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三等人与宋老一行人在门口会和后一起向两里外的废弃砖窑而去。
不去不行呀,孩子们还在那里呢!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庄子里的大人们都是啃树皮,食草根!却把唯一的一点食物留给孩子们。
而孩子们见到大人们到来,也是高声欢呼着跑出来迎接!
谭三几人安置好这些人,吩咐众人道:“一会你们最好是把这里,遮掩一下!”
宋老道:“一会,我们都躲到后面烧砖取土挖的大坑里,那里都是荒草。”
“不喊你们,千万别出来!”谭三说道。
宋老一群人冲冲去了。
谭三则向着客栈而去,站在客栈门口道:“咱们三个人如果分开,力量就太薄弱了!不如,我们就潜伏在那个院子屋顶等他们。”
“他们既然是回来救人,必先救人,后报复!这样一来,我们只要守在那个院子里就行了!”
老曹道:“我们就守在屋顶上,可以守住三个方向,守不住了,我们就通过地道退到客栈去!”
“好,就这么办!这些三石弓不堪大用呀!”谭三说道。
(唐时的三石弓,基本都是反曲弓了,就是军队标配,射程大约五十致七十步,便于稍加训练就能使用。而四石弓大约百步,而五石弓就大约一百三十步了,但能用的已经了了。)
三人随即通过地道,回到那座院子,三人各自隐藏在屋顶上。
就这么等着,转眼天色大亮,随即又日上三竿,三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屋顶,糊弄着吃了点干粮。
转眼就日落西山,月亮也越来越高,照的夜晚分外明亮。
这时,却只见最外围的宣朗,做了个隐蔽的手势。
就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前面借着阴影,交替的前进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又走到院墙那里,竟然助跑几步,一下子就翻进院子了。
这家伙进到院子里,听了听院内的动静,看到没动静,于是就过去打开了大门。
向外招了招手,另外几个人就鱼贯而入!
这几个人摸索着向前摸去,小心的掀开正屋的门帘,迅速的看了一眼,又退了回来,紧跟着就一个前翻,就翻了进去。
屋顶的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互相的看了看,谭三暗自一笑。
纵身一跳,就到了院子里,紧跟着就躲在门外面,就那么立在门口,没错,就是很随意的站在那!
这时,一个人已经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只见谭三一手举起,重重落下,一声轻响,那人已经软到,谭三手一托一拽,就把那人放倒在旁边。
这时,宣朗也跳了下来,躲在门地另一边。
门帘一动,有一个人走了出来,只见宣朗动作竟和谭三一样,就这样就又放倒了一个。
然后,就是动作的重复,三个,四个,五个。
只是片刻,就躺到了一地人。
只见两人就又犹如捆野兽一样,手一捆,脚一绑,再把手向后在与脚绑在一起,在缠上几道。
动作之熟练,显然就是斥候捉舌头常用的动作与姿势。
看着文字挺多,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
谭三拖过一个人,照着那人的脸拍拍,拍了几下,那人悠然醒转。
谭三一手捂着那人的嘴道:“我问,你答,说错或者不回答,我就砍掉你一只手,砍完手脚砍鼻子!这还有好几个人,懂吗!”
那人惊慌着点了点头。
谭三缓缓松开手问道:“你们几个人进来了?”
“五个,五个”
“很好,一遍就行了!外面还有多少人?”
“还有二三十多个吧”
“嗯!不错!不是吗?怎么喊他们过来?”
“要是里面的人没事,就拿火把,在门口划圆!”
“很好!”
一个手刀就砍在那人脖子上,那人就昏过去了。
谭三让宣朗去门口用火把划圈,自己却又翻到了房顶。
宣朗就找了个火把到门口划圈去了。
片刻间,就听到远处的马蹄声,谭三在房顶就张弓搭箭准备着,待到差不多能看清前面那人的面容了。
“嗖”箭如流星,只听见远处那人“啊!”的一声,正中那人左胸。紧跟着又是“嗖嗖”两声,又有两人摔下马来。
然后就是嗖嗖声不断,那边的人一看有埋伏,有调转马头的,有伏低身子躲避的,有挥舞横刀劈砍来箭的。
谭三站在屋顶射箭,一箭一个,射速极快。
宣朗则站在门外,用力把手里的火把扔向前方,然后就是边走边射,但也是一箭一个。
而老曹则是看准一个射一个,射速稍慢,专挑那些挥舞横刀冲锋的家伙。
虽然只有三个人,却是自然而然的组成了远中近的火力网,如此默契,如此的行云流水。
谭三率先扔下手里的弓,拔出横刀,跳下屋顶。
照着一个手举横刀身穿铠甲的骑手冲了过去。快冲到那匹马跟时,却是从左边跳到了右边,一刀狠狠地砍在那人的腿上,砍断了那人的小腿。看也不看的就冲到向了下一个。
那人却是惨叫着向另一边倒去,但另一边的脚还在脚蹬里,就这样被马拖着向前跑去!
宣朗也抽刀加入了战团,却是一把把一个高举横刀的家伙,一把拽下马来,反手就在那人脖子上一抹。
紧跟着谭三向前杀去。
老曹则手举横刀,刀尖向前,伏低身子,半蹲着在冲锋的马队前,两脚不停的变换着位置,目视前方!
利用躲过对方挥舞横刀手臂的瞬间,一刀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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