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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西山并不算高,人要徒步走下来却也累的很,丽娘走了一会儿便出了一身的汗,身上被晚风一吹,打了一个寒颤。
不远处传来达达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了,薄荷有些紧张的拉住了丽娘的袖子。骑马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仿佛不止一人一马。
丽娘却十分坦然,这个时候,应该不是强盗之类的,毕竟时下局势紧张,也没有人会跑到山里来打家劫舍。
终于和骑马的一行人碰了面,丽娘几人避让开了。天色昏暗,丽娘也看不清楚来者是何人,只依稀认得身影时几个男子。
为首那个人高马大,看轮廓便是器宇轩昂的,后头明显是拱卫的人,这个时候,上山,也不知道所谓何事。
然而随着那些人渐渐走近了,丽娘的心不知道为何忽然慌张起来,这条路上走的,该不会是姜呈毓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一定要在自己落魄的时候,遇见他?
丽娘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了半天希望不是姜呈毓。
骑马的人迅速的丽娘跟前走过去了,丽娘的悬着的心才落到了地上,不管是不是姜呈毓,总之没认出自己来便是好的,旁的也不说什么了。
两拨人错开了,丽娘又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又有马车追上来,高声呼喊道:“前头是不是定国侯府的人?”
听到有人叫喊,众人都停下了脚步等着那人过来,骑马的人在黑暗中一眼看到了丽娘,翻身下马对丽娘道:“阁下可是,定国侯府的人?我家公子爷看天色晚了,请您到流觞园去歇歇,这个时候,下山不安。”
方才真的是姜呈毓过去了?来回信儿这个人这个人又道:“您是定国侯府的二公子吧,马车坏了,诸位又黑灯瞎火的走,山路崎岖,我们府上园子离这里不远,公子爷请您到流觞园去落脚歇一歇。”
大约是在前头遇到了留守在马车那里的人,才会折回来问的,也不知道人是怎么说的,会让人误会是薛二公子,丽娘倒也不着急澄清,反正自己穿了男装,这个时候,下山也的确有点麻烦,不如就到流觞园去将就一下,不和姜呈毓打照面也就罢了。
下山的人也都走的有些累了,一个个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丽娘,似乎在哀求丽娘答应下来。报信儿的人看丽娘有些犹豫不定,又道:“我家公子爷已经让人备了马车过来接二公子了,二公子就不要推辞了吧!……”
有马车?可是,眼下天色也晚了,回到城里说不定都过了宵禁,大约也是进不了城的,人家都让人来接了,丽娘只好答应下来:“真是麻烦了。”
折腾了大半天,总算到了能歇一歇脚的地方了,丽娘疲惫的揉了揉脚,对薄荷道:“薄荷,你让人去回姜呈毓一声,我太累先歇下了,明日再多谢姜公子。
其实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议论过了,说是姜呈毓一早就要到京城去有事,丽娘稍微磨蹭一会儿,估计也见不到姜呈毓。
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好,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丽娘刚刚才收拾好,那边就有人过来请,说姜呈毓已经设宴准备招待“二公子”
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不好拂了主人面子,丽娘便硬着头皮到了正厅去见姜呈毓。
流觞园似乎很久没人来过了,各处虽然都点了灯,可是,没有什么人气儿,下人们一个个都屏声静气的,整个流觞园虽然样子没变,给人的感觉却变了好多。
姜呈毓一个人在饮酒,样子十分落寞,烛影寥寥下,眉眼之间只觉得消沉了许多。
丽娘清了清嗓子,对姜呈毓道:“姜公子,今日多谢姜公子了。”
姜呈毓的身影好像僵硬了一下,缓缓转过头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一会儿才道:“怎么是你。”
丽娘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对姜呈毓扯了一个微笑:“本来就是我啊,姜公子以为是我二哥?”
留守的车夫明明是说“我家公子”,姜呈毓打量了一眼丽娘,见她仍旧是一身男装,了然道:“是这样,还以为是‘薛公子’,不料认错人了,不过我是该继续叫你薛公子呢还是陈公子呢,或者是直接一点,唤你阿宁?”
丽娘不记得姜呈毓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过话,以前虽然也调侃,语气中却没有这样明显的嘲讽语气,丽娘知道姜呈毓大约是意指陈景泽。
可先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中的明明是他啊,这会儿倒把自己弄的像是个受害人一样,丽娘气不打一处来。
“姜公子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呗,反正今儿实在您府上,随意。”
姜呈毓拧了一下眉头,看着丽娘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回头对身后伺候的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有事和你们公子爷说,不用伺候了。”
底下人看了一眼姜呈毓,姜呈毓扬了扬头,众人便都退下了。丽娘索性也豁出去了,并不拘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道:“这杯酒多谢今天姜公子你解了今日之围,阿宁先干了,姜公子随意。”
说完一仰头便灌了下去。
姜呈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丽娘,一时有些看住了。
丽娘歪着头冲姜呈毓笑了笑,似乎很满意姜呈毓现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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