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玩自己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怎么换到她刘文慧这里,就跟豁出去了生无可恋的死相,这忒嘛比尸奸都还要让人恶心。
何洪昌没好气的,要将脚下这死女人,踢到一边去。
怎么!
现在想要卖尻,求他何洪昌留下来?
想屁呢!
“刘文慧,那三百块我也不要了,本来就是打算给你买录音机的!”
“现在让你留着,应该也能维持到年后!”
“我们好聚好散,不要这样拉拉扯扯,吵吵闹闹的让外人看笑话!”
何洪昌一脚没把刘文慧踢开,也不可能真不是男人的下死脚,将人暴力踢开。
换了和气一点的语气,跟刘文慧好声好气的说道。
“洪昌,那三百块钱,我真的没有拿!”
刘文慧可怜兮兮哭求着何洪昌,抬头泪眼婆娑的乞怜说道:“洪昌,我外面真的没有乱来,我跟陈志军真的什么都没有!”
“洪昌,你都想着给我买录音机,你心里是有我的!”
“洪昌,咱们不斗气好不好?!咱们好好生生的过日子好不好?”
这死女人不提姓陈的也罢,真忒嘛又提到了那姓陈的,何洪昌脸色当场就是一黑,骂道:“老子管你跟姓陈的有没有关系?”
“这次老子去沪海,直接弄死那混蛋,真忒嘛什么东西啊?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刘文慧,你特么还真当自己是白天鹅啊!?还想攀人家的高枝?殊不知那姓陈的,不过就是想玩玩你这种村姑而已!”
“还妄想落户沪海,成为大城市的沪海人,你刘文慧做的什么痴心美梦呢?”
“老子跟你说,就你刘文慧这种蠢得要死的傻逼,被人家玩腻了,被人家卖去当三陪,你忒嘛蠢得还会帮人家数钱,信不信?”
何洪昌越说越火大,提起刘文慧就是往床上一丢,更是骂道:“刘文慧,你特么不是贱吗?你忒嘛不是要给老子睡吗?”
“脱!你忒嘛倒是脱啊!”
一不做二不休,何洪昌将女人往床上一丢之后,又是爆喝的骂道。
“洪昌……洪昌……我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要不等等等……等晚上?”
刘文慧被何洪昌直接暴力的丢在床上,瞬间也是心慌失措,本来豁出去的决心,也是变得惶恐抗拒。
“呵!你看看,你忒嘛看看!”
“老子要成你,你特么又是没准备好?你刘文慧知不知道,你特么拿这句话搪塞了老子多少年?”
“离了吧!”
“老子看你根本不是没准备好,而是……冷淡!”
“是发至灵魂深处的看不起老子,来至灵魂深处的冷淡抗拒老子!”
何洪昌还真以为,这死女人能豁得出去!
却是没想到……
就特么是一个性冷淡,而且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这种女人,只有暴力强行将她狠狠的蹂躏一番,让她尝到做女人真正的快乐后,才会渐渐的抵消那种冷淡抗拒。
而且!
这种女人前期被压制得太狠了,一旦被破开门阀,那恐怖的反弹**,才真的叫可怕。
别问何洪昌是怎么知道的!
问就是!
破过,当然就深深领教过!
“不是的!洪昌,不是这样的!我我我都准备好了,我真的想要给你生孩子……”
刘文慧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想要努力,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脱!
老子倒是想看看,你忒嘛能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你刘文慧,今天真的当着老子的面,脱了。
那老子真的高看你这个死娘们了!
“大姐,找到了!找到了!二姐她去沪海,她去找城里姐夫去了!”
也就在刘文慧,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抗拒,总算解开了脖子下的那粒扣子后,门外刘文达就在咋呼着。
“文达,你瞎囔囔什么呢!你赶紧把你二姐的留信,给你大姐看看!”
后面,又是传来瞎眼于冬花的声音。
却是听得刘文慧花容失色,何洪昌的脸色更是爆炸。
艹!
城里姐夫!?
老子还没跟你姐离婚呢,老子还没死呢!
刘文慧见何洪昌的脸色,都难看得要吃人了,心中极度慌逼的骂闯进来的老小:“文达,你瞎囔囔什么?你二姐又是做什么啊?”
同时,更是慌逼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赶紧失措的将心口的扣子扣上。
心里,也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给老子看看!”
何洪昌直接从刘文达的手中,将小姨子的留信夺了过来,飞快的扫了一眼。
“洪昌,文远那死妮子,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前日我气不过,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赌气跑去了沪海!”
“洪昌啊!文远一个小妮子,一个人跑去沪海,这可如何是好啊?”
于冬花在自己的床头,摸到了二女儿留的书信,让小儿子文达念了一下之后,便是当场五雷轰顶,没差点当场气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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