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的心底有人,我……」雍宗杰布难掩失落的说着。
&ep;&ep;「不是的,只是这一切来得措手不及,妾一时,妾非常高兴你愿意真心看待这件事,只是妾,妾尚需要些时间缓缓。」芑姬赶紧解释着。
&ep;&ep;「那你的心底有人吗?」
&ep;&ep;芑姬沉思了良久,懦懦的问了一句,「家人、国民算吗?」
&ep;&ep;雍宗杰布闻之大笑,「哈哈哈,那还真有点棘手的情敌啊,我大概没什么胜算了。」
&ep;&ep;「噗哧,哈哈哈。」芑姬也跟着笑了,「君以心交陪,妾自不负君意,此心必悬一位予君,可否。」
&ep;&ep;雍宗杰布拥住了芑姬,头靠在她的肩上,附耳呢喃道,「如此甚好,阿娜。」
&ep;&ep;闻言,芑姬愣了愣,不耻下问,「请问“阿娜”是什么意思?」
&ep;&ep;「是北方方言,“阿娜”是对自己妻子的暱称,而对丈夫的暱称则是“阿沃”。」
&ep;&ep;芑姬羞赧的点点头,雍宗杰布见状,一把抱住了芑姬,「等我进到你心里时,能听你喊我一声阿沃吗?」
&ep;&ep;芑姬窝在雍宗杰布的怀里没有应话,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ep;&ep;雍宗杰布喜出望外,收紧了环抱住芑姬的手臂,「请多指教了,芑姬阿娜。」
&ep;&ep;此刻,芑姬原本徬徨不安的心,终得寧静。
&ep;&ep;丹努许向俱利磨王发下战帖的消息在俱利磨内不脛而走,国人们无不议论纷纷,甚至戏謔的开出了赌局。
&ep;&ep;「我赌国王陛下会赢,毕竟他都能胜过帝释天了。」
&ep;&ep;「但我听说这个紫目巫者很是自信满满呢,说不定深藏不露呢,我压巫者。」
&ep;&ep;「这么说好像有道理啊,毕竟可是这个丹努许主动向国王陛下发下战帖的,我也压丹努许。」
&ep;&ep;「我还是觉得咱们的国王陛下是最强的,我压国王陛下会赢。」
&ep;&ep;赌盘轰轰烈烈的开局了。
&ep;&ep;「帝释天大人,您起床了吗?」晨间,侍者前来敲门唤醒因陀罗。
&ep;&ep;「嗯……」然而,因陀罗却是一觉难眠,他面色疲惫的从床上爬起,侍者随即鱼贯进入,开始为他梳洗更衣。
&ep;&ep;「丹努许起来了吗?」因陀罗蹙着眉头,精神不济的问道。
&ep;&ep;侍者恭谨的回应,「丹努许大人似乎彻日未眠,稍早前便见他匆匆出门了。」
&ep;&ep;「他去哪了?」穿戴整齐的因陀罗掬水洗脸,随后以柔软的毛巾拭去脸上的水分。
&ep;&ep;「不知道,他并未告知去向。」
&ep;&ep;「哼!」因陀罗气闷的将手中毛巾用力一甩,「我出去找他。」
&ep;&ep;「帝释天大人,您不用早点吗?帝释天大人……啊。」一眾侍者追随在后,却仍唤不住因陀罗衝忙的脚步,牠们只能眼睁睁的任他远去。
&ep;&ep;「帝释天大人……」侍者们爱慕着高不可攀的因陀罗,明知求不得任何回应,却仍止不住这样柔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痛苦。
&ep;&ep;因陀罗前一脚才离开,后一脚便有人登门造访。
&ep;&ep;「王妃殿下驾到。」来访者竟是俱利磨王妃,特莉悉娜。
&ep;&ep;「参见王妃。」一眾侍者恭谨的跪拜接见。
&ep;&ep;「嗯嗯,帝释天与丹努许不在?」特莉悉娜摇着贝雕扇,貌似可惜地叹息道,「真可惜啊,亏我带来了一样好东西想进贡给帝释天的说,也罢,你们便代主子收下吧。」
&ep;&ep;因陀罗的侍者从特莉悉娜的侍女手中接过了一小罐玻璃瓶,并困惑的问道,「敢问王妃殿下,此…此为何物啊?」
&ep;&ep;「这啊,这可是我去女神庙求得的神香“娑提”呢。」
&ep;&ep;眾人闻之大骇,瞠目咋舌的指责道,「王妃殿下,您…您这是何意,您这是公然出轨,对国王陛下不忠啊。」
&ep;&ep;俱利磨的女神庙,乃是妇人或少女乞求家庭安康与恋情结果的地方,且此庙十分灵验,故香火鼎盛,人潮络绎不绝,后也演变出,少女若求得神香向心仪人示好,必定能与心想事成,与有情人终成眷属。
&ep;&ep;眼下俱利磨王妃却拿着这神香来找因陀罗,岂不就是……
&ep;&ep;「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对帝释天绝无此意,姑且听我解释吧。」特莉悉娜神色仓皇的赶紧澄清道。
&ep;&ep;「眾所周知,“娑提神香”乃是能促进伴侣感情的催情剂,我瞧着因陀罗对丹努许很是上心呢,奈何丹努许太过迟钝,我这外人看着都替因陀罗着急啊,所以才想着何不让我推波助澜一番,成全一桩美事呢。
&ep;&ep;这神香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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