴熙下落,就放过我们?”
“若不是你将吴熙安顿于此,我们又如何会暴露?
你敢说不是你的错?
何况,保护传送阵安,是我们最重要的职责,为此一切都可以舍弃!
你若第一时间告知他们吴熙下落,让他们早些离去,又怎会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的失职,自会向总舵禀报,自请处置!但你背叛我会,再牙尖嘴利,也难逃公道!”
不待罗佩说完,徐姓老者猛的挥刀砍下,结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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