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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既然解了眼前之困,孙承敏也松了一口气,对姜呈毓道:“如此,多谢姜兄了,就带着两位表妹先到你家铺子去吧,总得看着稳妥的人送走了才能放心。”
姜呈毓笑了笑,和后头一位丰神俊朗的少年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带着孙承敏往前去了。
嘉娘本来碰见孙承敏,是极为高兴的,以为就算不能同游园,至少也要让他亲自把自己送回去,再坐下说说话的。
没想到那个人三言两语就说要旁人送自己回家,嘉娘是满心的不愿意。
孙承敏对嘉娘和丽娘二人道:“好了,一会儿有人送你们回去,下回可不能这样偷偷跑出来了,要想出来,和你家老太太说清楚便好了。”
嘉娘不开心,便咕哝道:“还不是四妹上次在端午在江畔落水,让老太太十分担心在外头出事,才不让出来的!……”
前头走着的姜呈毓听见了嘉娘的话,回头看了三人一眼,没有做声。
等丽娘和嘉娘二人回到家之后,侯府早就乱了套。嘉娘虽然计划的很好,和自己房里的人说是去找四姑娘了,又和齐氏说了带着丽娘上自己屋里说话。
哪知道两人走后不久,齐氏不放心,便到上房去寻丽娘,两边一碰头,才知道两个小主子不见了。
一开始还不敢和老太太说,眼看到了午饭的时间,老太太要找嘉娘的时候,才知道两个丫头已经不见了一上午了。
好端端的在府上的姑娘怎么能不见了呢,老太太略想了想,便知道嘉娘是故技重施,大约是拉着丽娘又跑出去玩儿了。
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也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心,毕竟是两个丫头跑出去,身边么跟个人,万一在外头出了事可怎么办,便一叠声的命人去寻。
好在这边定国侯府的人还没出门,那里两个姑娘已经被平安送回来了,老太太听说是姜氏的伙计给送回来的,心里还有些纳闷儿,怎么又碰到姜氏的人了。
待好生谢过之后,便沉下脸来训斥嘉娘和丽娘。
不过说到底人年纪大了心软,说了两句,语气也软了下来,又仔细的问嘉娘是怎么回事。
丽娘在一旁充当人肉背景,责骂的时候,也怪不到自己头上,关心嘛就更轮不到来说话了。
老太太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也对两人道:“幸亏今日遇到你表哥,万一你们两个在外头找不到回来的路,被人给拐走可怎么办,下回可不许这样了。”
嘉娘一贯就会在老太太跟前撒娇,听见着口气,也知道老太太不再生气,依偎在脚下道:“不敢了、不敢了,哪里还敢有下次,老太太,要是嘉娘再想出去的时候,一定和您说,您也一定会让我出去的对不对?”
老太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小丫头,也会用这样的手段了,心头一软道:“只要你说清楚了,怎么会不让你出去呢?”
两人偷偷溜出去这件事情,就这么轻轻揭过去了,谁也没有追究,丽娘却还挂心着后院的角门那个小小的漏洞是不是给补上了。
憋了几天没忍住,终于有一日在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问了这件事情。
老太太听了丽娘的话,眼神中露出一丝赞许来,上回嘉娘偷偷跑出去,老太太便摸了一遍府上的漏洞,及时的让人该替换的替换,该加强的加强,却不想差错是出在这里,也难得丽娘一个小姑娘,在这种事情上还能这么伤心,倒让老太太对这个孙女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丽娘觉得这段时间以来,老太太对自己的态度明显的不一样了,有什么事得时候,也会顺嘴问一句丽娘的看法,倒让丽娘觉得受宠若惊。
却说那一日跟着嘉娘偷偷跑出去之后,回来丽娘便对齐氏唏嘘道:“大约大姐姐要痴心错付一场了。”
齐氏手里做着活计,听到丽娘来了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倒觉得有些好笑,小孩子装大人说话,总让人觉得滑稽。
“姑娘何出此言呐?”齐氏也文绉绉的回了丽娘一句。
丽娘和齐氏仔仔细细的说了那天的事情之后,补充上自己的见解看法:“虽然大姐姐喜欢表哥,可我觉得表哥对大姐的态度礼貌而又疏离,大约和大姐姐对他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吧。万一要是表哥不喜欢,大姐就算嫁给他,也是伤心一场。”
齐氏的眉头皱了一下,孙家大公子不喜欢大姑娘?难不成是真的对二姑娘有意思?要真是这样的话,府上这两年可就有好戏看了。
还没等齐氏说话,丽娘又自顾自道:“原来二姐都是骗大姐姐的,她就是诚心给大姐添堵,才胡诌了那些话出来,真是讨厌。”
可不正是吗,齐氏眉间一松,大概孙家对府上这两位姑娘都没有兴趣吧——至少孙家大公子没有太明确的立场,要是这样的话还好说一点,否则到时候,那么大一个摊子,谁知道会不会殃及四姑娘这一条小池鱼。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大约老太太也看出了嘉娘对孙承敏的一点情意,和齐氏料想的有些不一样,老太太似乎对孙承敏不是特别满意,看样子是要挥剑断了嘉娘的情丝。
很快便是来年春天,又到了嘉娘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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