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到那个马侯爷马元亨,因他长相奇异,紫霄一眼便认了出来。
马元亨扯了扯衣领:“老朋友,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你还能活着,实在令我惊喜得很。”
这二人的渊源还得从三十多年前说起,那时紫霄还未曾到紫霄庙拜师,早年学艺之后,他行走江湖时,有很长一段时间也在川蜀之地走动。
虽说马元亨这侯爷听起来气派,却是个虚衔,是以紫霄当时在那园子中看到的,又听什么马侯爷,联想起来,叫他不能相信。
三十多年前的马元亨,还未曾承袭爵位,在外是风光的贵族子弟,同时他也是一个江湖上闻名的恶徒强人。在家里娶了一个名门闺秀,屡屡受他冷落,在别处又有一个相好,是个混迹江湖的风尘女子,号称‘断肠蛛’的叶盈,因他练名为‘断肠绝心掌’和以毒蜘蛛杀人而得名,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放荡无度,勾引了江湖上不少男人,这些男人,为他神魂颠倒,但都被他驱使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或是利用完之后杀害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色欲熏心的男人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马元亨早年拜在名师之下,学得一身好武艺,他又狡猾过人。这二人好似天生一对,勾搭起来,明里暗里,做下不少害人勾当,两人都是贪得无厌,随着恶事越做越多,很多武林中人也就知道了。
直到有一年中秋时分,在那时天一神水派掌门人龙九春的号召下,集结川蜀各门派以及正道人士,绞杀这两个恶贼。
不过那个叶盈本事大的很,这个临时联盟里也有他的人,将计划屡屡告知,如此几次,龙九春等人的计划一直没有成功。
本来马元亨是有些害怕的,但由于他家中也能护他,所以相安无事。几次都没有成功,联盟就散了,马元亨见叶盈竟然能有这么大本事,自此,这二人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那时名为卓天溪的紫霄正在这雅州城中,有段时间,他被好朋友关婉邀请在家中做客,这位朋友邻居是一座大府院,住的是当时富甲一方的姓王的大商贾。
忽一日,卓天溪夜宿不眠,听到朋友大叫,便起床问:“怎么了,关婉。”
关婉道:“天溪,你快出来,隔壁出大事了。”
卓天溪出门看,只听得哔哔拨拨,那大商贾家的房子一边大火冲天,滚滚黑烟。
关婉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大商贾和他夫人平日里待人极好,关婉一家有时生活贫困无依,那夫人总是慷慨的资助他,不提一点回报。
关婉父亲也起来,说道:“咱们去看看吧。”
这时候除了火烧房屋声,沸沸扬扬的人群远远围观,还有府中凄惨的叫声,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关婉道:“咱们去报官府。”
卓天溪道:“关婉,你快去报官府,我先去看看。”
“你……”关婉刚说一句,卓天溪已然不见身影,关婉爹说道:“卓女侠武艺高强,婉儿,你快些去。”
关婉应着就跑去雅州城府衙的方向。
却说卓天溪一步就跃上房顶,使出一招“燕子穿云纵”,翻到了那大商贾的院子中,见得浓烟从北边冒出,他在西院,却没见人跑出来,嘈杂之声却在东边的花园里。
忽然后面风声呼啸,一道身影从围墙上飘了下来,正是关婉的爹。
卓天溪惊讶道:“关叔叔?你……”这关婉爹关山河只是个买豆腐的小商贩,认识了三四年,见过不少次,又住了这段日子,也没听过他会武功。
关山河笑道:“不必惊讶,我早年学了些武艺,多年不用,比不得你小小年纪,却有着天下人都不及的高深武功,这王家我给王老爷送豆腐来过很多次,也非常熟悉,我为你带路。”
卓天溪点点头,问道:“这王家庄园有几处门?”
关山河道:“王家有南北两座跨院,各有大门,东边有一座小门,时常禁闭,那里有小道,一过去就出了这条街,直接通到大街,这西边却是没有门的。”
卓天溪道:“我看这烟火似乎是在北边那里冒出来的。”
“哦,这王府纵深过去,一家人住的地方就是靠近北院,外边都是仆人丫鬟住的,这西院是堆放东西的,东院是一片大园子。”
正如他所说,两人前方,就是一排马棚。
卓天溪眉头紧皱,道:“嘈杂之声在东边,这火势从主人家住的地方蔓延过来的,走,咱们去那花园,我看此事定有蹊跷。”
两人从西院几道拱门穿出去,过了一个小池塘园子,烟气已经呛得人咳嗽了。
关山河道:“这火越来越大了。”
卓天溪道:“很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这火如此大,为什么没人?”
“对啊,咱们到这都是中院了,一个人也没见到。”
只见月亮稍微探出头来,轻轻的入水之声,卓天溪道:“什么声音?”
猛然之间,‘嗖嗖’两声破空,卓天溪猛喝道:“躲开!”黑夜下五六道银色光芒各射向两人,卓天溪衣袖向外一拂,刚猛无铸的内力仿佛铜墙铁壁,将几道飞镖打开去,关山河一个猿猴倒翻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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