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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又有何用。也许她现在就是许愿她能和那个男人长相厮守,想到这,他的心忽然开始发紧。

&ep;&ep;妘锦默默祈祷:一愿家人身体健康无灾无难,二愿自己身边所有人都好,三愿自己以后能幸福。

&ep;&ep;在心里默默念完这些,妘锦微微一笑,睁开眼睛,一双清亮的眸子自面具下望向萧程,笑道:“我许好了。”

&ep;&ep;萧程淡淡嗯了一声,似是随意问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ep;&ep;妘锦垂下眸子,眼睫轻颤,随后抬眸,嘴角微微勾起,道:“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ep;&ep;萧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面上却淡淡:“也罢,来日方长。”

&ep;&ep;妘锦却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想了想便做罢,看着他手里的另一盏花灯,终是开口:“你要不要把花灯放了。”

&ep;&ep;萧程随意的瞥了一眼花灯,道:“你很信它?”

&ep;&ep;妘锦淡淡道:“嗯,不管信不信,我觉得都算是一种寄托。”寄托心里所想,希望往后能更好。

&ep;&ep;“寄托?”萧程眯起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面似乎压抑着什么。

&ep;&ep;妘锦却已经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她轻轻嗯了一声,也许人生总得寄托些什么,心里才会觉得更踏实吧!

&ep;&ep;萧程望着她的样子,不自觉捏紧手中的花灯,她这是借着这盏灯在寄托她的情感吗?也难怪他三番俩次的想要靠近她,她却总是以冷漠相待。就像刚才在那间衣铺,她也是着急忙慌跑了出来,好像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也许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得不到任何一个他在乎之人的爱。

&ep;&ep;他长长嘘出一口气,将情绪压了下去,把花灯随意的放入了河里。

&ep;&ep;妘锦瞥了一眼他,不知为何,他身上像裹上了一层冰霜,性子阴晴不定,让人琢磨不透,心不由低落,伴君如伴虎。

&ep;&ep;夜已经很深,河边或独自一人,或成双成对,或三三两两一群结伴而行。而此时,不知打哪忽然就冒出来了一群黑衣人,寂静的河边也因为这群到来的黑衣人而一片混乱起来,众人一瞧不对皆是朝四处散开了去。

&ep;&ep;这些黑衣人以妘锦与萧程为中心,在他们身旁围成了一个圈,妘锦毕竟是出生将门之女,见到此等症状,也只是心中微颤,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分毫。

&ep;&ep;萧程牵起妘锦的手,回头低语:“怕吗?”

&ep;&ep;妘锦摇了摇头,萧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对这群黑衣人的为首之人道:“你们主子就只会使这么些下三滥的手段。”

&ep;&ep;黑衣人阴森森一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

&ep;&ep;萧程冷嗤,眼却朝着河面望了过去,只见河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艘画舫,画舫上的人已陆陆续续从画舫上跨越下来,将这群黑衣人团团围成一个圈。

&ep;&ep;萧程微眯起眼,眼中藏着狠厉之色,他的声音宛若来自地狱一字一顿道:“一拓,一个不留。”

&ep;&ep;一拓大声应道,随后护着俩人上了那艘画舫,而底下的俩方人马已杀气腾腾,瞬间就是一片刀光血影。

&ep;&ep;萧程嘴角轻掀一抹弧度,冷眼看着岸上的一切,妘锦却兀的将脸埋进了萧程的胸前,眼前的一切是她从未见过的,血腥,暴戾,残忍,那被一剑砍下的头颅,她亲眼看着它滚到了河里,将河面染红,那种猩红色的色彩,让她心里直泛恶心。

&ep;&ep;萧程紧紧将她抱在怀中,柔声道:“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ep;&ep;妘锦点点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不吭声,萧程闻着她发上的馨香,深吸了一口气,做不了她爱的人,那便做她需要的人吧,他小声道:“阿锦习惯便好了,我这条路,便是踩着人命上去的,没得选择。”

&ep;&ep;说罢,他卒然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朝侧面一刺,只听见一声痛呼,随后是人落入水中的声响。

&ep;&ep;妘锦只觉得心噗通直跳,双手下意识就环住了萧程清瘦的腰,耳畔尽是剑与剑碰撞出火花的声音。

&ep;&ep;须臾耳畔极近的声音散去,妘锦抬起头来,却见船上七八个黑衣人将他们围在中间。

&ep;&ep;妘锦的心不禁颤抖了几下,此时他们处于弱势的一方,画舫也不知何时已缓缓朝着下游自行而下,妘锦紧紧攥着他的衣袍。

&ep;&ep;萧程淡淡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ep;&ep;却见那为首的黑衣人讥讽出声:“传说中孤傲冷僻的太子,没想到对一个姑娘这般柔情,今日我便让你二人黄泉路上有个伴,也好让你不寂寞。”

&ep;&ep;萧程懒得听他废话,一剑刺了过去,不多时,船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为首的黑衣人和他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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