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地赖床了。
&ep;&ep;日光已将房间照通透,置于窗边的水缸熠熠生辉。四下安静,能听清手表秒针的滴答声。
&ep;&ep;金何坤揉着眼,往身旁摸一把,空的,留有余温。敢情就他昨夜辗转难眠,硬得不行,导致凌晨三点还与理智作斗争。
&ep;&ep;陈燕西坐沙发上看文件,估摸怕热,未穿衣服。裤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一截纯灰内裤边。那身材顶好,肌肉线条流畅,明显常年坚持锻炼。
&ep;&ep;金何坤脑仁快炸了,再多看一秒,流鼻血得成喷泉。
&ep;&ep;“醒了别在床上挺尸,不饿吗,金刚吗。”
&ep;&ep;陈燕西放下文件,手臂搭着沙发背。他拉长侧腰线,勾人而不自知。
&ep;&ep;这动作呛得金何坤霎时清醒,悻悻一笑:“吃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