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肖洒:“那你们怎么不告他?”
&ep;&ep;小商店老板:“告有什么卵用?乡长是从州里派下来的,上头有人罩着,谁敢去告?找死差不多!”
&ep;&ep;肖洒转脸瞪了胡建轩一眼,出了小商店,上了车,问胡建轩:“怎么回事?”
&ep;&ep;胡建轩一脸茫然:“我亲自跟他们中学校长打的移交,怎么新校舍就到了乡政府的手里呢?我也搞不明白。”
&ep;&ep;肖洒:“糊涂!”掏出电话,打给了阿坝州的书记刘平,刘平原来是州长,现在任书记了。
&ep;&ep;刘平一听肖洒到了自己的辖地,立即道:“小师弟,不够朋友啊!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里,也不先通知我一声,这是打哥哥的脸吧?等着,我立马就赶过来。”
&ep;&ep;肖洒:“本来不敢劳烦您的大驾,不过这件事只怕还真得你来才能解决。要不我先跟你汇报一下情况?”
&ep;&ep;刘平:“我正在开一个会,开完就往你那儿赶,见面再说吧。”
&ep;&ep;肖洒:“行,你到了打我电话。”
&ep;&ep;肖洒挂了电话,道:“走,去这个乡政府餐馆填饱一下肚子吧。”
&ep;&ep;……
&ep;&ep;饭菜的味道实在不怎么的,价格还高得离谱!
&ep;&ep;肖洒几个什么好东西没吃过,这餐饭就吃得味同嚼蜡。大家吃了没几口就都放下了筷子,但见肖洒依然悠哉游哉地有一口没一口吃着,只好等着……
&ep;&ep;大家正等得有些不耐烦,就听得外面好一阵喧哗,有一大群人进了院子,过了一会,就找到了肖洒他们吃饭的包间。
&ep;&ep;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像个瘦猴的青年男子,走上前来低头哈腰的问道:“请问你们是刘书记的朋友吗?”
&ep;&ep;肖洒没理,胡建轩:“你是谁?”
&ep;&ep;像个瘦猴的青年男子:“我是乡长侯宝贵,不知道有贵客光临,怠慢了!”
&ep;&ep;肖洒饶有兴致地道:“侯乡长,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ep;&ep;侯宝贵:“我接到了书记的电话,说是有贵客到了我们乡里。我们都找了一圈了,好在我们乡就这么屁眼大,总算找到你们了!”
&ep;&ep;肖洒皱了皱眉头:“刘平给你打电话了?”
&ep;&ep;侯宝贵:“哪能呢?刘书记怎么会知道我这号小人物?是我们县的马书记打电话给我的,马书记应该马上就到了。”
&ep;&ep;肖洒心想这还差不多,冷冷一笑道:“侯乡长,你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吗?”
&ep;&ep;侯宝贵:“正想请教!”
&ep;&ep;肖洒:“来请你搬家的!”
&ep;&ep;侯宝贵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ep;&ep;肖洒:“我的意思还不明白吗?侯乡长,你自求多福吧!”
&ep;&ep;侯宝贵身体一颤,正想说法,肖洒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刘平打来的,接过来,就听刘平道:“小师弟,我们到了乡里,你在什么位置?”
&ep;&ep;肖洒:“我在原来的乡政府,现在的来福酒店。”
&ep;&ep;不一会,一行七八辆小轿车进了院子,肖洒不再理睬侯宝贵,起身走了出去。
&ep;&ep;却见刘平已经下车,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笑呵呵的迎着肖洒走过来道:“小师弟,好久不见!上次见你,还是在你新婚的喜宴上,怕是有四年了吧?”
&ep;&ep;肖洒笑着点头:“今日冒昧前来,打扰了!”
&ep;&ep;刘平:“我们进去聊吧。”
&ep;&ep;肖洒摇摇头道:“刘书记,我们在这里坐了有将近三个钟头了,不想坐了。刘书记,你知道这个酒店原来是干嘛的吗?”
&ep;&ep;刘平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随从,一个人道:“这里原来是乡政府哈。”
&ep;&ep;肖洒:“我有一个请求,转租给我吧,我加十倍的租金。”
&ep;&ep;刘平一听自然知道话里有话:“这里出租了吗?租给谁了?”
&ep;&ep;肖洒盯着侯宝贵:“侯乡长在这里,他是本地父母官,应该最清楚了!”
&ep;&ep;侯宝贵此时早已两腿打颤,说话都哆嗦了起来:“租……租给马……马来福了!”
&ep;&ep;肖洒:“租金一年多少啊?”
&ep;&ep;侯宝贵:“这个……我……我不是很清楚。”
&ep;&ep;肖洒:“侯乡长会不清楚吗?我倒是四下里问了问,诺大的院子,一年的租金是一千元。我有些眼红,想加十倍租了,侯乡长,可以吗?”
&ep;&ep;侯宝贵脸红一阵,白一阵,眼睛望地不敢看人。
&ep;&ep;肖洒:“我不是你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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