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女疯子。”欧阳醉觑了一眼两人离去的方向,冷冷地甩下这么一句,随后低头看着若有所思的娇儿,轻声道,“事情既然已经解决,还不随为夫回家。”
&ep;&ep;“没想到白姐姐曾经遭受过那么多苦难。”岳晨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缓缓说道。
&ep;&ep;“她性格如此,自然会比他人多些烦恼。”欧阳醉摸了摸岳晨的肩头,安慰道,“不过她天命福泽深厚,经历了那么多磨难,管了那么多闲事,竟然还能死里逃生,你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ep;&ep;岳晨道:“你在讽刺白姐姐吧!”
&ep;&ep;欧阳醉脸色未变,只是下巴轻轻点在岳晨的颅顶,笑道:“她如何我并不关心,你夫君在此,多日以来辗转反侧,狠心的奴儿竟然都不好好想我。”
&ep;&ep;岳晨听到男人似怨似嗔的低喃,咬了咬唇,说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夫君看起来也做了不少的事。”
&ep;&ep;欧阳醉挑眉,身子一弯,一张俊脸凑近岳晨的耳畔,轻声低喃道:“夫人倒是说给为夫听。”
&ep;&ep;“哼。”岳晨轻哼一口气,说道,“白姐姐今日陷此情景,夫君难道没有添砖加瓦?”
&ep;&ep;欧阳醉双眸一眯,笑道:“为夫是读书人,不做瓦匠手艺人的活,倒是夫人没有跟着为夫研习经书,这话倒开始乱说起来了,看来还是尽早启程的好。”
&ep;&ep;岳晨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只是问道:“白姐姐和白国公似乎矛盾颇深,白姐姐甚至让我对她的身份保密,唉,要是回了京城,遇到了那可如何是好。”
&ep;&ep;欧阳醉真想把岳晨的脑袋撬开,看看她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怎么半分不操身边人的心,倒一天到晚想着别人,不禁冷哼一声,禁锢的手也不由得用了些力道,“这便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插手便好。”
&ep;&ep;“主——欧阳大人!”
&ep;&ep;岳晨原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听得容五在远处呼唤他们的名字,不禁回头,冲着容五笑道:“今日之事,多谢容五相助。”
&ep;&ep;容五不敢走的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笑得嫣然的女子,不由得愣了愣,垂下头,低声说道:“这是本分。”
&ep;&ep;岳晨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本分,如今你与夫君早无主仆之分,啊,对了,容五,你现在用回了自己本家的名字吗?”
&ep;&ep;说完,岳晨看着容五,笑着问道。
&ep;&ep;“没有。”容五苦笑,“我原本就没有什么过去,爹娘为了活命把我卖到暗阁,记事的时候就已经叫容五了。”
&ep;&ep;岳晨道:“容五,你能帮我们的忙,真是太感激了,夫君,此事,定要好好奖赏容五一番。”
&ep;&ep;欧阳醉没有说话,只是看到岳晨使唤起自己来似乎越来越得心应手,心绪不免有些繁杂,再看着垂头不语的容五,沉默良久,才道:“姑且答应你一个请求罢。”
&ep;&ep;容五没有抬头,但是身形明显一震,随后脑袋便垂得更下了,低声哽咽道:“谢,谢,谢——主——欧阳大人,谢夫人!容小人带二位到寒舍休息,如蒙不弃,不胜感激……”
&ep;&ep;欧阳醉哂笑:“这就是你的请求吗?”
&ep;&ep;岳晨连忙说道:“这算什么请求,夫君,少贫嘴了,这些天我都没睡过床,快累死了,容五,快带我去休息休息吧!”
&ep;&ep;欧阳醉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岳晨,见她满脸高兴,情不自禁地掰过她的身子,低头噙住她有些干枯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侵占她每一寸的土地。
&ep;&ep;容五没有抬头,只是静默地数着两人亲热交缠的时辰,等了许久,才听到男人清冷的声线地说道:“还不快带路。”
&ep;&ep;岳晨见到容五自然是高兴万分,言语交谈之中,话也多了起来,欧阳醉虽然不豫,但看在岳晨的笑容上,也没有主动说什么,只是那副脸色,实在阴沉的可怕。
&ep;&ep;“你现在是带着容九一起生活吗?”聊着聊着,岳晨终究聊到那个话题。
&ep;&ep;容九遭受那般罪过,她自己的性子确实有关,但是那个时候的岳晨,何尝不是推她进深渊的帮手呢?
&ep;&ep;更何况,身边那个闲庭信步的男人,更是让她堕入深渊的主谋,唔……
&ep;&ep;“唉。”容五叹了口气,说道,“她忘了在那处的事,只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ep;&ep;岳晨愣了愣,说道:“也好。”
&ep;&ep;容五所言也确实不假,他们所住的草庐就在这片丛林边上,叁人远远便能看到一个少女打扮的女子坐在院子里晒谷子,虽然身处乡野,但是少女穿戴皆是时下上等的料子,头上也簪了支金簪串了串流苏,看起来十分精致。
&ep;&ep;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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