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凤泫又问道:“你刚刚说做这件事的人是谁也不能是简氏,理由是什么?”
&ep;&ep;“皇上,臣妾也是乱想的。”宁贤妃顿了顿,见凤泫不语,便接下去说道:“皇上,如今凤渊北疆不宁,骠骑大将军在守着,南方水患,简尚书正代圣上赈灾治水,朝廷中,丞相更是肱骨栋梁,臣妾一个妇道人家,不懂朝廷政治,只是觉得简家对皇上算是忠心耿耿,简皇贵妃不会在后宫中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
&ep;&ep;“婧儿你说得对。”凤泫又饮了一口凉茶,道:“这件事朕就不亲自过问了,你去查清楚,还简氏一个公道。这事若是蒹葭宫里拘着的那五位中的人干的,只要查出来,就直接送浣衣院做苦役吧。”
&ep;&ep;“好的。”
&ep;&ep;宁贤妃领了旨意,见凤泫已起身离开凉亭,忙起身恭送。
&ep;&ep;却听凤泫道:“这天气甚热,忙完这件事,婧儿你布置一下,朕想去西山行宫小住一段时日。”
&ep;&ep;“是。”
&ep;&ep;送走凤泫,宁贤妃这才领了碧翠和青衿离开往司闱司关押人的掖庭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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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阿曛先前在殿里跟几位妃嫔谈完话之后,颤颤巍巍的任阿玳和阿珠搀扶着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ep;&ep;阿珠原先还疑惑,自家这位主子什么时候这般的狡猾了,竟也开始在后宫这其他妃嫔前演出了一出苦肉计的戏码,装病装得还挺像的,没成想,阿曛真的是病了,浑身滚烫,脸像个烧熟的虾球一般通红,一回到寝宫,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爬到床上,在身上裹了几床被子还喊冷,浑身一个劲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