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着周动手舞足蹈的样子,三位星尊同时微笑。
&ep;&ep;鼎天星尊面容中隐隐地带着一丝忧色,淡淡问道:“周动,那样的箭,你能一次射出几支?”
&ep;&ep;“两支吧,我的功力就快被淘空了。”
&ep;&ep;听到这里,息壤星尊突然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另两位星尊投过来的嗔怪目光,息壤苦笑着摇了摇头:
&ep;&ep;“我着相了,心中突然涌上无尽苍生血海飘流的惨相,心姓一时没有守住。”
&ep;&ep;听到这里,周动心中重重一跳,脸上变色,一时欢喜之心全无:“三位星尊,你们难道没有把握彻底消灭血魔吗?”
&ep;&ep;紫影星尊目光如穿透无尽岁月,里边有着仰视以及钦服之意,缓缓开口道:“追忆当年石枚星尊的飒爽风范,方知我辈仅是坐井观天。石枚星尊一人独抗血魔同归于尽,那是怎样惊天动地的力量?我们同为远古星尊,三人合力竟然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如果失败,我们愧对天下苍生。”
&ep;&ep;周动心砰砰地跳的更加厉害,脸都白了。
&ep;&ep;一直以来,他想到的都是浩劫结束后如何如何,但是,如果这场浩劫是三位星尊失败了,那么还有结束后的所有事情吗?
&ep;&ep;与爱人放纵无忌地相爱,与父母家人其乐融融地团聚,从此天上地下处处欢乐,时时幸福的时光还会有吗?
&ep;&ep;鼎天星尊淡淡陈述道:“也许百年之后能看出胜负,但是,我们不知能否挺的过百年,一切均在未知。”
&ep;&ep;周动的心越来越低沉下去,就在这时,鼎天星尊头上的华光喀吱喀吱作响,一道巨大的压力浪潮拍下,鼎天星尊头上的华光也被压下一指高度。
&ep;&ep;三位星尊转头相视,脸上忧色更甚。
&ep;&ep;周动深吸了一口气:“星尊,加上我的帮助……”
&ep;&ep;紫影星尊微微摇头:“周动,你黑白异色能量对血魔有奇效,玄木至此都远远不及,但是,你一次仅能射出两箭,力量就显得可有可无。”
&ep;&ep;三位星尊同时闭口不言,气氛有些悲凉。宇宙间有阴有阳、在正有邪,有神就有魔,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受多重的责任。
&ep;&ep;周动翻身站起,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月魅强弓拉圆了,箭矢上黑白异色闪烁,咻地一声,一箭射出数千丈的通道,就如铺就了一条上天的阶梯,直通天顶。
&ep;&ep;嗷地一声怒吼,血魔再次沸腾了。
&ep;&ep;周动噗通一声坐了下来,两箭下去,他的功力已所剩无几,全身空落落的极为难受。抬头看见紫影星尊关注的目光,周动扬起玉尺再收三千刻度的血滴子能量,苦笑着问道:
&ep;&ep;“星尊,您知我这黑白异色的能量到底是何来历吗?我也没修行任何与其有关的功法啊。”
&ep;&ep;紫影星尊默然,与另两位星尊相视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周动郁闷难解,不知是星尊不知,还是不便告知。盘膝而坐,周动心中发狠了:吉凶未卜,胜负难测,那么就让自己成为其中的一个变数吧。
&ep;&ep;周动知道,远古星尊的功力已增无可增,血滴子对她们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却有大用处。
&ep;&ep;悄然祭起液体时间场,周动强行炼化血滴子能量,一股又一股精纯的能量汩汩流入体内。就如一方干涸的海洋,百川汇聚,让海洋重新拥有咆哮的力量。
&ep;&ep;……
&ep;&ep;外界整整五年过去了,周动坐在液体时间场中整整修行了五十年。
&ep;&ep;所有的血滴子能量都被炼化了充实火系功力,周动火系仙主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着。
&ep;&ep;功力满了就再射几箭,血滴子将玉尺充满了,紫影星尊就宠溺地再给他几柄,到现在,血滴子能量周动已经一连收集了数百柄玉尺。
&ep;&ep;看着周动修行的兴致勃勃,三位星尊但觉心中凄凉,她们所能给周动的,仅是这百年间的平安吧,百年之后呢?周动修行的这样刻苦,又真能成长到百年之后吗?
&ep;&ep;就在这一天,周动突然翻身再次跃起,月魅弓在胸前拉圆了,咻咻声中,刹那间一连七箭如孔雀开屏一般呈半扇形扫了出去。
&ep;&ep;整整一面,数千丈内的血海瞬间就消融一空,血海之中的疯狂怒吼声差点将周动的耳鼓都震破,外界的众仙但见无以计数的寄生魔能量净尽,抽搐成干尸,下雨一样掉下,无不骇然失色。
&ep;&ep;三位星尊也同时振奋,但就在这一刹那,血海中压力再次狂增,血魔肆虐着咆哮,三人头顶的华光如老旧的木楼,喀吱喀吱声中,齐齐被压下一指。
&ep;&ep;三位星尊心中再次黯然。
&ep;&ep;周动的成长速度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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