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阿须云总算明白丹努许爆气的癥结点了。
&ep;&ep;阿须云解释道,有一段时间丹努许都是由因陀罗亲自照料的,某次他帮丹努许擦身之后,主动跑来问他们是否有去疤的药物。
&ep;&ep;「去疤药?」刚赛跑回来的奈撒特耶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禁沉吟着。
&ep;&ep;「我记得医会里的确有个傢伙开发了能有效去疤的雪肌膏,怎么,你受伤了吗因陀罗?」阿须云道。
&ep;&ep;「不是我要用的,是要给丹努许用的。」因陀罗诚实道,「他身上的疤怎么看都看不习惯,若能去掉就再好不过了。」
&ep;&ep;丹努许愤怒的扯着阿须云的衣襬咆啸道,「因陀罗凭什么擅自去掉我身上的疤啊,你们为什么不阻止他啊!?」
&ep;&ep;「我们并没有权力阻止他啊,就立场而言,他是患者家属,我们是医生。」阿须云绝对不敢跟丹努许坦白说,就当时的气氛他实在不敢拒绝因陀罗,他还怕因陀罗直接衝去那位医生家里提剑威胁人家交出雪肌膏呢。
&ep;&ep;「我的疤,我的男子气概啊,我身为巫者的证明啊,我现在白嫩的比婴儿还清白,呜呜呜……」丹努许蹲在地上埋首痛哭着。
&ep;&ep;阿须云无奈地跪坐下来安慰道,「你也用不着太气馁,你的黥纹还好好的刻在你脸上呢,况且满身伤疤也不一定就能彰显男子气概啊,听说你善弓,等你肌肉回復了些再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射艺吧。」
&ep;&ep;一提及射艺,丹努许立刻破涕为笑,抬起漾着水气的紫眸,「我不只会弓,我更擅骑射喔,你想看吗。」闪烁着精光的眼眸正覷准了阿须云的下半身。
&ep;&ep;「你想干嘛?」阿须云寒毛直竖。
&ep;&ep;「让我骑你。」丹努许覬覦很久了。
&ep;&ep;「休想。」阿须云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ep;&ep;「那我去问你哥。」
&ep;&ep;「他也不可能答应你的,你死心吧。」阿须云的坚决,立刻引起丹努许挫败的哭嚎,见此,阿须云折衷提议,「你真那么想骑,我去帮你找一匹不逊于我俩兄弟的骏马总行了吧。」
&ep;&ep;「呜呃,再好的马都没有你们骏啊。」丹努许已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ep;&ep;「那就算了。」阿须云作势要走,立刻又被丹努许抱住了,「呜呜…虽然没有你们骏但也聊胜于无,找马,拜託你了。」
&ep;&ep;阿须云算是被丹努许的执着给击败,他纳闷地拍拍丹努许的头顶道,「你乖乖復健,越快康復,你就能越早见到你的马。」
&ep;&ep;阿须云的话可是大大振奋了丹努许,使他不再纠结于自己已去的伤疤,全心全意投入復建行程,短短一週,已能将长弓拉满弦,精准的一箭命中十步之外,险些螫伤小娃的毒蝎。
&ep;&ep;其恢復之神速,灭蝎事件后隔一週,终得偿所愿,得到了心心念念的良马。
&ep;&ep;「哇,这孩子太棒了,真的能送我吗?」丹努许欣喜若狂的抱着眼前的良驹。
&ep;&ep;「当然,若非高手当日那一技神箭,我的儿子恐怕早已一命呜呼了,传闻高手正在寻觅良马,我便毛遂自荐以此驹相赠,还请笑纳。」
&ep;&ep;丹努许笑得花枝乱颤、乐不可支,得此驹后,立刻骑着牠在城外奔驰了整整半天,才心满意足的回转阿育吠陀。
&ep;&ep;「你真是我所见过最不安份的病患了。」阿须云看着硬是要跟来慢跑的丹努许,表示莫可奈何。
&ep;&ep;「嘿,我已经痊癒了,而且我做为病患时也很安分守己好吗,我可是昏死了半年啊。」丹努许义正严词的反驳道。
&ep;&ep;「不,理论上你还未完全痊癒,你现在偶尔还是会咳血就是证明,多休息对你有帮助丹努许。」奈撒特耶推翻丹努许的说法道。
&ep;&ep;「我躺了半年,还要我躺我躺不住啊,该休息时我也会休息的,对吧,多多。」丹努许亲暱的顺着爱驹的鬃毛。
&ep;&ep;「那是马跑累了你才不得不休息的,你根本在虐马啊。」阿须云取笑道。
&ep;&ep;「丹努许,说真的,你还是多静养为佳,毕竟从你甦醒到现在还不足一个月,你便如此剧烈运动,着实令人堪忧。」奈撒特耶以医者的角度提出了建言。
&ep;&ep;丹努许轻叹一息,「唉,我知道你们是真担心我,但我就是待不住啊,我若静下来我总想着因陀罗现在究竟在干嘛,这很糟,五个月、都快六个月过去了,天上仍高掛着四颗太阳,因陀罗的无动于衷令我坐立难安啊。
&ep;&ep;我总想着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状况,令他不得不屈居着,一思及于此,我一刻也待不住,我不让自己动一动就浑身不对劲。」
&ep;&ep;说着,丹努许脑海中灵光一现,「对啊,我何必继续枯等下去,因陀罗都说他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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