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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尔和薛邈到了陈清浅中医诊所。

时隔半年,薛邈还是感到这里亲切,病人仍旧不多不少,有几个还是老面孔,简单薛邈认出她,与她打招呼询问近况。

李尔这个时候就是薛邈旁边一个坚定旁观者,笑眯眯看着她与病人开心地交流。

陈清浅时不时看看他俩,露出欣慰笑容。

等病人走完,薛邈坐在自己以前跟着陈清浅抄方的位置,格外开心笑着说,“陈伯伯你这里都换了新人了,彩霞呢?”

提到关彩霞,陈清浅潜意识看了看旁边治疗室,里面是个与关彩霞一样的年轻女孩,“彩霞呀,我也送着去学习了。”

“真的?”薛邈由衷为关彩霞感到高兴,“送到哪里了?也是瑞和堂?”

“哈哈,”陈清浅大声笑了起来,“那个老头那么小气,我送两个他都支支吾吾,怎么可能再送一个,再说了彩霞针灸还是应该去学针灸更好一点。”

“哦”,薛邈心想,原来陈清浅知道傅长垣什么样,只是没想到他能这么直白说傅长垣,她隐约想起之前陈清浅好似提到“一本”什么,觉得他和傅长垣之间没有那么简单,但看在陈清浅心情大好,不忍多嘴问太多,继续回到关彩霞这里,“那去了哪里?”

“省中医院针灸科”。

“啊?”

“怎么有什么问题?”陈清浅看到薛邈一脸惊讶张大嘴,感到诧异。

“我们今天来的时候还看到针灸科的药医生。”薛邈说完看了眼李尔,李尔点头称是。

“药医生?药中学?”陈清浅确认了下。

“是的。”

“这么巧?”

“您认识?”薛邈感到不可思议,平时不见陈清浅说过什么,怎么一提起来,好像有点名气的都认识,深藏不露的。

“嗯…认识,认识几十年了,经常一起喝点小酒什么。”陈清浅说的风轻云淡的。

“不是吧。”薛邈虽然猜的认识,没想到可以关系这么好,意外之中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显得特别激动。

“怎么,有什么奇怪?”陈清浅摸了摸自己光头,感到困惑。

“没有…”,薛邈也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的有点失态,笑着解释,“陈伯伯你怎么认识这么多中医人?”

“我吧,家世好歹也源远,难免有些交流。”陈清浅也不见外,想到他爷爷有些得意。

“那个药医生…感觉像个大侠”,薛邈把在公交车上遇到的情况给陈清浅说了一遍。

“像他的作风。说起这个药中学也有意思,他小时候身体孱弱,被我爷爷调理过一段时间,后来跟着白云观的景道长学了一些修身养性,强身健体的剑术,不光身体越来越好,还确实沾了侠气之风,年轻的时候爱打抱不平的,我下乡回来没少帮他收拾尾巴。”陈清浅虽然嘴上没说药中学的好话,可以薛邈看出来他满眼追忆过去的美好。

“感觉真好…”,薛邈感叹到。

“是呀,这种人情真好…”,陈清浅也在感慨。

“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听过好多他事,都是特别传奇的。”

陈清浅一边拍着自己的光头,一边“哈哈哈”,大笑起来。

薛邈跟着陈清浅的情绪,感到无比畅快。她看了眼李尔,李尔回望她也有同感。

薛邈无意间看到陈清浅桌子上放着一本《伤寒论》诠释的书。

“陈伯伯,您最近也在看《伤寒论》?”

陈清浅拿起桌子的书,随手翻了翻。薛邈从书页快速翻过中,看到有些部分画了许多勾了重点的线,心想陈清浅看得很认真。

薛邈把自己在傅长垣那里学到的东西,包括刚刚接触的扶阳火神派都一股脑说给陈清浅听,“陈伯伯您对这个派有什么看法?”

“我呀…,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我也是才开始学习《伤寒论》”。

“啊?不可能呀,你之前不是也在用《伤寒论》的方子吗?”

“那也是我才开始学,要不然我能送你去瑞和堂嘛。”陈清浅一点不介意谈论自己的不足。

“啊?”,薛邈还是不敢相信,“您是不是谦虚了。”

陈清浅轻轻拍了拍薛邈的头,“你什么时候见过陈伯伯谦虚过,不会就是不会嘛。”

“哦”。

“走之前不是给你说了学好了,回来也要教教我嘛。”

“原来您说得都是真的。”

“可不是。”陈清浅觉得薛邈傻得可爱,对着李尔说道“这丫头有点傻,你以后可不能欺负她。”

李尔一脸疼惜看了眼薛邈,对陈清浅保证道“一定的。”

“陈伯伯您乱说什么呢。”

陈清浅与李尔都咯咯笑了起来。

“不过陈伯伯,我发现这个扶阳火神派还是有它厉害之处,对一些疑难杂症很有自己的特色。”薛邈恢复正常神色,与陈清浅说起自己最近感触。

“这个我也听说了,最近他们有一个扶阳论坛我也关注了下,确实有些病案惊人咋舌,真的有大家风范。”

“我之前也很傅长…垣傅老爷子探讨这个问题,但是他吧总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态度,给人一种便秘不痛快的感觉。”薛邈只有在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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