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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原来如此!
果然是世事无常,不想竟有如此波折。”
雨连山苦笑。
“就在前日,我偷听到看守我的吴家奴仆谈话,方知朝廷本来并没有命令要捉拿老爷。
原来是吴家与太守串通好,构陷老爷,从而逼迫小姐嫁给吴季言。”
“竟有此事?
这吴家用心何其歹毒!早晚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雨连山大怒,怒意中烧。
他又想,当务之急还是先救家人,这吴家之事,只能救人之后才从长计议。
当下竭力平复心情,说道:
“静漪姑娘,靖安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还是早日离去为好。你可有什么打算?”
“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在横山郡,可去投靠,只是吴家恐怕不会轻易放我脱身。”
静漪迟疑一下,眼中充满忧虑之色。
“无妨。我明日正要离开靖安,也好护送你一程,看哪个敢阻拦!”
雨连山眼神微冷,吴季言用计逼迫夏小姐嫁给他,属实卑鄙。
最终夏教习与夏小姐也是因而惨死,这个公道,自己一定要替他们讨回!
雨连山担心吴家找上门来,便让静漪收拾好行囊,随自己赶往郡守府。
门口几个黑衣汉子在身后尾随,雨连山早已发现,却只是冷笑。
这些黑衣汉子见雨连山进了郡守府,不由大惊,留下几个在门口盯着,其余的便跑回去报信。
吴家家主名叫吴麟。
五十多岁,面色红润,身高体壮。
他从一个靖安郡的一个破落户,三十多年打拼,成为了靖安郡名副其实的霸主。
靖安的赌场妓院,都是吴家开的,别人休想染指;
所有上点档次的生意,都有吴家的干股,否则就干不成;
在靖安,谁不知吴老爷手眼通天,在黑白两道跺一脚颤三颤。
“你们说说,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理?”
吴麟斜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着屋中的三个儿子。
“既然那少年与道林会有关,那我们就此作罢也好,一个婢女而已,不值当与道林会发生冲突。”
坐在吴麟右侧,是一个身穿青衣,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是吴家老大吴伯言。
他老成持重,吴家明面上的生意都是由他打理。
“那怎么行?”
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一个婢女是不打紧,可此事就此作罢,我们岂不是折尽了威风?
传出去吴家还怎么在靖安立足?”
这是吴家老二吴仲言,此人是一条莽汉,吴家所有暗地里的勾当,都是由吴仲言负责。
“哼,你还不是看上了那个婢女?天下女子多的是,再找一个就好了。何必惹出许多麻烦?”
吴伯言一脸不屑。
他知道自己这个二弟素来是色中恶魔,每天不折腾几个女子,便不得安寝的主儿。
“老四,你怎么看?”
吴麟挥手止住正要反驳的吴仲言,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吴季言。
吴季言是吴家最小的儿子,却也是除了老三之外,最有分量。
祖祖辈辈都是破落户的吴家,居然出了一个举人,这是吴麟可以对人吹嘘一辈子的事。
吴家老三,吴叔言,则更是了不得。
身具仙根,年少时便被一个修仙门派看中,收为弟子。
眼下更有传闻修为有成,做了内门弟子。
吴季言自从被果晟王当街抢了新娘子,心情郁闷,人也阴沉了许多。
冷哼一声,“阿猫阿狗都敢和我们吴家做对了?
吴家要的人,谁都可以阻拦?那道林会林军师不也是要给我吴家几分面子?怕他作甚?”
吴麟点点头,最终拍板,
“详细调查一下那个少年根底,如果不是道林会中的大人物,就把那婢女抢来,若是少年阻拦,一并杀了!”
雨连山安顿好静漪,又走出郡守府,甩掉追踪,来到了春山巷姑姑家。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他跃入院中,蹑足走到厅堂,见姑姑正与表妹彩蓉在灯下做着针线活儿。
“娘,爹爹什么时候能回来?”
彩蓉给母亲挑了挑灯火,让昏黄的灯光更加明亮了些。
“不知道。”
雨兰卿脸色漠然,手中活儿不停。
“你还在生爹爹气吗?”
彩蓉拉了拉母亲的衣襟,眼中露出祈求的神色,
“爹爹出卖表哥是不对,可是你不是说过,谁都会犯错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些错误,是不能原谅的。你太小,还不懂。”
雨兰卿拉住彩蓉的手,“没有你爹爹,我一个人也可以把你养大。”
咚咚咚,雨连山轻轻敲了几下门。
“什么人?”
雨兰卿一把将彩蓉抱在怀中,警惕地问道。
“姑姑,是我,连山。”
“连山?”
雨兰卿赶忙抢过去,将门打开。
上下打量着,脸上满是喜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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