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牧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心脏中传来,紧接着灵魂也发出了悲鸣。他,好难受。
阿龙一把揽住了在自己面前倒下的仇牧,从仇牧的身上能感觉到俩种截然相反的能量,其中一股是自己熟悉的神职—‘救赎’。神主这是陷入了神职冲突!?
“我就知道,他果然陷入了神职冲突!”勾炳虽然知道了这是仇牧自己的选择,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埋怨的看向了站在仇牧身边的阿龙。如果不是为了救这个人,仇牧至于陷入如此的痛苦吗,他才2级啊!附神职把所有神将的位置全给占据了,不冲突才有鬼了。
“都怪我,能让我和king再见一面就很开心了,我死了神职也就被收回了吧,那样子神主就有救了。”
阿龙的声音有些沉重,仇牧是因为救他这个已死之人才陷入的神职冲突,自己的命本来就是仇牧的,现在就还给他又何妨。只是,自己死后,king会不会按时吃饭,会不会好好训练,会不会和刚才一样那么极端呢?
就这样子阿龙走到了还在熟睡的king面前,他想把这张面孔牢牢的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他不想忘记他。抽出king身边的短剑,双眼紧闭,狠狠的向着自己的双眼刺去,只有这样子自己才能自杀吧,别了,king。
“我不会让你死的!”
正在熟睡的king一把夺过了阿龙手中的短剑,他从来都没有睡着,他不想在经历一次失去阿龙的痛苦了,让自己来个了断吧。
阿龙刚要说些什么,他的身旁就出现黑点,这是king的能力,他不确定有神职加成的自己能否抗住那些裂痕。而且,现在用神职就是对仇牧加重负担。
“躲开,给我待在旁边看着去。”
刚要上前拦住king的勾炳,他还啥也没说呢,就被打飞了。可怜给他当缓冲垫的树了,年幼的树承受了它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压力,真惨。
勾炳不能说他一点用没用吧,只能说他尽力了。他好歹拖住了king一点功夫去解决他,虽然这么短的时间没意义就是了。
king狠狠的往下捅去,他的刀停在了仇牧的胸口,他下不去手啊!
熟悉的手抓住了king的胳膊,向下用力,鲜血迸溅到了king的脸上。king愣住了,他低头看见仇牧抓着自己的手就往下捅,他刚想说些什么,他的灵魂深处就出现了剧烈疼痛,他昏迷了过去。
“呜,这里是哪里,仇牧怎么样了。”
赤裸着身体的king从地上爬了起来,环绕四周,他愣住了。这里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庄严的大门上挂着三个大字—‘宇文宅’
“抱着你的野种给我滚出去,他居然没有继承到宇文家的‘神视’。这杂种能活着也是老爷给你留个情面,真令人恶心!”
脸上一团阴影的人关住了敞开的大门,仅留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抱着自己怀中的婴儿在这漫天大雪中走着。
king流着泪水跑上前去,他刚想要手搂住眼前这个女人。但他整个人却穿了过去,这是一段记忆,而他仅是个灵魂体。
画面一转
这是一间由可以看见太阳的天花板,向外倾斜着的墙壁,伫立在房间中却已经断掉的大梁组成的房子。而在这破败的房间中,一个女人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孩童,她的眼泪滴在孩童的脸上,过了一会,她把手中的孩童放在了墙角,随后,她跑了出去。
“轩儿,你要活着啊!”
女人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仅剩下孩童的哭喊在这间房子里回荡。
许久之后,离这间房子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双膝跪在地上,一个狰狞的大洞贯穿了她的胸膛,她那洁白如雪的头发被殷成了红色。令人注意的是,她的尾椎上长出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但是却耷拉在地面上,头颅上长出的俩个猫耳也垂了下来,她眼中竖直的瞳孔中已然失去了光芒,即便如此,她还是注视着那间屋子的方向。
“队长,宇文家给出报酬真高啊,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异种啊!”
“没点志向,没看见她还有奶水嘛,抓到小的,咱们后半辈子不愁了。”
“不着急,还没断奶的孩子而已,咱们先玩玩不好吗,反正宇文家又没说不能玩。”
“也是呢”
数个身着特殊服装的男人放下了手中武器,缓缓的靠近了那个女人的尸体......
“你们!都给我去死啊!!!”
king的瞳孔开始了畸变,他的头发缓缓变长,尾椎上一条细小的尾巴也挣脱出来。以他为中心,毁灭的气息开始了爆发。
这纯黑的空间中弥漫的毁灭气息刹那消失不见,仅剩下中心的king在那里跪坐着。
刚才,他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了,那种不同于阿龙的温暖,那种源自灵魂的熟悉,他确信那个是自己的母亲。
他站起身来,向自己前面的光点走去,哪里是这里的终点,他明白了一切。
“那个孩子很可怜啊,从小就被抛弃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面,是我小时候捡到了他。说服了‘妈妈’抚养他后,我们俩就一直在一起了,他就像从前的我一样,虽然我没大他几岁就是了。”
阿龙对着躺着的仇牧和坐在仇牧身旁的勾炳说道,他的眼神有些惋惜,虽然他也是孤儿,但是他从记事起‘妈妈’就在身旁。但king不同,他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刚遇见时嗓子都哭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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