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努许怎么了吗?」
&ep;&ep;「怎么了,呵,你还敢问怎么了,你派了人来杀死了丹努许不是吗!?」
&ep;&ep;「帝释天你胆敢污衊我,本王从未做过任何趁人之危之事,你若再如此无礼,恕本王不客气了。」俱利磨王震怒道。
&ep;&ep;「哼,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你倒说说看谁有最大的嫌疑杀害了丹努许。眾所周知,今天本是你与丹努许的比武之日,然而丹努许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遭到杀害,不是你还会是谁?」
&ep;&ep;「本王虽与丹努许约战,但与他并无私怨,本王没有理由要以如此卑劣手段加害于他。」俱利磨王义正严词的说道,「你若仍存疑,我们便找来医者决断真相,来人啊,立刻上召验尸官。」
&ep;&ep;「卑职参见国王陛下。」一个人影蒞临大殿上。
&ep;&ep;「是你!」因陀罗赫见昨日烤鱼摊,收留了丹努许的傢伙。
&ep;&ep;「帝释天。」休毘向因陀罗礼貌性的頷首。
&ep;&ep;休毘没有再多费口舌,逕自走到安置着丹努许的平台边上,开始验尸,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只闻休毘摇头叹息道,「唉,果然是这样啊。」
&ep;&ep;「你什么意思,丹努许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快说啊。」
&ep;&ep;「休毘,你看出了什么端倪?直说无妨。」不仅俱利磨王和因陀罗,大殿上的眾人全围了上来,等着休毘道出真相。
&ep;&ep;「大家都请稍安勿躁,麻烦两位大哥帮忙把丹努许架起来,这四位大哥麻烦拦住帝释天。」休毘一脸从容的指挥着,被指名的其中六位大汉赶紧动作。
&ep;&ep;「什么,你要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一齣,让因陀罗怒火中烧。
&ep;&ep;休毘站到被大汉垂直架着的丹努许身前,「失礼了。」说罢,抡起拳头沉重直击丹努许的腹部。
&ep;&ep;「丹努许!你这傢伙啊───」因陀罗一见休毘辱及丹努许的尸身,怒不可抑的咆啸道。
&ep;&ep;然而,随即而来的便是惊人一幕,「呃呕!!」丹努许承受这一拳后,猛得呕出一口血沫。
&ep;&ep;「呕咳咳咳……好痛……」乾呕过后,丹努许猛咳着,难受的呜咽着。
&ep;&ep;「丹努许!」因陀罗撞开阻拦自己的傢伙,箭步上前抱住了软绵无力的丹努许。
&ep;&ep;「咳咳咳……因、因陀罗?」方回復意识的丹努许感受着熟悉的怀抱,呼唤着。
&ep;&ep;「呜哇哇…你这个傢伙,你是想害我担心你多少次啊,混蛋丹努许!」因陀罗拥紧了丹努许,失而復得的喜极而泣着。
&ep;&ep;「因陀罗……你在这啊,太好了。」噩梦过后,丹努许冰释前嫌,回抱住了因陀罗。
&ep;&ep;「休毘,这是怎么回事?」俱利磨王茫然困惑的问道。
&ep;&ep;「陛下,事情是这样的,丹努许身患一种奇怪的旧疾,有时睡得太深沉就会像死了一样,甚至测不出呼吸脉动,但实际上只是让身体陷入类似假死的状态。
&ep;&ep;丹努许便是靠着这个“睡死”的绝技熬过了溺刑,丹努许自己也说了,当他睡死时,用粗暴一点方式便可把他唤醒。」休毘淡定自若的解释道。
&ep;&ep;「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这回事啊丹努许?」因陀罗泪涕纵流的质问着丹努许。
&ep;&ep;「对不起没能及时告诉你,这状况是我从阿育吠陀甦醒后才隐约察觉到的,若非溺刑那样的状况来得突然,否则我也不敢贸然使用,毕竟这项绝技我也尚未掌握,分寸不好拿捏,其风险非同小可。」丹努许愧疚的抱歉道。
&ep;&ep;「所以只是误会一场,丹努许根本没遭人暗算,纯粹是睡得太死了?」俱利磨王脸色乌青的说道。
&ep;&ep;「等等,那丹努许脖子上勒痕是怎么回事?」
&ep;&ep;「从指印的位置判断,那应是丹努许自己勒的,对吧丹努许?」
&ep;&ep;「没想到我无意中的睡死倒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脖子上的痕跡的确是我自己掐的,我做了一场很可怕的噩……噩梦,对了!」
&ep;&ep;丹努许这才猛然忆起噩梦,顿时神色大变,惶恐的抓着因陀罗的衣领,「不好了因陀罗,大事不妙,快去黄国,快去黄国!芑姬,芑姬殿下有危险了!」
&ep;&ep;「你在说什么丹努许,冷静点说。」
&ep;&ep;丹努许急切得哭了出来,「没时间解释了,拜託,快去黄,救救芑姬殿下,我预言到了有来自大海的威胁要对芑姬殿下不利,芑姬殿下不能死啊,拜託,快去阻止那个威胁,快去阻止穆蒂!」
&ep;&ep;「你说什么,穆蒂!?」俱利磨王闻之愕然。
&ep;&ep;「穆蒂偷溜出境,您岂会毫不知情。」丹努许向着俱利磨王发难,「您自詡公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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