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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武童生跟陶氏相继回到家里,他进门就跑去水井边舀起两瓢水,疯狂的漱着口,那股子的臭袜子味道仿佛还萦绕在他的身边,一闻就反胃。

等他感觉自己彻底干净了,又看着满地狼藉的家,头一回对陶氏发了火,“娘,你怎么那么糊涂?居然把萧萍给打跑了,以后我们家怎么办?”

陶氏自知理亏,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她这么不经打呀,以前我打了那么多次,她还不是乖乖的回来,谁知道她这一回气性那么大。”

“你不知道?以前你在家里整日打骂她为乐也就罢了,可当着众人的面,你也敢这样子做,这不是活生生的要把她逼走吗?现在倒好媳妇也没了,家里也没有了经济来源,我们日后怎么办?”

武童生一脸怒容。

一阵阴云笼罩在他们家的头上,久久不能散去。

几日过后,沈梨收到了韵姐姐的回信,说萧萍现在已经在燕城安顿好了。萧萍手脚灵活,去绣坊当起了绣娘,一个月能有一两半钱。

沈梨看完了信就把它放到烛火上烧掉,推开窗户,外面一片晴朗,眼前的阴霾似乎烟消云散。

夜间,几个黑衣人快速的在屋顶上穿行而过,裴砚初正跟着陆丰谈事情,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的细微响动。

他眼里蒙上一层阴霾,唇角往上勾了勾,“看来又有人主动来找死了。”陆丰脸色沉沉,“那伙人还当真是看得起主子您,这几日派出了十几批杀手过来。”

“废物向来都是这样,只想着用阴招对付自己的敌人,从来不会用动动自己的头脑。”裴砚初语气淡淡,“不过,也多亏了那群废物,我们此次行动才能如此顺利。”

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刀剑相搏的声音,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杂着几道闷哼,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歇。

推开门,浓浓的血腥味袭来,几滴鲜血“啪嗒”一声从屋檐下滴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裴砚初面前。

“主子!”孤木跟孤舟抱拳半跪在地上,身上被刀剑划出几道血痕,浸湿了衣衫,望着触目惊心。

皎洁的月光下,裴砚初的脸透着几分寒冷,他喉结动了动,“此次来的人身上可有身份标记?”

孤木摇摇头,“并无,他们剑法虽凌厉,但使出的一招一式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可他们身着衣服的面料与款式……”他语气顿了顿,“属下斗胆推测,他们应该是来自鲁中,属于左平王的部下。”

虽说他们都是一袭黑衣,但这种制作衣服的云绒布只在鲁中一带盛行。

“左平王平日惯爱标榜自己宅心仁厚,可没想手段也如此下作!”陆丰不满的说道。

裴砚初轻笑一声:“只要走上这条路,那便是各凭本事,没有下作一说。”只不过他着实瞧不起左平王这种又当又立的样子,宁山王虽蠢,但人家也至少明明白白的把野心摆在明面上,不像他。

月色朦胧,孤山吩咐人把那些尸体抬到郊外的乱葬岗去,再用水把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风一吹过,树枝发出“唰唰”的声音,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鲁州,正与谋士商谈的左平王接到密报,随意的扫了几眼上头的字样,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王爷,发生了何事?”谋士察觉出他的异样,连忙询问。

左平王努力压抑下心中的怒火,故作轻松的摆了摆手,“无事,只不过接到密报,我们派去荆州的人马已军覆没,那个裴砚初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本事些。”

“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成不了什么大事,哪里比得上王爷您?”谋士继续拍着马屁。

“呵呵,他可是个不容小觑的对象。”左平王并没有被谋士的吹捧昏了头脑,抿了一口茶水,“既然他身边高手如云,那么我们现在也不必再派人手前去了,反正结果都是一个字,还不如养精蓄锐,等来日再算这笔账!”

“王爷英明!”

相比左平王的强装镇定,宁山王倒是不假于色,直接当着下属的面大发雷霆,“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接连派去的杀手都折在荆州!”宁山王脸色沉如墨汁,“这也就罢了,可居然都未曾伤到裴砚初的一根毫毛!”

底下的人纷纷跪倒在地,“王爷息怒,息怒啊!”

“呵,息怒?”宁山王冷冷一笑,直接把手中的酒杯砸碎在地,“折损了那么多人手,你们让我如何息怒!”

他闭上了眼睛,如果再是这样下去,到时顾家军当真来到了云州,那他又该如何自处?就凭手上的那些废物吗?呵呵,或许得好好筹谋筹谋与鲁南王结盟一事了。

现在的裴砚初无疑是他们目前最强劲的对手,只要把他搞下去了,那么其他的那些没脑子的蠢货,还不是任由他宰割!

宁山王算盘打的倒是挺好,殊不知鲁南王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计,并没有十成十的相信宁山王的话。

前段时日,他就收到了宁山王的信件,话里话外都在劝说与他联盟,共同对付裴砚初。鲁南王心里虽蠢蠢欲动,但也知道裴砚初手上握着顾家军,并不是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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