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任啊。”
&ep;&ep;燕王妃这话,犹如巨石入湖,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方才还在为桑夫人摇旗呐喊的国公夫人此时脸色一白,顿觉得身边的人也在对她指指点点,她勉强笑问道:“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
&ep;&ep;燕王妃道:“现在知道问误会了?你去了桑府那么多次,却次次能碰上阿萝闹脾气,怎么不想着这么巧,会不会有些误会?”
&ep;&ep;国公夫人被回得说不出来,又害怕桑夫人会连累到自己,毕竟无故不休妻,实在很难想象桑夫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才会落得个下堂得结果。
&ep;&ep;于是国公夫人道:“我瞧每次桑夫人都说得情真意切,因此推己及人,才有些同情,况且二姑娘就很乖巧懂事,我想这能把女儿教得这样好,她做母亲不会不上心的,因此没有怀疑什么。”
&ep;&ep;燕王妃笑吟吟的:“亲生骨肉自然要上心些,是不是?”她轻轻掩嘴,“瞧我这话问的,国公夫人最公正不过,自然不会对继子女有偏私。”
&ep;&ep;国公夫人忙道:“自然是没有的。”
&ep;&ep;燕王妃便不说话了,只把桑萝去引荐给晋阳长公主。
&ep;&ep;说起来,长公主才是正经亲戚,这次会面叫上别人,只是为了平息谣言,而引荐长公主,才意味着婆家的认可。
&ep;&ep;晋阳道:“把手拿出来给我看看。”
&ep;&ep;方才都在看桑萝的手,长公主也很难不注意到桑萝那双有烫伤也有冻疮痕迹的手。
&ep;&ep;桑萝听话地拿出来给晋阳看了。
&ep;&ep;晋阳沉默了会儿,转头问燕王妃:“婚后按例是要进宫拜见陛下与娘娘的,你看她可能谨小慎微,一步不踏错?”
&ep;&ep;说到底,还是存在担忧和怀疑,一个连云锦都没听说过,戴着假金饰还分辨不出来的姑娘,可怜是可怜,但也确实没见过世面,天家礼数繁重,一言一行都不能出错,这样的桑萝真能胜任世子妃吗?
&ep;&ep;燕王妃道:“我派了教养嬷嬷去教阿萝礼数,今日见了问她,都是夸的,说阿萝乖巧聪明,一点就通不说,还肯吃苦,所以我想婚前让她多多学习,还是可以应付的。大不了,我提前与娘娘求个情。”
&ep;&ep;既然燕王妃这个做婆婆的都认可了桑萝,晋阳还能说点什么呢?她点了点头,道:“桑将军毕竟于王爷有救命之恩,婚约定在前,也不好做个背信弃义的人,那就便罢吧。”
&ep;&ep;话里少不得还有几分无奈与惋惜。
&ep;&ep;燕王妃拍了拍桑萝的手以示鼓励与安慰。
&ep;&ep;这件事很快便在上京传开了,李枕自然是头一批知道的,转头就把此事告诉了岑妄。
&ep;&ep;彼时岑妄正在红袖阁听楚楚弹琵琶,他皱起了眉头。
&ep;&ep;那天在红袖阁前撞见了桑萝后,李枕怎么也放心不下,对岑妄道:“你说,她会不会真的打算去买毒药毒死你,好把这婚事给拒了吧?”
&ep;&ep;岑妄对他的怀疑深感无语,但桑萝那语气真不像是假的,李枕的怀疑起了就难放下了,于是忙让人去打听桑萝主仆上街是干什么的。
&ep;&ep;也因此,那敷金粉的铁环是桑萝让人做的这件事,无论是李枕还是岑妄都是知情的。
&ep;&ep;李枕道:“你这未来娘子心机可真是重啊,栽赃陷害有一手,我可听说了,她在宴席上都没说什么话,全是王妃在帮衬她。”
&ep;&ep;岑妄知道,这就和在桑府见到的那样,她只要装足可怜,自有看不下去的人替她冲锋陷阵,如此不仅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还能显得她格外可怜无辜,也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她利用,当枪使。
&ep;&ep;如果说桑府那回,还只是想还原真相,这次可都是在栽赃陷害了,想给自己正名的方式那么多,非要用这种招数吗?
&ep;&ep;燕王妃也不知受了什么蛊惑,还愿意替她说话,真是不怕她进府后把府里搅得鸡犬不宁,真是头疼。
&ep;&ep;李枕问他:“你真打算就这么算了?”
&ep;&ep;岑妄道:“我还能怎么办?母亲已经选择站在她那边了,再闹下去就显得我很不懂事了。我也是真想不明白,她既然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不仅不肯承认,还不反对这桩婚事?她真不怕天天看到我,觉得烦心里堵得慌啊?”
&ep;&ep;李枕仔细想了想道:“其实世人结婚,也不多是冲着两情相悦而去,反而更多看中门第,你这桩婚事,无论怎么看都是好的,与你退亲,她也很难找到更好的了,所以才不肯退吧就是了,真搞不好,她看你烦了,给你下包毒药也不一定。”
&ep;&ep;岑妄面无表情:“好好的婚事都被她们做出了买卖,不是交换人情就是为了利益,那便罢了,她要嫁,就让她嫁个空名,迟早有她后悔的一天的。可就怕她嫁不成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